小说下载尽在http://bbs.bookben.net——书本网【海婴】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原来你是我的独家》荷叶说起 爆笑版文案;“走开,不要过来,我这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遇到你”女主咬牙切齿的对这个悍夫说。 “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可以放手吗?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坚定不移的男主,从撕破脸到不要脸。 文艺版: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他这个王朝里最美丽也是最寂寞的人,即使出身高贵是他人遥不可及的,可他却像一朵在大好年华里即将凋零的鲜花。 十三岁榴花照后宫,二十三不争不妒的他渐渐成为笑柄。 十年,被锁住的年华尽是一炉龙延香过后的灰。 于是不甘心,于是报复,于是遇到了她。 男主凤君,女主穿越成为男主的出轨勾搭对象,两人一路谈恋爱最后生包子的故事! 开车,全文有有肉有虐有蜜里调油,每天更,不弃,如果这都不能吸引你,我会告诉你这是为了满足作者菌恶趣味的小嫖文呐~~客官,不要大意的进来留个爱的爪印~?~ ====================================================================== 文章类型:原创-女尊-架空历史-爱情 作品风格:轻松 所属系列:无从属系列 文章进度:已完成 文章字数:122405字 第1章 第 1 章 穿越究竟以什么方式最好呢?灵魂穿还是身穿,刘梅这个俗到不行的女人在比较了几百本网上流行的穿越小说开头之后,发现各有各的好处,灵魂穿在那边挂了之后还是可以回来活着,具体以步步惊心为例子,肉、体穿的话保证不穿到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的暴君的苦命小妾,王的卑贱爱宠身体上,来上个虐你身更爱你心的狗血恋。这是她现在安慰自己最大的理由,因为在一个晴朗的早晨,背包去到九寨沟旅行的人,走着走着在一片迷雾的秋色弥漫的森林里,某人被作者安排穿了,不穿都不行,所以她现在只好想一下之前那几年看过的穿越小说,估摸着自己是到了哪一个世界。 天很快黑了下来,刘梅一个人走着快累死了,还是在数不清的繁茂树林里来回的摸索着,她不想今天晚上在这里过夜啊,一抬头树梢上的鸟都已经归巢了,地上腐败的落叶更让她有一种说不清的颤栗感,她为什么这么肯定同一个森林却是两个不同世界呢,来的时候是深秋了,但是忽然越走着一个夏天绿意深深的周围把她给吓懵了。四处无人,远处似有野兽的叫声,如果不是那些树太高大刘梅是打算爬上去再说的。 远处穿来一阵阵高低起伏的呼唤声“王爷……王爷,你在哪里……”充满了焦虑急迫的声音,让几乎快哭了的某人立即左顾右盼,只见前方摇动着几点火光,刘梅马上跑过去。 一个穿着青衣仆服身形略显壮硕的女人,奇怪的打量着她“二小姐,你怎会在此?”还穿的如此奇怪的贴身裤松上衣,王爷不是让她在府上闭门思过吗,看来二小姐还是玩性不改溜了出来。 二小姐?那是个什么东西,难道她真的……打住此时十万八千里的联想,是的她已经按照最近火热的《庶女有毒》小说里猜到了自己的命运和身份,不会这么幸运和倒霉吧,有个万人之中只看中你一人的男主固然好,可她不会宅斗啊。纠结间,她迅速理清了一下思绪“王爷怎么了”小心翼翼的开口。 “好像是看到了一头白老虎,王爷就命令着那些从农户里招来的人一起冲了过去,现在都还没个信息声影,老主君担心,叫我们这些小的四处打探一下”。 这样子啊,我怎么突然成了二小姐,确定没有看错?于是又问了个白痴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是你们的二小姐?”亮闪闪的眼睛期待着。 “哎呦,我的神佛菩萨哟,这都什么时候了,二小姐还有心思开玩笑,你的模样长得跟逝去的使君一模一样”她跺了跺脚看着刘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自从最得宠的使君离开之后,原本性情温和诗书有礼的二小姐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书也不怎么念了,整天逗乐赛鸡出入秦馆,别的事一概不理,而老王爷因为思劳过度不久也跟着一块去了。因为大小姐是嫡长女理所当然的继承了王位,听说先前有传言说老王爷打算上奏折让二小姐继承封号的,但是因为主君娘家里势力在朝廷上不容小觑,所以这事就算了。 “一模一样吗?”刘梅喃喃低语,不可能啊,她确定这就是她自己的身体。但不管怎么样先安定下来再说“那麻烦你带我回去了,我迷路了”。 “二小姐说那里的话,这是下人应该的”那开朗健谈的女人弯了下腰指了前方“就在前面不远处”。只见不远的前方驻扎了不少的白帐子,像是出外贵族打猎专门用的,还有分散到各处星星点点的篝火,此时西方的星星先亮了起来,特别是那颗金星,又大又明亮,看起来就像远方道路上的一盏灯。 刘梅用走到酸软的脚一边在枝枝蔓蔓的小径上走着,一边在心里各种祈祷“救苦救难的南海观世音菩萨,圣母玛利亚,爱世间爱人的天使耶稣请庇护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大概已经猜到了如果自己的人和身都在这里的话,那她在那边不是已经算是消失过几年后被判定为死亡了呢?那她的爸爸妈妈亲戚朋友一大家子不会每天以泪洗面,贴寻人启事,这想当然的结果让她的心情此刻十分的黯然。 但她显然低估了蠢作者的仁慈心肠是多么的柔软,虽然每一本穿越小说都尽量少的提到或者不提穿越过后,家里那边怎么办你在这里尽管美男多多,包君任享,但终究是愧对父母之恩,所以作者已经设定好啦,真正的二小姐也穿回了九寨沟,正懵圈着,这究竟是个什么世界?四处在景区里游荡着,终于被当成精神有问题的危险人士被带回公安局调查,然后结合最近成年人口失联情况找到了刘梅的父母,经过一番鸡飞狗跳的失忆后,这个二小姐学会了在二十一世界的生活,但是最让她咬牙切齿的是,这里的男人怎可如此不守夫德,随便的招惹女人,还全是他们主动……看着电视上的亲亲吻吻,这个刘梅发誓就算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她也不要随波逐流的找个这样的男人,于是她决定找个温柔贤惠的夫郎,开始了在二十一世纪里寻找女尊男的爱情路途。让我们祝福她吧,就此揭过。 来到这里已经三个月了,此时她非常确定自己来到了一个十分冷门又可爱的女尊世界。禄国,天定八年,国号大郑,皇上正年轻无功亦无过,这里的经济水平相当于古代的北宋,物宝天华,外国货物商人来往贸易较多,政治上文人治国武人安邦,只不过这里的朝堂上都变成了女人在谈论国事民生,而男人则在家相妻教女,民间夫妻大都是一妻一夫,只有那些富裕的商贾大户之家才纳的起妾,而那些王女贵胄则无一例外夫侍成群。经常出门打探社会情况的刘梅,看到这些只是男女颠了个倒的情况跟古代生活没什么两样的地方,也一点都不像她之前看的那些女尊小说,在那些小说里男女比例差距大随随便便一个女人就可以娶好几个夫郎,而这里没钱甚至都娶不上夫,而有钱则多多益善。 在王府里,她战战兢兢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明明有许多不懂的地方也不敢轻易去询问别人,生怕露出一点破绽,要知道她现在还是身无分文,对这个女尊世界一无所知,除了知道她冒充的二小姐是个性情大变顽劣不堪的人,她本来还想要不要自己也装成这个样子,可是回来后老主君,也就是这个王府里最有威力的男人传唤过去吃了一套晚饭,聊了一下家常后,她完全不敢有任何的不敬之处,太可怕的了,活脱脱的贾府里的王夫人,表面吃斋念佛实际上心思颇深,明明毫不在乎她这个王府里的庶女却还温和得体的规劝她几句话后,一点都没改变她在王府里的地位,衣食用度,该照旧的还是照旧,所幸也没有人把眼光放在她身上,所以她乐的当自己每天不是在屋子里看些地理杂志小说就是下午时分出门逛逛,了解一下这里的人情百态。 招鹤楼,是京城里尚未科举的士子文人最爱来往的酒楼,无它,这里是最靠近国子监翰林院的地方,众多的读书人经常相约于此拜见某位大人或者谈论天下大事,更甚至议论皇帝后宫家常,简直胆子肥的很。这是刘梅来到这里,点了一壶夷春茶,两碟水晶红枣糕,杏仁糖酥,在这里听了大半天的皇帝的那些事,后宫版本得出的结论。 “你说凤君都进宫十年了,怎么还没有消息,难道是那边不行?”一个瘦瘦的相貌清秀的女子带点猥琐的表情坏坏的说。 “你懂什么,听说这个凤君虽然十年前被捧为天下第一美人,陇江王家里出来个金凤凰,但其实身有暗疾无法孕凰,到底是中看不中用的,且不用说现在后宫里三千美人,个个如花似玉,那里还来得及沾他那个晦气,恐怕看着就已经倒胃口了吧”另一个说话不带脏字的中年女子亲热的勾肩搭背的跟那个瘦瘦的年轻女子说到。 “你说,最近皇上宠幸的美人江南的李家美人,高河的成家婕妤,那个不是美名在外千娇百媚的,恐怕是凤君已年老色衰,此时靠着的不过是娘家里的势力,听说边境的吐蕃势力又开始蠢蠢蠕动了,王家的小将军去年就立了不少战功吧,要是凤君一举得女恐怕,无人能动的了陇江王家了”,带着非凡得意的中年女子摇了摇折扇胸有成竹的说。 “你是说,皇上故意不宠幸凤君的,以免……啧啧啧,看来后宫之事也是朝廷之事天下事啊。”清秀的那女子带着一副受教的神色。 皇上喜欢什么样的美人,恐怕答案是五花八门的,但皇上并不怎么宠幸的凤君,甚至两人是相敬为宾的关系,这个却是上下朝廷皆知的,她们都等着能诞下皇女的侍君出现好去站队排位争国本,也有一些支持正统的大臣一直暗暗的又焦急的等着凤君的肚子,什么时候有消息那热切之情比盼望自个家的孩子出生更积极,有的大臣怕动摇国本,甚至都写了奏折上去要求皇上雨露均沾,勿忘祖宗规矩。 而年轻的宣明帝看到这个奏折,气得当场破口大骂“老匹奴,朕的后宫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爱宠幸何人与你何干,朕的家事是朕的事”看了一下底下还有许多三朝元老的联名,本来想重罚的,到底只是罚俸禄了事。此后再也没人管皇上的后宫事,除了不怕死的或者想找死要出名的。 听完了一番热闹,夕阳西下了,刘梅听的心满意足拍拍屁股结账走人,恐怕她当时无论怎么都不会想到此后她的倒霉催了的人生会由这个,按理说跟她八竿子打不着的大人物打开新的灾难史。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这文叫做《落入你手》,但是因为曾经修改的原因每次只有一更新就会有信息资料填写不完整,无法入榜的消息,本来蠢作者还纳闷怎么点击率这么少,一直都是一点点不见增加,然后更到□□章的时候,居然在女尊最新文里,根本找不到自己的这文,真是日了狗了,所以重新放,谢谢,请支持一下作者菌,真的大爱女尊。~?~ 第2章 第 2 章 德藻宫,清晨时分,像水一样透明的阳光照入精致的雕花乌窗,宽大华美的拔步床上刚刚起来了一位身材高挑面色冰冷的美人,半透明的柔软鲛纱亵衣正有些凌乱的包裹着他那如雪的肌肤,让人看了不知是那纱衣更柔白还是美人的肌肤更滑腻白皙,隐约中可见两点雪里红梅,给这副挑不出任何瑕疵的如玉身子挑了一抹艳丽。 得喜每每侍候他家凤君起床,都不禁感叹:是那个多嘴的说主子年老色衰的,哼,放眼整个后宫虽然那些骚浪的小蹄子整天莺莺燕燕的,要不就是装蠢买哭的,可要论真正的实力那个比得上主子的冰肌玉骨花容月貌,但是大家就是不知怎么的,偏宠幸那些花花草草,就连每月初一十五这样的日子,也是极少来的。 一鱼贯的宫装丽人捧着洗漱水,香茶,毛巾,花露进去又陆续离开后,又有几个贴身的大宫侍上下的给凤君穿上陈清纺织造进供来的最新款式的银灰色的留仙裙,淡蓝的上衣刺绣花样繁复,一抹流云似的披帛落在削肩楚腰上为美人的姿态增加了几许绰约之态。 细软像缎子一样的乌发光滑似一字流去的瀑布,长度刚好在腰臀上,也不束髻挽起而是任它松松的用一根羊脂白玉扣固定住,前额上落下几缕飘逸的发贴在脸上。 “今天宫里可有什么事?”惯常的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响起,在诺大的德藻宫竟有一种金玉相击的动听之感,只是美人身上皱着的眉宇表达了他不耐烦的神情。 “明日老太主的寿辰已经通知各宫准备好了,寿礼方面也一并妥当,小的已经派人去龙门寺把开光的玉观音迎来回来。”得喜卖力的说“听说其他宫的主子都是送些刺绣寿联十尺珊瑚东海宝珠之类的玩物,哪里够凤君你的心意大……” “够了”像是不堪其扰的打断“家里可有什么消息?”美人长长的睫毛微微落寞的低下。 “昨晚将军府里大人来了一封手信,小人见主子已睡下就下擅自放下”得喜有点担忧的看着他家主子,见仍是淡淡的脸容没什么起伏,便去小宝箱里面拿出信来。 水嫩如脂,修洁葱白的手指一抖把只有寥寥几行的信纸打开,动作有种干净脆落的美意。凤君扫了几眼那纸上熟悉的黑字,手一送任它飘飘的落下在火红的地毯上,人呆立着不动,嘴角却裂开几许惨然的笑容,那极美的眼睛有一丝的茫然,随后闪过愤怒,怨恨,不甘的情绪。 得喜看见主子又是这副神态,霎时明白了这家信的内容:无非就是让主子懂得服软学会低声下气讨好皇上,好一举得女,这样就永无后顾之忧,不然等年纪越大在宫里的生活就越难过。这几年得喜也猜到了一些主子的心事,主子何尝不想像平凡大户人家正夫一样,和妻主相敬如宾,存一点恩爱维持基本的妻夫本分,可皇上就像铁了心一样,来德藻宫也只像例行公事,留下喝个茶吃个饭转身就去别的宫里转悠了,每次在夕阳快走到尽头的时候,他都能看到主子静默的站在一旁,低头看着小园里的花,好像花上有字一样。有好几次凤君叫他们去拿一些极烈的酒过来,说要不醉不休,自个对着月亮在那里说胡话。 十年了,十三岁进宫嫁为汝夫,十四东宫正夫,十八凤袍加身,我又获得什么,一身的荣华富贵,四千个夜晚的孤枕月色,这日子躺在花锦里,可是藏在底下那刺密密麻麻扎得我痛啊,爹爹,你说男儿的这一生为的是什么? 为的是什么……月下的身影起舞起来,像一只翩然的蝴蝶留恋花丛,像月上的茕兔左顾右盼,像不胜凉风的高士杳然欲去。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宫廷寂寞春欲晚,何止春欲晚,夏也晚,秋也晚,冬日等春来,然而春来又如何,男儿家不多的青春已在一轮又一轮的等待中,如荼蘼之花开到惨烈,剩下最后的香气。 他不甘心,为什么偏偏是他,被选中这命运。金凤凰吗,可是这凤凰已经落了毛了,所有人都知道并且等待着他走下去这个万丈荣耀的位置,从这里走出去,他能去哪,他哪里都不能去,一丝恶狠怨毒的算计浮上心头。 夜色还没来临,宫里面四处却已经挂满了红灯笼,挺拔的树枝上还飘满了红彩带,十分的喜洋洋普天同庆的感觉,假山流水的声音和穿着绸缎宫装的侍人从走廊里传出来的欢声笑语,让刘梅有点担心的心也开始有点小小的期待雀跃起来,本来她是可去可不去的,但是那个王姐挑了几个同样的庶女妹妹之后,眼角一挑,轻飘飘的来了句“你也一起去吧”,把当时正在吃饭的她噎着了,本来她正貌合神离的从这个家族聚餐里想到今后来到这个世界里靠什么为生,是埋头读几年书呢搏一搏考个科举,还是做些手工产品开个小店能过上基本小康生活,当她翻了翻文字阅读无碍但是要命的文言文时,她立马决定还是好好的去干活吧。 这是皇宫哎,她一路跟随大队走入了宁德宫,走过长长的回廊和荷花池,来到了以披红挂绿的后花宛,满满的树冠枝桠上都有彩绢做的五颜六色的假花。 丝竹声吹弹拉唱的响起,京城里请来的最好的戏班子,西林堂马上就要开戏了,刘梅老老实实本分的坐在自己的小角落里安安静静的听着左邻右舍的八卦,遇到找她闲聊的,她也就哼哼哈哈的随声附和并不发表意见。此时露天花园里一片热闹之意,到处都是打着招呼声和隐隐约约的歌声,不一会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在一旁案几上吃多了西域进贡瓜果的某人正别扭的左看右看找谁问厕所呢,最后实在憋不住了先出去问个宫侍。 刘梅在穿鹅黄色宫装的侍从解释了半天厕所的意思后,才左拐右拐的跑到僻静处看到一间木制的小屋子,十有八九就是这里了。想上厕所的感觉快把她逼疯了,早知道不吃这么多水果了,可是不吃又好可惜,那红红的西瓜,脆脆的西凉蜜瓜,甜香的香瓜,来到这里三个月之后,在炎热的天气里她不知道想了多少次,要吃冰的要吃凉的,她家里冰箱还有香草巧克力冰淇淋,麻而不辣的鸭脖,作为一个吃货,她都晚上睡觉前必定苦苦哀悼她那逝去的美食。 带着一丝哀叹之声,刘梅挽起裤子推开小门走了出去,四处看着那里有水洗个手去。向前走了几步,突然一个闷棍打在她的后脑勺,她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看作恶凶手就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多多支持,给蠢作者一点正能量!请留下你如飞鸟来过的痕迹。~?~ 还有曾经看过《待君长发及腰》的小伙伴们,真的谢谢看过蠢作者几乎写的烂尾了的女尊文,看到那点点支持的留言是我想继续的原因,希望能重逢,如果缘分在女尊文里。 第3章 第 3 章 这里是哪里啊? 怎么黑乎乎的,也不点根蜡烛。 好冷啊,怎么会这么冷,都还没到秋天,见鬼了……碎碎念的刘梅在一个地下的窖子里跺脚的走来走去,隔壁是德藻宫存储冰的惜冰室,丝丝的寒气透过厚实的墙壁渗透进来,穿着薄薄夏衣的刘梅从屋子东走到西都没发现在空屋子角落的一旁有张铺着厚厚的天蚕丝被褥的精制大床。 她正努力的回想着,她这个身份会有什么仇家,谁会暗算她。 突然从楼梯口里传来一丝响动,门的开关被打开了,一盏明亮的烛台带着橘黄色的火光刺入刘梅的眼睛,执烛盏的手修长美好。 来人穿着一身宽大却又精美的宛如红石榴宝石般色泽的红袍,彩色丝线璎珞编织成的腰带把楚楚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身把握的刚刚好,那垂下来的穗子荡漾在弧度微妙的腿侧,颇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暧昧。视线再往上,是纤洁光滑的皓颈,那如珠的喉结透露出一种不动声色的诱惑,直到看到他那一张脸,刘梅吃了一大惊,原本她以为自己最近这些天看过的女尊美男已经让动漫美男控的她大饱眼福了,那么此时这个美男真的活脱脱像动漫里面走出来的妖精男,那样艳丽的衣服,那样乌黑亮泽长长披下来的头发,那样巧夺天工的五官,在加上一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样子,她差点就要揉揉眼睛,看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还是在做梦。 随着美男走下来,她才看清楚屋里的摆设,原来屋子还挺大靠南边的角落里摆着一张大床,在楼梯口有一个空空如也的小桌子两张椅子,此外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镇定了一下心神,她冷静的开口“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究竟想干嘛?”她可不会认为自己有什么利用价值。虽然美男美矣,但搞不好是一朵艳丽的毒蛇,花痴也要先保命再说。 美男把手中的烛台放在桌子上,细细的打量面前这个盯着他又怕又张牙舞爪的女子,一双如黑玉在潭水的眸子也是直直的看着她,并不回话,脑海里想着前不久做出的决定,嘴边浮现出一丝凄然的笑容,他终究要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是他绝不能再等了。 刘梅见他奇奇怪怪又不说话的样子,有些担忧的向后退了几步“喂,说话啊,不说话我就当你死了的。” 把思绪收回,他清亮带有一点沙哑的磁性声音响起“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忘记这里的所有的事。”含有一丝威胁的口吻。 声音不错,有点像她曾痴迷的某个配音大神,尾音特性感,但是他这样讲是什么意思? “那你究竟绑我来这里干嘛?”这点总可以说了吧,想到这里她的后脑勺还有点痛呢,万一没把她打晕过去而是把她打傻了,谁负责啊。(得喜:不关我事噢!) “听说你尚未娶夫也无纳夫侍,这是为何?”他不回答反而问了这么像是无聊好奇的一句。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啊,我只是裕安王府里一个小小的庶女,自然没人看得上喽。”是的,她这种身份是高不成人家,低不想就他人的,她想着估计是这个原因,她冒充的郑梅才没找到家大势大的如意郎君。 美男冷冷的声音不带半点停顿像连珠炮一样,咄咄逼人“郑小姐自父君去世后就忽然性情大变,从诗书嘉礼的品行一下子变得斗鸡走狗,颇喜风月楚楼之处,怎么自从那次狩猎回来之后就又变了一个模样性情,这可真叫人费解啊”。 最后一句是疑问的口气,却不等待她的回答一步步的向她走来,吓了刘梅一跳,鼻子里是他身上像月光溶入水,水上莲花生香的那种缓慢的香气,有点甜而远的气息。此时他离她只有一臂的距离,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两人身高的差距,有点惊讶的这个男人在这里女尊的身高算是可以当模特之类的了。 “我就是我,百变的我,不行吗,有谁规定人从头到尾都要一个样的”她强词夺理的说,他大爷的,这个人究竟查了她多少资料,刘梅有种家底被揭的感觉。 美男听了,瞬间默然了,脑海里回响着她的最后一句话:有谁规定人从头到尾都要一个样的。 “你说话啊,这里快冷死我了,你没事的话就此告别,大家回去各找各妈散了吧。”她被眼前这个美男像空调制冷器伫立的模样搞的不耐烦了,壮胆大声的开口。 “良辰美景,你难道不想留下来吗?”美人凉凉的口气带一丝落寞的说。 良辰美景?刘梅的眼睛转了转,除了一盏烛台发出的光周围模糊黑暗的一片,哪里有美景,现在肯定是晚上了这里又冷,这就是所谓的良辰?回眼一看,啧啧,他穿的看起来比她还少布料的样子,除了一袭红衣,看向胸口衣领处好像也没有穿中衣亵服之类的……打住往下的联想,这不是重点。 “我不想留下来”一点都不想留下来,虽然这里有个绝代美人,但是自由更可贵(其实某人是小命最要紧)。 斩钉截铁的说完了,抬头看美男脸色,依旧是任你风风雨雨我自岿然不动的样子,就像一朵冰雕的花一样。只见那点漆般的眸子却不自然的左右转动了一下,像是很艰难才开口“如果我一定要你留下来呢”顿了一下“今晚你别无选择。要么人留下来要么命留下。” 刘梅用像看疯子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不肯给她走的话还问她干嘛,搞的她好像可以选择一样,好吧,按照言情小说的套路,她应该被派到某个地方组织或者门派大户里潜伏当卧底套取情报,除此之外她还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其他用处,想要她去当杀手的话,估计还没靠近对方就已经倒下了,唉,小说套路都这样的。 当然她不知道有个很大的馅饼或者陷阱要掉下来砸给她。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这么可怜的点击,哎!难道现在是没人来逛女尊了?! 第4章 第 4 章 “我人留下,你说你想要干嘛吧”,她没有注意到“今晚”这个强调词,不耐烦的说,她真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刻,没来由的很不安危险的感觉。 美男踟躇了一下,艰难的滑动喉结开口道“与我一行巫山云雨”,说罢,看着刘梅的美眸里微微转开,雪白的脸颊迅速飘过一抹淡红,神态不再是冷冰冰的样子,有了一丝尴尬,显得有些反差萌的可爱,但她现在没闲心思好色。 “什么,什么意思?”巫山云雨,他们是在谈论某座山吗? 他颤抖了一下身体接着说“你不是经常去云坊大街的那家凭眉馆吗,你就当今天来到了这里与我一夕欢好便可,事后只要你不声张的话可保你小命”,他的声音越发坚定也不再停顿“你想要一笔家财的话事成从此以后,你不准再踏入京城一步”,他本来不想如此善良的,过后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死去不是吗,可是他想到如果真有一个孩子的话,他不愿意做那罪恶之人。 她总算听懂了是什么意思,一夕欢好不就是现代人的一、夜、情或者说约炮,她不想约也不想被约,她还是一个纯情的认真的充满了韩剧幻想的girl好不好,现在要她跟一个陌生男人马上就什么什么,尽管对方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男,她也不想消受。 “你等一下,我不想跟你欢好,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强扭的瓜是不甜”刘梅急急忙忙的说“你考虑一下找别人吧,我不行的。” 美男傲然一笑,神色有不可撼动的决绝冰冷“你觉得事到如今我还可以找别人吗?”头一转认真的看着她“你没有选择,要么把命留下,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你和我。” 妈啊——她想哭了,她二十二年的贞操快没了!!!!! 欲哭无泪的刘梅大脑是僵硬的,她一点不想出卖自己答应这个变态美男的要求,可是不答应就要跟这个世界拜拜了,这穿越的可是原身啊。 勉强镇定了下来“好吧,就只有今天晚上是不是,我答应你”她凶恶的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身影“我现在饿了想先吃点东西再说,”看着美男一副怀疑的神色“难道你不知道这是体力活吗,吃饱饭才有力气干”她也看见过女尊版的春/宫图在一个柜子的最里面找到的,果然女的是在上面动的那个。 他没说话,只静静的看了她一会狡黠的笑容,有些刺目的灿烂,他转过身去对着楼梯处吩咐道“得喜,吩咐下面传些小菜过来”犹豫了一下“拿一壶上好的梨春酒过来。” 不一会干净整洁的小木桌上摆了水晶肘子,香酥八宝鸭,荷叶嫩鸡粥,翡翠小菜,香味动人,让她食指大动马上坐下招呼道“一起吃吧”,就毫不客气自个儿下筷了。 美食当前,美人在侧,这本来是世界上最美的事,可是经过一番激烈的心里斗争,她还是算了。眼前这个美男没有一点想要下筷的意思,只是拿起一只薄薄的玉杯自顾自的倒酒喝酒,雪腮带红,头微侧乌黑的发丝落下来几许,一副闲整慵懒风情的模样。 “喂,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她闲闲的开口。 “这重要吗,我是谁重要吗,没人会关心吧,他们在意的不过是我的身份”他吐气如兰的带了一丝疲惫的醉态讥讽道。 像个傻瓜一样,这是她现在为止对这个来路不明的美男下的定论,但是很快她就领教到对方不仅不傻还会吃人。 “我可不想干事的时候,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你不觉得这样太恶心了吗?”冷冷的回道,她想等他醉过去,但是看他好像很能喝的样子,她只好继续吃菜等待时机。 “亦安,你可以这样叫我”他的名字终究像个摆设,有多久唤过他了呢,世上除了爹爹还会有谁温柔的抚他爱他唤他的名字。 “那你芳龄几何啊?”她继续拖延着时间问。 “我……我”他笑了笑忽然停住口,十年花开花落,只是一闭眼仿佛还是昨日的豆蔻少年,樱花似的唇边惨淡一笑“开始吧”起来走向那早已预备好的檀木床,好像被逼无奈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宽袍大袖的红色衣裳,在起落间像一朵艳丽的花在移动。 就是这个时候,刘梅左手抄起小碗打算对准对方的后脑勺扑过去,没想到美男突然回头,她手中的碗一掉发出清脆的声音,外面响起得喜的声音“主子你没事吧?” “呵呵”她干笑了几声“我这是看见那个碗有很漂亮的花纹想拿起来看一下,没想到一时手滑。” 他沉静的看着她狡辩,转头向楼梯口淡淡吩咐“你先退下吧,没我吩咐任何人不准靠近这里。” 得喜应了一声便退下,只剩她目光不知该放哪里的讪讪着,颇有点大眼对小眼的相对意味。 “刚才你想伤害我”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美男的声音温度更下降了。 “没有,我是想保护我自己”她认真的想了想还是坦白“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选中了我,我一无才二无貌的又不喜欢你,你不觉得跟我做这些事情很委屈吗?”她就想不明白这是宫里的哪位贵人瞎了眼的挑中了她,按照后宫拿些见不得人的事来说,他大概是某位失宠的妃子。 其实原因不过很简单,在众多适龄官家女子来说,只有她目前一人单身没有夫侍。 他没有回答也不屑回答,清冷的声音像竹子发出回响一样“你现在仍然可以选择,要命或者离开。” 他奶奶的,这是选择吗,她内心草泥马一万遍,真心的,一点都不想把自己就那么给出去,虽然这里是女尊世界,这种事情按道理来说她一点都不吃亏,相反还是占便宜的那个,可是……可是她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放弃挣扎,乖乖服从。 磨蹭着,三步当十步走,她脑子里一点办法也没有,哭丧着脸像个英勇的战士即将光荣就义,向着敌人的炮火前进。 作者有话要说: 哎,难道这篇比作者菌的另一篇女尊文更差? 第5章 第 5 章 他的内心也在抗争着,可是却并不动神色,像个命令者一样站在床边等着她到来。这个女人此刻给他的感觉居然像个小白兔一样束手待毙的模样,难道女子都不是好色贪欲的吗,敛下波动的心绪,既然决定要做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半途而废,尽管讨厌女人的触碰。 看到她毫无想靠近的样子,他清楚的命令道“坐下”。 刘梅此时心里想死猪不怕开水烫,心想:我就躺着,我就不动,我就不相信你一个从小接受三从四德闺训的男人还能主动吃了我? 事实上美男已经能做到这一步了,她的那些想法还是低估了当事人一定要把她圈圈叉叉的决心。 他有些犹豫,有些踟蹰不知道从哪里先开始,看对方丝毫没有主动的意思,沉下躁动的心看向她简单直接的说“把衣服脱了”。 听到这句引人遐想的话,她都冒火了,你叫我干嘛就干嘛吗,老娘是怎么好欺负的吗?“我不脱要脱你自己脱”带着满满怒气的抱臂回答。 感受着她越来越强的火气,他低头默了一下,随即上前像民间的夫郎服侍妻主就寝一样垂眉低首解开她腰间的结扣。很快碰了一下就被她躲开了“喂,你来真的啊?”她还抱有一丝希望。 …… “放手,走开啦,我自己来……”她大喊大叫的躲进了床里面去,在帷幔的角落里很快扯下了一件外衣扔出来“够了吧,到你脱了”她警惕的看着他。周围烛光温柔,封闭的密室倒是一个很好的调情之所,更何况在墙壁投射出来的影子中,只听见一阵布料的摩擦之声,一件精美的散发着夺目光泽的红色大袍缓缓的沿着他的皓颈,一点一点的推开露出如雪如玉的肩膀,那恰到好处的柔润曲线,加之一分则太刚减之一分则太弱。刘梅听到声音,从暗暗的紫色罗帷里探出头,没想到见到的却是他真的脱了,浑身赤、裸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削肩,楚腰,长腿,骨肉匀称肌肤雪白,微微流动的空气里还散发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暗香,松松绾着的青丝也解了开来,侧看像黑色的丝绸贴在他的腰臀上,增加了一抹黑白分明的诱惑,就像小时候格林童话里面只能以长发蔽体的落难在林野里的公主。她这样张开口惊讶的看着的时候,脑海里第一个产生的就是这个联想,视线从他精致绝美的五官到那一双仿佛平淡无波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眸,一直往下,她从来没有看过那么美丽的男体,除了那些BL的□□以外,一直到那片令人不安的区域,再看一下委落在地的红衣,原来……他真的只穿了一件,某人咬咬牙……看来真是蓄谋已久。 “到你了”沙哑暗沉的带有金属的质感,他放任她的视线随便打量,想来她会爱上这个身体吧,不甘又委屈的自嘲,自己跟在外面轻薄说笑举体自荐的小倌有什么区别。 “我……我……”事到如今,她知道骑虎难下,她脱的话就代表了愿意顺从,她是不愿意的没有谈情说爱就直接进入这个阶段,她……臣妾做不到啊,又不是种马男见色就上了。 他的目光从一种毫无期待的冰冷到看她支支吾吾,视线左右躲避的尴尬模样,逐渐的燃烧起温度,怒火从心底慢慢生出,他都已经做到这样了,放下尊严,不知羞耻,不知廉耻像个急不可待的浪荡子一样低声下气的奉献自己,她一个大女人却勉勉强强不屑一顾的神态,这又是何意思,这么看不起他吗?想到此,他一把走过去扯住她的衣袖,另一只手开始扯拉她的衣带,丝毫不顾她的叫喊“冷静,冷静一下,保持克制啊,你要想清楚这事对你没好处,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我一个大女人我无所谓的,我告诉你……别……别脱了……”声音瞬间从高昂的鬼叫变成低弱的呼喊求饶,她几乎是躺倒在了床上双手左挡右挡,可是还是止不住这个要发狂的白果果的美男禽兽,她真的怀疑他是不是也是穿越过来的,不然作风怎么会这么大胆,跟她这几个月看到的含娇带羞温柔可爱的女尊男人根本不是一个轨道的。(作者菌:其实深宫老男人的寂寞如狼似虎啊) 不一会她也裸裎相见了,着急的看到在他眼中的倒映的自己,她忙扯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装睡,实在没有勇气看着他,那生平第一次看到实体男人那/东西,侧身的面向墙壁里,心紧张的怦怦跳眼睛盯着墙壁上他的样子害怕他会靠过来,心里一万次的祷告诅咒他无能不举。 她真的是一个女人吗?虽然从小他大家族的深闺里,平时接触的都是亲属男眷,家仆儿郎,只有逢年过节或者家里大人家里寿辰的时候才有机会接触限于家族里的女人,但是哪一个不是调笑宴宴,举止风流,好美好色的,见到一两个容貌标致的就不管脸皮厚薄的追着人家跑,难道是他的容颜已经老了吗,没有吸引力了吗? 愣愣间,看着卷成一团像个蚕蛹把自己包裹起来的女人,他突然觉得很无力,一点也不想要了,就这样吧,目光转回那燃了一半的烛台,正打算要起身却看见里床柱下有个凤凰于飞的香囊,那是他出嫁的时候,爹爹绣给她的,要他永保后位,让他担起陇江王氏的重责,一旦被扯下根本没有退路,他懂,可是爹爹,好累,一个人真的好累。 “亦安,后宫就是男儿的战场,只有生或者死,容不得一丝差错啊。 男儿家的眼泪是无价的,要该流的时候流,你这个倔性子不懂得服软,是个大忌。” 深呼吸一口气,他转过身来,决定不管怎么样,他要面对现下出现的可能最糟糕的情况。 他拉开被扯向床中央的被子,轻轻掀起一角躺了下来,华丽柔软的被子大部分盖在了刘梅身上,只露出她的一小截不算白皙却散发着蜜色光泽的脖子,背对着这个神经病的美男,她都快疯了,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见他没有靠过来的意思,她绷紧许久的神经才稍微松弛下来,但是她却不知道,隔壁的他只是在考虑如何行动。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小伙伴打算留个话?真是寂寞呢。 第6章 第 6 章 他记得很久之前曾经看过的那些男儿家出嫁前要看的图画,包括为了今晚的计划他也去偷着看了几本宫里包金镶玉栩栩如生的秘本,可是里面都只提到了男儿只要随着女子索求配合就好,偶有几张不堪入目的绘图却是勾引挑逗女子的,还是要这样子吗,连一丝最后的尊严都没有,他感受一张被子下着离他很近却没有一丝冲动的女人。按捺住心头的躁动,尝试伸出了玉臂搭住她的腰,发觉她只是颤栗了一下,并无抗拒,接着向前挪动一下慢慢的把自己有些发凉的胸口贴上了她的后背,轻轻的整个身体抱住了她发热的暖暖的身子然后磨蹭了几下,感受着她的存在。默了一会,修长凝脂的手开始带着探索未知世界一样,小心翼翼又好奇的向上,她胸口的温度是滚烫的,她的柔韧的颈处有一股幽幽的花香,他不由得深吸了几口,触摸着感受着掌下滑腻的肌肤是那么的青春,像是一瓣瓣的花,随即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诧异,他怎么会把眼前这个女人比作鲜花呢,女子不应该都是顶天立地的吗,如高大的松柏。 就那么摸摸索索着,他就像一个完全不了解女人的好奇孩童把她当成一个好玩的玩具,一点一点的通过手去认识她,并无一丝下流的想法。 刘梅感觉都要死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本来好好的在一旁装着死样,可旁边这个变态的男人居然对她上下其手,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要反客为主,只有他色她吗,她也不要吃亏,想着就行动了起来。 还沉浸在某种暧昧似火氛围里的美男,粗鲁的被一把推开,仰躺在了深紫色被褥的床单上,正讶异着只见一个黑影覆盖了上来,是她。 刘梅居高临下的望着离他只有咫尺之距的像妖精一样漂亮的不像话的男子,手撑在他的皓颈旁微伏低身子便触到了他光滑柔软的雪肌花肤,带有一丝冷意然后就像一池温泉水一样诱惑着她更靠近一点,而那袅袅的雾气是来自他身上的香,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从异性身上感受到令人脸红心跳的那种荷尔蒙的气息,有一瞬间她几乎被俘获了。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像日漫里只适合幻想的美男有一天会真的被她看见,并且还会如此亲密,尽管曾经很喜欢的幻想过,要跟二次元一个绝色的美男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然后圈圈叉叉,可终究也止于看同人文把自己代入进去的幻想就好了。 现在,美男的眼睛依然像冰上琉璃那么纯粹,美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定定的看着她,一动不动的样子好像任君采撷的柔软模样,跟之前刚硬冷漠的气息全不一样。 转变的真是快,刘梅微微吐槽着,她也不想动啊,好不好,要不是他在她身上搞事,想到这里她报复性的像他对她做的那样,伸出禄山之爪(喂,蠢作者,我这里为什么就是禄山之爪,不公平!)先从大腿那里摸上来,一下一下的像拨动绿水一样,上上下下的来回着,直到碰到里侧的那处肌肤,压在他身上的她才感觉到他颤抖了一下,某种恶趣味上来不断的抚摸着他最敏、感的那三、角处的肌肤边缘,果然更加的滑嫩,她得意的想完全忘了自己是受害者的身份。看着身下的美男颦眉隐忍的压制躁动的情yu的模样,她更加的得意忘形,沿着他的雪白的耳朵就啄闻了下来,不时还舔一下他那弧度美好的颈,留下一口口湿答答透明晶亮的水迹,到锁骨处又轻轻的啃咬,品评的咂咂嘴,嗯,形状还不错像纤纤欲飞的蝴蝶。接着,在暗处里看不清的两处薄红,用手指好玩的按了按,像有弹性的果冻般凹了下去马上又弹了起来,用嘴唇靠近吸了吸倒有一股他身上的香气馥郁而来,牙齿轻轻的磨咬,果然就听到了上方的抽气逸出的“嗯~~”一声像猫叫的声线,跟他冰美人的气质完全不符。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再写下去蠢作者就完蛋了。 心满意足调戏完美男的某人,累死了,用手撑在上面果然是个体力活,躺下来的她完全没意识到,一个正被撩拨的刚刚好,说痛苦又有点说不出的舒服,刚刚的他就像是被另外一个人附身在她的身下各种情状,真是有点难堪呢,现在她不要了吗? 默然了一会,他不带一丝犹豫的扑了过来,丝毫不顾及她宰猪般的叫声。 “喂喂喂,你干嘛,放手,快松开” “救命啊,谋、杀啊,你要不要脸,是不是一个男人……强迫女人” “你轻一点,慢一点,急什么急。你究竟会不会做啊?” “你摸哪里,搞错了,搞错了……” “啊——好痛啊”随后声音就变成了各种不可描述的哼哼哈哈,嗯嗯/啊啊,从一开始的抗拒到不自觉的搭上他的腰,指点他“嗯,这里,不要了,先缓一下……” 受变攻是什么感觉,以前她看的那些不可不懂的互攻互受或者美人攻里面就是这样的感觉,以前她会为这个纳闷很久,现在总是是自己亲身体会了一把,原来到女尊世界她还是受的那一个,悲催! 这场持续了大半夜的活动,直到鎏金刻纹的烛台上蜡烛快燃尽时,声音才渐渐的变平变缓,微微持续的平稳呼吸声传来,房间里面暗香散尽只余下某种挥之不去的火热的气味。微冻的空气让被子里面的两个人抱的更紧,像是两尾离水上岸的比目鱼。 作者有话要说: 在晚上听伤感的歌或者更文都是一件让人无端端感觉寂寞的事。 第7章 第 7 章 一个月后,德藻宫。 镂空雕刻的檀木窗外,那不久前开的如云似雪的梨花早已不见了踪影,纷纷挂满了青涩点点的小果子,廊下的白色鹦鹉不时在念诗: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主子,你又在听那坏家伙念诗了”得喜含愁的看着他家主子,自从那晚过后就变得更加沉默不语了,有时候还对着那些民间的话本发呆,一发就是好几个小时,越加茶不思饭不想的,之前还会接待各宫的郎郎侍君前来问安,最近却托病见也不见了。 镶牙玳瑁的摇椅上,躺着一位绝代风华的白衣美人,他脸上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哀怨,神情肃穆,近乎呢喃的开口“得喜,你说一个男儿家怎样才算好?” “我的主子哟,第一等的好是奴才们奢望也奢望不来的,拥有那滔天的富贵,锦衣玉食是多少儿郎家的梦想,第二等就是有个疼爱自个儿的妻主,也不枉遭受一些辛苦罪,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第三等就是那低等的人家有一些闲钱嫁个过得去的人家平平安安无甚大事,就烧香拜佛了。” “是吗”他听了幽幽一叹,为什么他拥有了那么多还是不开心,荣华富贵又如何,站在所有人男儿最渴望的位置,他还是不甘心,他怕自己会掉下来,更怕这一生也就这样了。 “赵太医到了吗?”脸上闲愁的慵懒之态很快收回,变成锐利的神色。 “秉主子得喜已经在派人过去传唤了,大概还有半柱香就到了。” “很好,此事谁也不可透露”就让它永远成为秘密吧,他站起来用力的捏住手下玉质的扶靠。 “赵老头,怎么样,我家主子身体有无大碍”得喜在一边着急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凤君,这几天主子胸烦气闷,胃口不佳郁郁寡欢的样子。 “没事,没事,小喜子啊,看你紧张的”她笑了笑,年纪才二十出头的赵太医是家传的世代御医,什么奇难杂病从小就耳濡目染的了,“只是风寒感冒而已,在下开几副小药就可以了,只是凤君最近应该思劳过甚烦闷积郁,应该更注重闲心调养方为好”收回绕过百鸟朝凤屏风的红线,恭谨的朝里面施礼正打算告辞,却听到一道如金掷玉的声音“赵太医可否诊清楚了,本宫真的没有任何事情吗?” “回凤君,小感风寒而已,只要微臣开几服药便无大碍了”即使看不清里面的人也依然低着头回话。 “你退下吧”传来的声音好像带了一丝疲惫。 “是,微臣告退” 得喜疑惑的送走了赵太医,回来却见主子满天青丝无力的靠在床头的模样,眼睛里定定的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声响他回过头无缘无故的问一句“她怎么样了。” 得喜一听那语气就知道是讲谁了“禀告主子,那晚过后得喜已经派人安然无恙的把她送回了郡王府她的房间里,在她的床头也放好了一袋珠宝,只要她声张的话,我们的人就会知道怎么做的了”此时乖乖牌的得喜也露出一丝凶狠的表情。 “今天晚上把她带过来吧”听完表情依旧淡淡的凤君眉宇微皱的开口。 自从那晚过后,刘梅就得了一个可怕的后遗症就是疑神疑鬼,去到每一个陌生的地方都会左看右看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确保安全无虞,对待长得好看的男子是敬而远之,就这样过了些日子之后,提心吊胆的心才落下来,她实在不懂那天晚上那个冰山男究竟是想要干什么,也不像那种只想女人的男人,虽然不停的索要着她。哎,想到这里她就咬牙切齿,她一个黄花闺女的身份就没了,虽然在这里一点用处都没有,可是她还是觉得好难过,就像被骗了一样,早上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间,一切没什么变化的样子,除了枕头旁边一袋金叶子和珍珠明明白白的告诉她,那晚不是个梦,而身体隐隐的痛处更让她回想起那个可恶的时候,他惊讶的眼神,呵呵,她更惊讶,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她这算是把自己卖了吗,拿着那袋子金叶子,有点想扔了的冲动,可是又有点不甘心的舍不得,正如那晚她舍不得自己的小命。 吃过晚饭过后,照例在自己的破旧院子里面看一下星星月亮,观察异常天象,说不定就像小时候看的那场《穿越时空的爱恋》电视剧那样,十三颗星星连在一起,有缘的人凭借什么介体游梦仙枕之类的可以穿越回来,可是七颗星星连成直线的都没有,倒是这里星星太过明亮了,有时候逼真的像是一伸手就可以摘下,比现代灯红酒绿光污染的夜空,古人的夜空纯净的像个梦境。 幸好这里自己的身份没什么可以得到重视的,可是基本的衣食住行都不用亲自亲为,不然光是要洗个澡就得不断的打水,一边庆幸着确定着生活的小确幸,一边在木桶里美美的洗着自制的香皂泡泡浴,哼着歌“也许当时忙着微笑和哭泣,忙着追逐天空中的流星,人理所当然的忘记,是谁风里雨里一直默默守护在原地,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原来我们和爱情曾经靠得那么近……”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歌,也是手机铃声,曾经她也有那么一个懵懂青涩的少年曾经属于她,可是终究是太年轻了,曾经以为时间会学会忘记一切,可是有些人的影子一直会徘徊你心底不肯离开。六年了,一边唱着一边微微的难过,真是的,她嘲笑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学着韩剧女主晚上临睡前的加油动作手握拳手肘向后“怀挺,你是最棒的!”,整了整床单薄被,这么热的夜晚还真是只能靠手摇扇来解决个人问题了,抱着最便宜的竹枕蹭了蹭,慢悠悠的入睡,粉红的嘴角微微翘起,像是做着一个不错的美梦。 香汤,鲜花,仙气冉冉的水面上升腾起雾气。 一圈小小的汤池里面铺洒了不少五颜六色的花瓣,汉白玉的台阶上一个高挑的身影没有包裹着任何衣服的走下来,黑色如丝绸的长发随意披散而下,像一道水流湾延在他那雪白的肩部,腰际,□□,让人看了疑是天人下凡,就像那传说中的牛娘织郎。 他静静的坐了下去,兰汤水清且艳,他伸出修长的手撩拨了一下这柔于万物的水,眸子里闪现出一种柔情,仿佛想到什么,樱花似鲜嫩的唇轻微扬起,今天晚上又会看到她了,尽管不想承认,但这一个月以来,总会有意无意的想到她,那个相貌平平甚至有点郎朗腔的女人,她……她的第一个男子竟然是他,而那天晚上她也不是那么讨厌他的不是吗,不然为何主动的撩拨他亲吻他,他想自己大概有点着魔了,不然怎会在太医说自己的身体无恙时,他心头飞过一丝小小的雀跃,真的,真的很想再看见她,有时候会在梦里梦见那每一个值得回味的时刻,是的,他承认自己也许是个浪荡的不受夫道的男子,可那又如何只要……。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更快一点,但又怕没人看想拖着时间,看有没留言的!~?~ 这几天都在看《runningmag》,看到有一期香港特辑的,有刘大神,哈哈唱的一首年代久远的港曲,找了一下是《英雄本色》里面的,然后试着听了听,发现被里面的歌词感动了,尽管不是那个年代的人,在看了其他几期发现原来刘在锡是香港黑帮电影的热血粉丝也是哥哥的饭,突然很感慨,原来每个人都会像《请回答1997》那样年轻过狂热过,然后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生活,只是青春的回忆藏在心间,随着时间的推进,记忆越是酒,被窖藏的酒,也许有时候拥有主人也忘了它们的存在! 哎,《runningmag》二月份正式完结,不快乐的事。 第8章 第 8 章 这宽大的紫檀木拔步床是江南几十名的木工雕刻了三年才打磨制造完成,木色光泽柔和,上面雕刻了数不清的人物花鸟,吉祥如意的神话故事,此时刘梅正美美的躺在这里酣睡着,口水缓缓的从粉红色的嘴角流出来。 “真是有点可爱”像凝视一个贪玩好睡的孩子一样,凤君轻轻的用丝绢手帕拭去她快流到脖子处的口水,今天的他只是堪堪的穿了件白色的亵衣,全身素白一片唯有红唇黑眸乌发组成了一张极简约却有种说不出的极艳丽的感觉。 “真像个孩子,可不是吗……”他喃喃自语着,那天醒来的时候他感觉胸口重重的,腰和腿也动弹不得像被什么缠住一样,他轻微挣扎着却被抱的更紧了,回过神来低头一看自己就像一个抱枕被她手脚并用的缠着,仔细听还能听到她浅浅的鼾声,像他小时候养过的一只斑点猫午后睡觉的样子。 凝视她粉白的小脸睡的那样香,本来他想要按照计划行事的,可却不舍得叫醒她了,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在她身旁,也是愉悦的,想着他也脱鞋上了床。拉开一边天青色的锦绣丝被,高挑的身子侧卧着,往她旁边靠了靠想要抱住她却又怕惊扰了她睡得正香的样子,想了想把她的小脑袋轻微抬起,手臂放上去给她作枕头,无一处的嗅觉触觉里不是她的味道,她的温暖的身子。 很快,原本是个风花雪月的夜晚就这样被静静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睡到自然醒的刘梅睁开眼看见天还是黑的又继续睡下去了,一点都没感觉有什么不一样,直到第二次醒来觉得不应该啊,按道理来说天该亮了啊,嗯,怎么自己好像抱住了什么柔软物体的感觉,摸黑的伸手去摸了摸,是一张脸?惊的她马上弹跳起来,难道是又穿越了,这里究竟是哪里,一把掀开厚重的床帘子,探出头一看,嗯,果然天是亮了,但是她旁边的人又是哪位,回过头一瞧,居然是他,那位冷淡的妖精男。而他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他不愿意起来,等着她醒来去打破此刻静静流逝的美好。 向整个房间的布局设置看去,高大华美古香古色的设计,屏风案几,柜子地毯,花瓶烛枝无不是光新亮丽精美至极的,这些无一不摆明,他的身份很高。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说完马上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有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应该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她万幸的叹了口气。 “我,我是这里的主人,这里是皇宫”他看着她检查自己衣物的时候,还是有些被刺痛的感觉,难道和他一起就这么的不堪吗。 一丝清冷的声音像利剑一样穿过她的耳朵“那你,那你就是皇上的某个侍君咯还是公子?”天哪,要是被人发现自己在后宫这里出现,并且还什么什么了皇上的男人,不用说直接掉脑袋。 “不用怕,这里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看到她脸色不好的样子,他忙开口安慰,“你的掌控之中?怎么可能,你又不是这里身份地位最大的,万一被人发现了,你会死的,我也会死的好不好?”说着声音不自觉的大了起来,最后一句把心里的怒气怨气发泄的吼了出来。遇到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被劫色了不说还很有可能自己就小命不保了,她真的想哭了,为什么要穿越,她只想过安生的日子。 “我是这里的凤君……皇上她也不会拿我怎么样的”低低的却又决绝的说出这句让刘梅更不可接受的话,什么?怎么回事,她……她居然,天哪,降下一道雷吧,要不把他劈了要不把自己劈了,实在是狗血。 “那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还有上次也是”勉强镇定好心神,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个年纪应该跟她差不多的花美男。 “你觉得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犹豫着艰难的开口,他原本只是想要……但是那一晚过后好像有一种从没有过的灿烂像烟火一样在他心膛跳动炸裂开来,有一种需求也许越被压抑越是浮出水面的时候势不可阻挡,他想要爱,渴望爱,心里的爱,身体的爱都是都有。 刘梅怎么会不知道,她隐隐的猜到了,结合之前在酒楼茶馆听来的色香味俱全的绯闻八卦,她大概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惦记上了,原来之前在津津有味听着的时候还在脑海里勾勒幻想的“凤君”皇上的皇后就是他,眼前这个清清冷冷但十分美貌的男子,看样子不至于是因为年老色衰才不受宠,默默的想着,现在自己究竟要怎么办。 看到她陷入自己的思绪里面,凤君轻柔沙哑的开口“如果你想要荣华富贵,封官进爵的话,本宫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只要……只要你和我一起的话,不会亏待你的”。 听到这,某人还有骨气的在心底冷冷一笑,这是在收买吗,当她是个卖、身求荣的女人吗或者是一个觉得不错的姘头,真是疯了,她怎么会惹上这么一个疯子。 “你喜欢我吗?”斜眼看着他尽管尽力伪装却在眸子里忐忑等待的情绪,故意轻佻的问了一句。 “我……我,本宫没有喜欢的人,有的只是各取所需罢了,你如果答应我,自然好处多多,如果你拒绝,那么我也不会放任一个危险的棋子在身边活蹦乱跳”。 卑鄙,卑鄙,刘梅在心里高声的呐喊着,仗着自己身份了不起啊!原本她还想着他会回答“喜欢”之类的话,那她就会狠狠的嘲笑他,拒绝他。 “那你可以换个人啊,非得是我?”她仍有点不甘心的说“那天晚上我就说过了,我不——想要,你有没有听懂——”最后一句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吐出。 “可是后来你不是舒服了吗,还主动的……主动的”他有点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从小接受的男儿家闺训戒德,让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那几个字。 听到她舒服了,刘梅就想仰天大笑,她舒服个鬼?倒是解了个心瘾,原来压倒一个中五少女时期曾迷恋的妖精般美丽的漫画男是这种感觉,上下其手的时候有种攻压倒受的自豪,可是之后就一个字,累,肩膀会累,手会酸,腰久了也不行,所以她放弃了,所以……所以她不算吃亏吗?而且她不主动就完全被动了,怎么说她也不是一个喜欢被占便宜的人。 “好,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有个时间期限吧”她好像也拒绝不了了,只能到时候趁机而逃。 凤君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失望“好,就一年的时间,一年后无论你想要荣华富贵还是自由自在,本宫都会尽力为你达成”。 她本来还想打个折说半年的,但是万一到时自己一个月都忍不了,那还讲什么,先安抚好他的情绪再说,于是笑脸盈盈的伸出手掌“一言为定”,他轻微的低下头潋去心头志在必得的计算光芒,修长白皙的纤手温柔的覆盖上去,“那么就一言为定”,唇角荡漾出一个十分,十分动人的笑容,像开在峭壁悬崖上那一束娇艳无比的花,那一瞬间刘梅这个宅腐女不敢去再多看一眼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要跟一个读者小伙伴道歉,她留言说了要考试星期五回来看,那天作者菌留言回复好的结果星期五锁文又改名重发了,对于自己没能遵守约定,真的比安呢。 你在吗,或许。 第9章 第 9 章 这完全就是穿越到了豪门恩怨爱情台言小说里面都会有的,恶俗的却让广大女性同胞欣羡不已的契约情人,只要某某期限一够,深爱女配的他尽管在床上和女主的她打的火热,但是那只是契约时间一到他们什么都不是,然后就分开,几年后身为男主他才知道原来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平凡却美好的她。 她在和面前的这个美男讨价还价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神思飘到了读书时期爱看的台湾小言情,那时五毛钱小本一块钱租金厚本,里面的男主个个对不起眼的女主强取豪夺的同时还一副全世界只有我欺负她谁也不可以动她一根汗毛的架势,委实让青青豆蔻少女的她整天白日做梦,期望来一次穿越成为暴君的某个小妾或者王爷的低等下堂妇,然后逆袭让男主男配统统爱上我。 果不其然现在报应来了,刘梅据理力争的:“我又不是你家的什么宠物,你要我男扮女装留在这里,两个人整天相看不会厌烦腻味吗?” “留在这里很安全,到时候频繁接你进宫,万一有意外的话很危险”,凤君也不甘示弱的淡淡的说。 “不行,我要留在这里了,我那边的身份怎么样,而且我不想一直呆在宫里”实在太危险了,根据那些后宫电视《宫心计》《甄嬛传》斗争的那么厉害,她搞不好已经被人盯上了。 “……先用早膳吧”他也在考虑究竟怎样做才是最好。 吃着面前津津有味的早餐,这里的早餐就像香港早茶一样,一笼又一笼精致的小点心摆在你面前,每个样都不重复,又漂亮又美味,右手拿着筷子夹着小包子左手端着碗喝粥,这样快意的美食人生是多么的幸福啊,她长长的慨叹,完全忽略了一旁几乎只看着她吃的灼灼目光,回过神来见他安静的吃着自家碗里的一亩三分菜,大方客气的把最喜欢的鲜虾翡翠汤包夹了一个过去,“尝尝”完全忘了人家什么没吃过,他安静的看着金边细瓷小碗多出来的那朵包子,有些明媚的笑意不自觉溢了出来,这样子的他和她其实像不像一对平凡的妻夫。 吃完就该办正事了,左来右往中主要是刘梅一直强调:不自由,毋宁死。成功的把常住德藻宫的幸福生活改成了常住,争论的焦点从凤君的一个月二十天来住到她的十天就够了,时间久了很容易被发现的,拉锯着,最后凤君拿出一张店铺的房契作为最后反击的加码,不得不说刘梅其实是个只会虚张声势假把子,还有点贪财好色,眼见对方绝不答应一个月十天,那么就折中好了,大家退一步十五天,她半个月住在这里浑水摸鱼,半个月还是回到她的王府草窝里面。 她十分可耻的把自己卖了,卖给一个貌美如花绝代风华的深宫老男人。 房事才是重点,她还天真的想着只要他没提,那她乐得装糊涂,到时候只要他想,她就装睡装晕过去,到时见机行事好了。 “赵太医开的调理身体的熬药好了没有”凤君带有一丝漠不在心神态说着,捏住书页的修长如玉的手指却怎么也翻不过这一页。 “主子,你这样勉强自己要是老太君知道了,不知会有多心疼”得喜从小就被派到主子身边侍候,那时候的主子和他一样曾是一个天真浪漫的小少年,从书房琴棋书画陪读到钦定的太女夫,凤妆霞冠十里红妆,冠盖满京城的风华,谁家闺中少年可比,可现在呢,不仅这中宫步步惊心连娘家那边也是充满了算计,恐怕不多时另一个陇江王家美人又被献了出来。 勉强,什么是勉强,他早已习惯这日复一日的日子,只是现在的风平浪静不过表面上的,内里不知有多少目光在虎视眈眈着,连他想平静的过下去也不可能,也是,这后宫有哪一天不是充满了算计的,不是你嫉妒我,便是我谋划着拉下你。只是如果有一个孩子陪着自己,也许日子就会有一点盼头,有一点温暖,想着有一个永远属于自己的血脉相连的小小生命是属于自己的,是由自己而来的,那么一切苦都不算苦。 想到这里,躺在贵妃椅上的凤君松了口气“得喜,最近他们可有什么消息”最近皇上正为着子嗣的事情发愁,今年陈侍君,李婕妤,洛贵人都先后诞下了二三四皇子,尚无有皇女,每个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包括他,想到这里他自嘲的一笑,对此他对自己获得恩宠早已不抱希望了,不是吗,有那个女人就可以了,有那个可以给他一点慰籍的女人。 得喜有点发愁的开口:“李婕妤那边好像又传来了消息,听说皇上开金口如果诞下皇女就册封她为皇贵人”皇贵人离皇后之位仅仅一步之遥,而且事先没有任何一点风声透露给正宫主子,这已经是一种不好的讯号了。 “那可真是要加快步伐了”他幽幽的目光不知望向何处,锁窗外的花开的正浓,仿佛春光尚未离去。 在自己的草窝里混吃好喝的休养了半个月,在京城天香楼默默的吃完最后一顿晚餐后,在夕阳的余照下拖着长长的影子向王府里走去,自会有人等候接应她。 刘梅说不出是什么心情,看着夕阳无限美好,古代的东西大街,亭台楼阁,商店布行,酒楼人市,她几乎每天都要来逛上一逛,找点趣味的日子要暂时的再见了,她得去完成自己的任务,去到对她而言陌生至极却必须去的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华美囚牢。 飞鸟回巢,星星初上。 换了一身漂亮衣裙,梳着男儿家的发髻,此时她的身份是王家派过来服侍的小郎,因为凤君思念家乡风味所以派来一个会做菜的小郎君过来陪着打点着。 果然很方便□□的发生,她听到这个她的新身份的时候,默默吐槽。 来到德藻宫时,明月正好升在中天,她认真的想不知这个时空的月跟现代时空的月是否是同一个,如果是呢,也许你想念的人此时此刻也在默默的抬头看月亮,“同是天涯沦落人”不知不觉她想到了这句跟今晚毫不相干的诗句,也许不只有她一个人穿越,还有其他的穿越前辈,但愿她不是最倒霉的那一个。 暗香撩人,一进来房间里,就可轻易的被这香弄得心思浮动,合上房门只见层层的透明帷幔在风中轻轻的飘扬着,好像在向人招手欢迎,月色透过窗纱,房间的四角有鎏金铜鹤张开的嘴上噙着橘黄色的蜡烛,沉默安静的燃烧着。 光照动着房间的物体,黯淡的影子微微晃动,在四周略显空旷的屋子里,有一丝丝无声的暧昧在撩拨着人的感观,诱发人心底潜伏的骚动。 她小步走过去,回想起刚才侍从跟她说的:走进去便可,凤君在里面等候着。心里准备了一番,打开门还以为马上就看到他了,结果是在跟她玩捉迷藏吗,想要出声询问却想先看看再说。 绕过素雅淡丽的仕郎图屏风,眼前的是一张落下了床帐的朱红色檀木大床,带着十分神秘的气息,也许他在那里,也许他不在,她左右的想着要不要打开。 此时风掀起了一个小小的帘角,好像没有人的样子,环抱这好奇心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好像前面有什么埋伏一样,在离床一步前站定,伸手拉开,她不由得屏住一口气,他也太……太……让人不知如何是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努力的写,然后在晋江女尊文的最新显示里还是找不到自己的这篇文,位置在哪里看不见,有点失落,怎么《待君长发及腰》那篇明明写得更不好,点击率还是会上升到了这篇就凝固住了。 然后没有人留言,自己给自己留了个加油鼓励的话,真的很惨,很有点不知该不该继续花时间写下去,怎会如此呢,有一些蠢作者看来蛮幼稚的女尊设定文居然也有比想象更多的收藏和评论,哎,被打击! 接下来的这几章很符合蠢作者的设定,先上车后相爱,然后专注写肉,一边写一边怕,究竟谁给了我胆子敢来晋江卖肉,明知很可能会被锁要修文的情况下,还是按我心中所想,一字一字耗时费力的写,所以……累啊,yy最适合在大脑里了,自嗨就行了。 第10章 第 10 章 面目姣美,乌发散落躺在红色大床的美人半身赤lou出光滑起伏的腰背,修长的美腿延伸入红绸丝被,那薄薄的被单在他挺翘的雪臀上轻轻盖住,纤长的身子,光滑如玉不见一丝瑕疵,嫩嫩的胸/口处两朵娇艳的红梅似在冷冷开放待君採取。 刘梅见他斜躺在床上,皓白如霜的半臂屈起撑着头颅,静静的不带任何气息的静止在那里般,精致的美眸在昏暗的床帐里,犹如两颗熠熠发亮的宝石,但是没有任何表情还是把她吓了一跳,非常美丽,非常惑人,如果她是这里的女人一定会奋不顾身的扑上去蹂/躏美人,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失控叫唤,让他冰一般完美纯净的表情破碎掉,只剩艳艳春、情。 这是什么样的节奏?!看着眼前这幕活色生香的场景,敢情,是再来一次吗。 凤君看到眼前这个犹豫着,思索着什么的女人,陷入回忆里的眼眸动了动,像碎雪一般轻灵的声音打破现在几乎凝滞住的时间:“还不过来吗,你应该知道我要做什么”,倔强而骄傲的神情在命令她。 她当然知道,可是这样子真的好吗,一而再,就会再而三,虽然她早已有心里准备。 “我……”叹了口气,刘梅嘴唇微微动了动“好吧”既然无法避免,为什么她不笑着去享受呢,只是先从哪里开始,那天晚上她几乎忘了自己干过什么,只记得有一点痛然后就跟着他的节奏,然后整个人的神思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好像很舒服,可是事后好不舒服,那处黏黏肿痛的感觉过了两天才好起来。 先把外衣脱了下来,她想还是有点羞涩,在他面前,咬了咬牙把多余的中衣也顺手解下,轻身爬上床榻,想了想,还是绕过他爬到大片空位的最里面去,在尽量躲避触碰到他身体的移动过程中,只听到他“嗤”的冷笑一声,仿佛嘲弄她的胆小如鼠。 可那又怎样,她确实觉得两个人不熟还非得圈圈叉叉,就算她是色女也是有节操的好不好,原本她还想着不会就这样吧,结果十分可爱,古人真是饱暖思淫/欲啊。 华贵的大床帘幕放了下来,完全隔绝了外面的任何一丝光线,里面只有两个男女背对而卧着,黑暗,安静,沉闷,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跟那晚的烛光吵闹讨价还价的环境不一样,此时谁也没有想开口的意思。 刘梅抱着被子,心紧张的怦怦直跳,向右瞄了一眼那个美人裸背,是最好的画家用毕生的功力画的最精湛的一道仕郎春睡图曲线,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觉的到他的僵硬。 话时说,那时候她有看见他喝酒还喝了不少,难道是酒壮人胆的原因?现在没喝酒清醒着,自然也……想到这里她嘿嘿的笑了笑,那就好,那她就睡了。 怎么回事,他都学着那些女人喜欢看的图画上面来做的,为何只是看到他惊艳了一眼就毫无动静,就像那晚根本不把他当一个男儿家看,看他的眼神就像一个疯子,她究竟是不是女人?到了这个份上,她还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吗? 是,既然他已经丢了做好男儿家的本分,那么就彻底的坏吧,就彻底的堕落吧。他终于放弃僵持转过身去,把她拉过来。 大脑已经差不多快要放轻松,正准备着进入睡眠的某人,被一只手突然一拉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你干嘛?要睡不睡的,反正我困了”说完马上挪了挪身子到一旁去,只是那只看起来没什么力道的手臂居然压住了她的腰身,不让动。 “我没有说过让你睡觉吧”美人轻轻皱了皱眉,不悦的开口。 “你是没说过,可是你如果想要自己来,老娘不侍候,就这样,没事的话我睡了”真是典型的疯子,她大概也估摸透了他的心里,想要她主动开始那不就等于她想要他,不,她不想主动除非万不得已,她不想成为一个很享受的受害者。 凤君呼吸紧了紧,修长的手指在光滑的被子上用力得抓了抓,留下朵朵的皱摺,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其实如果没有过那晚的鱼水之欢,巫山云雨,这些话只不过是一个陌生女人的粗言粗语,而那天她更难听的话也说过,可是那么亲密了过后,她却依然没有变,对他一点也不在乎吗,说不定不仅仅是不在乎还厌恶的紧,想到这里,他的心骤然的痛了痛。 凭着感觉他压了上去,撑住身子,调整好身体的位置和力度之后,感受到她的呼吸声近在咫尺,薄唇一抿吻了上去,像品尝一颗快要融化的糖一样,先是轻轻柔柔的舔,用粉红色的舌头一来一往的舔、弄着,待到她的唇瓣水光光的微热,小心的吸了一下,果然很有弹性像粘牙的麦芽糖,让人忍不住的继续,继续,再继续逗弄品尝下去,玩了好一会有点不甘心的想往里面去感受她的津液,温暖的唇舌,见她迟迟没有反应,于是他先用舌头用力的撬开她微合的牙关,感觉到她的慌乱像要关闭双唇,忙更加用力的伸进去占领半壁江山,待触到她如想象中滑腻鲜香的舌头,整个神经就像突然爆炸一样,仿佛有什么东西急不可待的被唤醒触知,那种神秘的感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渴望了的。他像不可抑制的如孩童得到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急急的更加用力的大口吮吸,香甜的气息无处不在。 她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被她像激将法一样的话一激靠了上来,在黑暗中她能闻到那阵熟悉的诱惑之香,从她的上方散发,而他长长丝滑的头发从脊背那里落了下来,像清凉的水线一样落到了她的脸上,发香是鲜花的气息,很是让人着迷想去伸手抚弄狠狠嗅上那么一把。正像那次一样一动不动的,可是他的吻就落了下来,这是她的初吻,而他居然用舌头在舔,这个认知把她给惊的愣愣的,被一个软绵绵的物体湿答答的爱、抚着,老实说她有点抗拒的,可接下来他十分温柔的亲吻着,同时还动情的用手从她的颈脖处摩挲,她就有点招架不住了,像被魔法定住一样,整个身体就软了下来,大脑迷迷糊糊的,任他动作了。 香气在无声处更加浓烈,两条赤果果的身子相互扭曲着纠缠着,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做好了向他打开的准备。 热,真的很热,本来夏天就还没过去,现在刘梅不仅自己浑身湿腻腻的还清楚的感觉到贴着她的男人更是有一种急不可待的热汗滴落在她的胸、脯上。 香气,热汗,不见一丝光的黑暗小空间里,只有她和他彼此相闻,缠绕,似乎到了某个点,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拉开她的腿,沉下、腰去。 但是没有命中目标,再来一次,她咬了咬牙,从混沌里回过神来,真是的,磨人的小妖精,完全忘了自己是被迫这件事。 还是不行,他着急到快要爆炸了,深呼吸,这次他先用手确定位置,大概没有错,重重的低下身子,一时间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 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就算是两块石头也会摩擦生热何况是两具青春美好的身体,你来我往中,被编织进情网的两个男女在陌生的情yu之火中,彼此取火而欢,一/夜尽情。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还是有肉哦,~?~ 老实说作者菌在思考一个问题,自己究竟有没有写小言的一点能力和天赋,有些很有趣的想法觉得如果能尽如人意的把它们表达出来的话,一定非常棒,可是现在的我没有那种能够掌握基本写小说要素的那种淡定自如感,总觉得十分局促,人物表达对话受限于自己本身不擅长交流,过于幻想的非理性,在想着如果磨刀霍霍经常写点东西练一下文笔,会不会就能够逐渐的能把心中的东西更为自如的表达出来,还是说其实大部分喜欢看流行小言的读者只能是个读者和观众,就算努力了也是自己不属于创作的那一块领域的。 哎,过了某种年龄的蠢作者居然还是耽于幻想而爱,那些明知是虚构的网文,也想自己跟着起风而写写。~?~ 第11章 第 11 章 外面的阳光已经移动到了屋顶的中央,花花草草也有点奄奄的,屋子外池塘的水在阳光的折射下一片熠熠闪光,肥胖的锦鲤懒懒的躲在亭子下方的阴凉处,几条的围拢在一起似在窃窃私语。 刘梅觉得浑身懒懒的,好像做了一个很累的梦一样,睁开眼意识还没回神,眼前这里是哪里,过了几秒思绪回笼,她拉开被子,果不其然,青青红红的痕迹还有腿、间的白色发粘的东东,是真的,都是真的。心里哀嚎几声,回头一看,睡得甜蜜蜜的他,尽管浑身赤果但是因为运动过后那身子感觉更加光滑细腻,除了腰间那里几处深青浅红的手指印掌痕,依然风情的让人想再来一次。 该死的,该死的,她怎么就,这样子的跟他好了呢,昨天晚上的每一个细节感受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就算是不愿意,就算是被动,可是后来她是想要的,不是那种难受的感觉了,原来性、爱是这样的。 精致的脸庞,那眉眼如秋水凝月,只可惜现在闭上了,只余下黑黑的睫毛,长而微翘,小扇子的阴影落在雪白的眼底下,勾勒出黑白的绝对美感。 她好奇的伸出手指去刷了刷,根根分明的质感,顺着眼睛往下是有点高的鼻子,像小小的雪山,在女尊的世界里也许她们更喜欢秀鼻小巧的俏丽,再往下是一指宽的人中,记得她曾经看过日本的一个科学判断美人的新闻,把手指放在鼻端和人中那里,如果两者的距离高于一厘米就大概算是个眉清目秀的美女了,而他明显是一个大大的美男,想到这里刘梅笑了笑,他都不用量。 再接着,他的唇不仅柔软而且有香气,好像带一点茶香,是不是很喜欢喝茶呢,她猜测着,第一次见的时候如淡淡的樱花,第二次见到的时候也许是刚喝水的缘故,那恰到好处的两片唇是那种玫瑰带露的鲜艳。现在唇轻轻阖着有些干燥,但是配上昨晚用力过度的作用,颜色反而红红的像染上去的一样。 手指轻轻抚弄上去,忽然她一丝恶作剧的念头涌了上来,食指先是在来回顺着唇瓣抚摸,然后一点一点的向着里面,就像那些小黄文的调情手段一样,轻轻的刮弄着靠近里面的浅粉色的肉,接着看他还没反应,继续向里面探索,嗯,碰到了细贝般整齐的牙齿,微微撬开,啊,是随着呼吸细微颤动的舌头,来回的用手指擦刮了一下,很柔很细细的凹凸感。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刘梅理智回笼,自己究竟是在干什么,怎么会像是在轻薄人家呢,真是可怕,心想难道你也对人家有非分之想吗,冷汗落下。 手指抽回,一丝长长的晶莹的水丝被拉了出来,有些惊慌的她往被子上擦拭了下。 想着不知是该继续躺着还是起身的某人,很快就结束了幻想见面如何尴尬的情境,因为他醒来了,全无遮掩的醒来了。 刚起身的男子如春睡后的海棠花,有一抹慵懒的感觉,先是淡淡的扫视了几眼周围,看到傻傻看着他的刘梅,神情忽然露出一丝尴尬之色,想要扭过头却还是低下眼,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声音:“还不起来”说完,他都被自己的声音惊讶到。 “哦,好,好的”她呐呐的,有种失去了气势的自信,难道她不是应该疾言厉色,怪声怪气的吗。 可是要穿衣服之前她更想去洗个澡,于是在一旁等他穿好衣服,只见他直接把床榻旁宽大的雪青色浴衣轻轻一披,那动作说不出的优美,然后走了出去。 “哎,你去哪里,等等我啊”她看见他干净利落的迈着步伐,赶紧也披上外衣追了上去。 来到这里住了十几天了,她还是有点不习惯,虽然吃好穿好可是就是少了点自由,怕别人发现,每天的活动范围就是宫殿里和水池荷花后院,搞的她好像是个每天等待被临幸的妃子一样,虽然有个美男子陪着,但是她不喜欢活在提心吊胆中。 喝茶。早上吃完两碗粥,一点点心小菜后,这个男人就会例行公事一样,坐在蒲团上泡茶,只见那精致柔白的茶壶倒出细细的琥珀色茶汤,勾勒着几笔花草的薄薄小茶杯则像个虔诚的信徒,等待着他的手轻轻落下浆液,拿起,细嗅其香,她还是觉得跟昨天喝的没什么不一样。想要去聊聊天,但是没意思,她发现,他根本就像个修道士一样清心寡欲,只回答那么几个字“嗯”,“没有”,“等等”或者干脆就不说话,没有继续交流的意愿。这样,她还不如去找得喜聊天呢。 “好得喜,这个刺绣花样怎么绣的,好好看哦,我也想要学,教教我呗”刘梅完全没意识到这里是女子为天的理念,一个顶天立地的女子怎么可以去碰这些男儿家的东西,她看到一旁的得喜文静的坐着,一手绣针,一手拿着一个圆形的刺绣架子,摊开来是薄薄的绢布,上面绣了几朵浅粉色的月季。嗯,有点像玫瑰花呢,刘梅认真的想。 一旁静心喝茶的凤君眼角看她蹦蹦跳跳像个小孩子那般高兴的缠着得喜学习男儿家的刺绣,恍惚间有些不是滋味,她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女子,怎么可以那么的郎郎腔,连……连床上的事也一样,从来不主动不想要的样子,自从那晚他与她鱼水之欢后,她就依然是那个样子,可是,手轻轻的抚了一下肚子,他不确定里面是不是还是没有消息。 晚上,就寝,沐浴后的水汽还没散去,刘梅有点无聊的躺在床上打呵欠,过了今天晚上她就又自由了,想想出去后干嘛,嗯,要去小云园听听戏,虽然听不懂但是凑个热闹感觉还是不错的,还有洞府大街左侧的张夫郎鱼羹汤好想念哦,那嫩滑的鱼肉,鲜香淡白的浓郁鱼汤,想想口水都留了,虽然这里也吃过了顶级的鱼汤,但是她就是想喝外面那家的。喝完鱼羹之后她再去大相国寺买书的书坊那里去逛逛有没有什么传奇话本之类的,好打发时间,没有网络小说她的精神已经快到了萎靡的边缘,想到这里咯咯的笑了起来。 洗完澡后半躺着倚在床头看经史子集的凤君,正奇怪着旁边传来的笑声,转过头一看,她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愣愣的自个儿笑着,有点甜蜜的模样。 他想开口问她想到了什么,樱花水嫩的唇微微开了,却感受到在覆盖到腰间的被子里面有只手在抚摸他的大腿而住口,那手不大却温热柔软,只见轻轻来回的在他只着轻薄亵裤的腿上按抚,像无意识一般,不经意的动着,还用手指轻轻慢慢的勾,在发痒的触感中多了那么一丝不可言说的暗欲在发酵着他身体的热度,她这样子是想……他等待着她的……。 可是咸猪手的主人像只是把他的腿当成了床铺被子一般,只是机械的来回磨蹭着,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他侧过脸看了看她的表情,果然还是那副沉浸在自己思绪里没回过神来的感觉,有点说不出的生气,只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再默默忍受和期待,狠下了心,把手也伸进了被子里面拉起她的小手更往上一点,是他的那里,最重要的地方。 懵懵着,她还在神游,直到感觉自己的手似乎有异样,低下头虽然看不到什么,但是她明明确确的知道了现在自己手里握住的东西是什么了,震惊的看向那个男人,要不要节操?心里想问,脸上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她从来没有碰过这东西,居然……他的神色依然花开花落与他俱无关的清冷姿态,刘梅真的想破口来一句:你这样真的好吗?合适吗?不用想,她也知道对方的意思了,瞬间她有种头皮发麻的肉麻感。 他想她要他,主动的要他。 作者有话要说: 想知道一下小伙伴们来逛女尊的理由是什么,作者菌是大概2014年的时候看着言情小说忽然在推文贴里发现女尊这个类型,看了都知道的那几篇还不算喜欢,直到看到女尊种田文,温馨治愈系的,瞬间被萌到,原本一点都不喜欢家长里短之类的,但是却喜欢女尊这个类型,不是一点半点的喜欢,曾经把能找到的都看了一遍,最喜欢晋江心蕊的,可惜人家不写了。~?~表白 点名罗雪无声和依梨小天使回答哦。~?~ 第12章 第 12 章 要还是不要,上还是不上,她心里坐着巨大的斗争,该怎么是好,这种境况人家已经表示得这么明显了,要不安慰一下他就好了,这个念头浮现出来的时候,忍不住自己就脸红了起来。 人生怎么这么多第一次都是跟这个感觉跟她以后不会有任何关系的男人拉扯在一起的,真不知她该说自己倒霉还是幸运,心里默默的唉声叹气,鼓起色女之魂的勇气开始行动。 刘梅手放开了隔着一层亵裤的小家伙,想了想曾经看过的小说女主是怎么那个安/抚男主的,嗯,具体情况大概想了起来,于是先用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两下,觉得有点别扭,不经过思考的就把手伸了进去,嗯,摸到实体了,圆润的光滑的,捏一捏还挺有弹性的,一边手下慢慢的摸索着像学习生理课知识一样,好奇的上下按按揉揉,不时还在那个更加柔软的像挂了袋子的神秘、草地大力的搓了一把,嗯,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一边随意的按照那时候看来的怎么捋那个小东西,轻轻的摇动了起来。 而这时的凤君再也忍不住那满脸的潮/红和那涌上四肢神经末梢的快/感,嘴里不时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有时轻如袅丝,有时绕如猫叫,有时直如铃铛风响,声声息息动人到让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停止情yu的骚动,只恨不得一把搂上去压倒在床铺,任其为所欲为。 刘梅惊讶的看着他红颜酡晕,浑身无骨似的靠在了床头上,贝齿轻咬着玫瑰色的下唇,一副极力忍耐什么的样子,似是痛苦,似是快感的皱眉,那眼角含红微微上扬,一霎让清冷如雪色山茶花的美男,变得十分抚媚含春,脉脉不得语的感觉,而那唇瓣泄漏出来的一声声低吟,像午夜时分人心里最渴望的那种又惑之声,柔柔曼曼,绕而不断,如丝如火。 她听的一时间愣住了,原来他最好看的样子不是第一眼那个清冷端方姿态却又故意妖娆诱人的矛盾时刻,而是他毫不保留的像你打开他自己的身体秘密,让你掌握他的天堂与地狱。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那么的……她不知该停下还是继续,哎,最好好人做到底吧,于是加大了力度与动作,不一会凤君就“啊——”长长的一声解脱般,身体狠狠颤抖了一下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呼吸依然强烈的起伏着,眼帘半阖,无神轻红样子,我见犹怜的。她叹了一口气,真不知自己是糟、蹋了人家吗,怎么有种不良的想要谴责自我的想法。于是轻轻安慰道:“睡吧”说完手伸过去抱住他的小蛮腰往下带了带,示意躺下来,看见他还在情、潮里意识懵懂的面容,只是在下意识的按照她的动作做下来。此刻,刘梅目光不经意的瞟到了他些微凌乱打开的衣领,那两颗红豆子在半透明亵衣的朦胧下居然让人有种想去捏一捏的冲动,她真的是变成了一个完全的好色之徒吗,要不要一点节操,她讨厌自己好像完全放开了,一点一点的被面前这个美男弄得越来越不能把持的心。 尽管心里郁闷了起来,她还是一副淡定的模样温柔的帮他盖上了被子,轻轻道了一声晚安,看到他直愣愣的可爱表情在一动不动的望着她,她犹豫了一下下还是落下了一个晚安吻,吻带着一丝温暖而清冷的触感落在他的额头上。 在刘梅转过头去睡觉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的眼睛眨的那么厉害,几乎被一种激烈的情绪主导着,被子底下的手攫住床单,一下抓紧又慢慢放下。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长安坊铜顺大街的成衣店是最繁华热闹的衣服一条街,这里不仅有年轻可爱郎君的的上衣襦裙,有器宇不凡娘子的绸缎新衣,更有五颜六色奇奇怪怪的外国服装,因为禄国地理位置大部分靠海所以海外贸易的商人十分的多,新鲜有趣的玩意也一个接着下一个应接不暇,有很多人喜欢来逛不是为了买衣服反而是为了街上随处可见的卖艺表演,比如眼前的这个漫不经心这里走走那里瞧瞧的女人。 “好,好精彩啊!” “嗯,真心不错,这里居然有了西方近现代才有的魔术表演”,刘梅有点被吓到的看着眼前奇装异服高鼻深目的外国人,正在表演最简单的塔罗牌猜测,任意让观众选一张牌记住然后放回,在一连串眼花缭乱,魔术师技艺高超的洗牌动作下,不经意的抽出一张恰好就是。这在现代没什么新奇可在这里还是收获到了许多许多的掌声与嘘喊声。 往牛皮帽子投了一点银子后,刘梅高兴的蹦达着再次想着一定买衣服了,她真的真的很不喜欢这里女人穿的长袍直掇,尽管颜色花纹鲜艳亮丽,再挂上个香包玉佩之类的完全就是潇洒美少女,可是她想穿古代的裙子,漂亮的苗条的,轻轻薄薄的纱裙。 “唉——”长长的叹了口气,手里面摸着最新款的水仙花漾纹嫩黄嫩黄的束腰裙,她都想哭了,已经把这里的每一家店铺都看的差不多了,只要她喜欢的她看中的都是男儿家的衣物,当她诚实的说是买个自己穿的时候,那老板的眼睛瞪的跟铜铃大,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搞的她落荒而逃,现在真舍不得放手,刘梅想着:我不管了,豁出去了,老娘想买就买还要看谁的眼色吗,真的很心水啊,还有那件也好漂亮,穿起来就像武侠剧侠女闯江湖的那种衣裙飘飘的感觉,对《武林外传》里面的白飞飞款式……默默的念,女人应该想买就买……不要管这里的一切风俗约定,什么都是浮云。做好了心里建设后,心安理得的付款,想着就算不穿出来也可以在家里传给自己看。 然后是胭脂水粉,香花香囊,簪子珠花这些平日只有男儿家约在一起来逛的小摊小店,今天无一例外被某个相貌柔和有点郎郎腔的女人大肆光顾了,这里看看淡红的胭脂跟玫红的胭脂那个颜色更值得入手,那边是描眉的黛石画起来比现代的眉笔那个更好,然后陈家小金铺的金珠琉璃翠簪跟陆家的西郎八宝流苏蝴蝶簪那个更好看,结果一番比较下来虽然远远比不上宫里的那位用的,可是却胜在新巧有趣又不贵,卖了这个还可以买那个,于是近日发了大财的某人今天翻身做主人,实现了人生的最高理想买买买,想买就买,这日子简直不要太好。 刘梅心满意足大包小包的拎着自己的战利品,心里笑开了花,尽管没有现代塑料袋来到方便可是拿着满满的喜悦感好像又回到了逛商场的感觉,当然今天的她完全没想到,有一天那个男人来到她的草窝进行秘密访问,发现她房间那梳妆台满满的都是尚未出嫁的少儿郎才会有的玛瑙钗,双凤簪,白水琉璃步摇还有颜色各异的胭脂水粉,脸上像吞了一个臭鸭蛋的震惊表情。这是后话了,起码某人现在一直在完全享受着在女尊世界继续做自己的快乐中,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 作者有话要说: 就写这么一点,作者菌也怕被锁,何况下面居然有一章大大的肉,尽管都是前戏居多,真的后悔浪费心力写了,改晋江不可说的字词改的好辛苦!不怕不怕,有支持的话~?~自我鼓励。 还有个预告,其实蠢作者有个大雷等着你们,不知道你们接不接受的了~?~反正我蛮喜欢的。~?~ 第13章 第 13 章 天阶夜色凉如水,明月高挂,一轮圆圆的模样,十分清美。 今天是八月十五呢,按道理她是在王府里面过的,但是不想装作若无其事的去配合演戏,不想跟一些其实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的家人说说笑笑,假装彼此关系很亲密,于是一回生二回熟的跑到了德藻宫里来,跟那位佳人一起过个节算啦。 在后院华亭里摆了一个香案,上面罗列着西域那边运过来的金香瓜果和御膳房提供的甜酥圆饼,在红色香案中央还有一只天青色的净水瓶,上面插了几只姿态闲雅的白玉兰花,在左边角还有一个夔龙纹三足青铜香鼎燃了一柱长长的檀香,香气宁静悠和。 宫里的各处华亭树木,过道回廊,高楼小园都挂满了各色花样的灯笼,有胖憨的吉祥童子灯,有月下看美人的嫦娥玉兔灯,有亭亭玉立的荷花灯,还有制作精良的宫灯,走马灯,吊灯,各种如梦如幻的灯光让一进宫里来的刘梅嘴巴一直没合过。 她现在和他吃完了一个小小的团圆饭之后刚想着要干嘛,只见他去换了个衣服,穿着长曳地的银灰色花枝缠绕的裙袍,宛如天上仙子一样步步生莲走在月光中,她正想开口,他却跪在了香案下的锦绣蒲团上,像是在祷告一样喃喃低语。 她站在一旁小说的问了句:“得喜,你们家主子在干嘛啊?” 得喜白了她一眼,都不会主动一点跟着跪下去吗,“中秋节都是要拜月的,祈求天上的仙君玉童子庇护全家合圆”,继续狠狠的看了她一眼继续道“民间的一大家子拜完月之后,妻主夫郎的话要再拜一遍,感谢姻缘和美,愿再结来生之缘。” 刘梅听到这里摸了摸鼻子,还不如不知道呢,看得喜的那个意思是把她当成了凤君的什么?她们现在算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按照这里的男女关系来说,她是那个占了好大便宜的臭女人,每个月只要用一半的时间在这里混吃混喝就好了,可是,她就应该负起责任来接受他,爱他吗?可是她根本就不能和他像一对平凡的夫妻一样,不是吗? 她靠拢过来想听清他在念什么,却只听见很低很低的尾音,再弯下腰低头,他却忽然回过头来:“你想做什么?”声音那样清澈混合着空气淡淡的檀香,而那张脸容颜美好,芳华绝色,一瞬间她有一种热血涌上她心头,她马上也跪了下去:“但愿他一生平安,事事如意,逢凶化吉,遇难呈祥,青春常驻,我却是无所谓。”把所有的知道的祈祷神明的话都说了出来。 他轻轻的转过头:“你这又是对谁说呢”。 “我……我”她呐呐不知如何开口,这个类似誓言的祷词,“不向谁”她居然没有勇气了。 月色照纱窗,窗下影成双。 还是熟悉的床,还是熟悉的温度,还是熟悉的那个冷色系美人,可是在今晚却有一种陌生的心跳在捉弄她,怎么办,有点紧张,她先沐浴完一个香香的花瓣浴之后穿好小衣坐在床上等他,就像她今天晚上要洞房的感觉一样,可是他们早就那个过了,还不仅一次,也许是今晚是中秋节一个人思乡太寂寞的原因,她安慰自己。 很快干净的木质地板上传来几滴水珠滴落的声音在处处摆设精美的房间里回响,接着是轻轻的脚步声,如果不仔细听的话根本没发现,因为走路的主人一双白玉足毫无遮掩的袒露着,轻纱式的宽袍随着风一摇一摆,若隐若现的小腿轮廓让人视线急急往上,原来他只着了一件,浑身雪白的肌、肤和着黑色半透明的纱衣,形成了极强烈的色差,加上那软顺的长长黑发紧贴腰臀间,像是某种夜色里走出来的妖精王者,他脸上没有一丝羞郝,精致的五官冰冷而从容。 这是什么情况?虽然她心理面有答案,可是这是在上演制服诱惑吗,她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穿的白色亵衣感觉档次好低哦。 只见他在她面前站住了也不过来的,她有点不知所措的:“不过来睡觉吗,今晚开始要凉了”这是什么话,她心里也唾弃自己,一边做着动作拍拍床:“坐下吧,你头发那里湿了,我给你擦擦”。 听到这话,他倒也沉默的走过来坐了下去,一时间属于他的香味再次让人一时间不由得深吸一口,刘梅顺手扯了一块她用过的布巾轻轻的从发梢擦起,两个人都没说话的打算,只是他的眼角一直在注意着她的神情动作。 她真的很喜欢他的这头黑顺亮的长发,如果这长发加身那么她伪装成一个背影美女也是绰绰有余的啦,想着要是穿越,他穿到现代肯定是一个万人追的超级美人且性别男,想到这里笑出了声,察觉到他微回头看她,清了清嗓子:“我给你唱个我家乡那里的歌吧”。 “还没好好地感受 雪花绽放的气候 我们一起颤抖 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着手 走过荒芜的沙丘 可能从此以后 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 有时候 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她本来想唱最符合情境的《明月几时有》,可是不知道脑子忽然一转想把这首最适合恋人表白唱的歌唱给他听,淡淡的忧伤是缠绵之极,像是往一个未愈合的伤口上撒上了糖而不是盐。 房间里面的烛火明亮而温暖,他却听痴了,低叹了一句:“细水长流吗”留恋着可以吗,如果我已经不习惯了没有你陪在身边,那可如何是好,一切都会有尽头,可是只有现在才是最真实的不是吗,那么就不想以后了,就这样,就保持现状。 眼睛看向刘梅,清澈美丽的眸子有一种无言的期待,她看懂啦,这……这是邀请吗,她……她要在上? 烛影摇红,两人相对而坐,他微低着头静默的等待着,没有聚焦的视线让人猜不到他在想什么,刘梅躁动不安着,太怯了,她要是这样做的话就代表着她接受了他,不想承认也好,如果是情人关系也没什么不好的,相反心底生出一丝窃喜,她居然能够和一个岁月静美的男子执子之手。 好吧,这里是女尊,她也没有怎么主动过,调戏倒是有的,可是要说那个的话她还是喜欢做不动的那方,心里一直碎碎念的做着准备,加油,你是可以的,大不了把自己当成一个男的,没错就按照耽美的那些强攻要吃了美受的床戏那样做,嗯,瞬间脑海就想起了几个曾把她看的几乎流鼻血的黄色场面,太又惑了,太有爱了,那时她想作者是怎么身临其境的创作出来的,以及她也想成攻调戏受啊,在床上征服你的什么太可爱了。 现在机会来了,现在是大展你平生所学的时候了。 轻轻的靠近过去,刘梅想了想耳朵或者嘴唇先开始,秀丽洁白的耳垂虽然诱人但是她看到有个环孔,略微觉得吻上去有点在搞拉拉的感觉,侧脸向下转了,那美好的唇色染了水汽而鲜嫩,想沾了玫瑰胭脂一般,她有点着迷的看着他依然不动神色的姿态,双手板过他的肩膀面向她的方向,迅速的亲上去,心里喟叹,果然很鲜嫩柔软又滑滑的,嗯有点像她最喜欢吃的鱼羹,这是她第二次接吻,第一次的印象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他吻的她。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今天难过了,昨天小伙伴们的留言都有一一回复,还讲了下章见,结果打开一看,只有两个小天使留爪印加油支持! 三次元的世界令蠢作者很是伤心了,所以可能要停更一天,还有一个原因是下章是你们懂的,刚刚百度了一下脖子以下的部位,名词不可出现的太多,不然也有可能被锁定,所以作者菌发了你们可能也看不到,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就要花时间改写。 真希望明天打开网页能见到潜水的小伙伴,可是应该希望渺茫,但是留过言给作者菌的小天使,加油两个字是万能油哦!~?~不要小气,扭腰,撒娇,来一打吗~?~ 第14章 第 14 章 刘梅先是轻吸这那薄红的上唇,发出嗞嗞的声音,然后用舌轻轻的舔那唇瓣,好像在舔棉花糖的滋味,接着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感受到他口腔里面的甜香味和津液,看了看他依然不动的样子,于是更加用力的用舌头撬开他的贝齿,触到里面最柔软的香舌,她的舌缓慢的拨动他,四处扫荡着他的口腔内壁,越发的往里面深入,手不自觉缠向他的秀脖,头向一边侧过去两人的鼻子刚好错向,这个姿态投射在墙上的影子看上去就像刘梅歪着身子在强/吻着他。 用力,更加用力的缠绕着他的舌,像是要起舞,过了一会见对方没有回应的意思,刘梅越发压上去舔抵他嫩薄的口腔内里,舌尖向着喉咙那边延伸着,挑逗着,sao扰着,终于被弄得再也维持不住冷淡表情的人,从喉咙里隐忍的发出“嗯”的绵长低音,头颅微向上仰着,像是有点承受不住的想躲开。 “呼”真累,她一直学着小说里面的片段,把舌头伸进去这里搅弄那里吮/吸着,直到他受不了的微微躲开,她也快没气了,两片唇瓣分开的一霎那,各自的嘴唇里都沾染了对方的津液,好似暧昧的证据,低低喘了口气,刘梅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端坐着,脸微红,小扇子的眼睫还是低垂,没有看她。忽然觉得有点无趣,他几个意思,叹了口气继续开工,有点生气的啃咬他修长白皙的脖子,那轻薄的皮肤很快泛红,留下一片片吻/痕,加上某人专属的牙印,微微凹陷着在光滑的肌肤里,颇有点触目惊心的样子。 到了喉结那里,重重的吮吸几口,果不其然听见他的倒抽气声,于是得意的继续狠狠的吮吸着,甚至张开牙齿装作要咬的样子,他不自禁的颤抖了下,像个可爱的被抓住的小动物无力反抗,牙关轻轻落下磨了一下那喉结处的皮肤,继续向下是颈窝和优雅细腻的锁骨,缓慢而温柔的啄吻着还不过瘾,用手抚摸着感受着那如缎子的滑腻,下意识的剥开黑色的交领纱袍,指尖所触是平坦又流畅曲线处的那点红豆,像是雪地里的一朵尚未盛开的梅花苞,让人忍不住去催开它。 刘梅像玩玩具一样,嘴里加重吻着锁骨xiong口处的滑腻肌肤,意图在上面留下到此一游的痕迹,一处扫荡过后向着另一边,鼻子里是他生香的肌、肤,舌下是又温又暖又滑的触感,左右两处都啮咬完过后还不够,又继续再来一遍,而恶意的手指则捏着那可怜兮兮的豆子,轻拢慢捻抹复挑一副游刃有余的的动作,而凤君已经身子软倒在床头,半卧着的靠着,牙齿轻咬着不想露出那难耐之间的似痛又实在欢愉的波浪起伏声。 …… …… 刘梅用唇吻遍了他的每一处,最后替他褪去那轻薄凌乱的衣袍,自己也解开亵衣,轻柔的拥着他压了上去,两处重合皆是期待已久,她试着动力几下,嗯还行,于是想要更加卖力的取悦美人,一番疾风暴雨的上下起/伏后,她终于不想了,前、戏太长了,已经把体力耗尽。 再也支撑不住的重重的瘫倒在他身上,感觉到他还没退去的激情她有点羞愧,怎么回事,她居然就不行了,那些一夜七次郎的传说呢,真的真心不可靠,好累,好烦了。 “亦安,我不行了,腰酸,就这样算了吧”无奈之下刘梅不得以开口,也是第一次称呼他的名字。 “嗯”他带着情、潮的声音低低回了一声。“你先下来吧”,在她停下来不动的那一瞬间,他真的不敢相信,那几乎把他淹没在海水里难忍的欢愉就突然曳然而止,是因为她没有力气了,如果不是清清楚楚知道她是一个女子,正常的身体健康的女人,他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如果是很久远之前也是他唯一的一次经验告诉他,女人是如何的如狼似虎的动物,可能他也会依然懵懂天真着。收回飘远的思绪,今天晚上他不想放开她,一点也不要,她竟然会为了取悦他而做了那样羞、耻的事情。 她以为就这样完了,两人睡个好觉就可以了,翻下身躺下拉开旁边的被子,嗯,还没盖上一个雪白修长的身子就覆盖了上来,瞬间被填/满的感觉让她低叫的一声,随后在他制造的快乐里,渐渐迷失,直到从身体里升腾起一个烟花,第六感在爆炸,满天的烟火让她目不暇接,忘记周围的一起,忘记所有。 而他事后也不断的轻吻着她美妙光滑的躯体,像不知疲倦的蝴蝶贪恋着花丛,像鱼儿对鱼饵的迷恋。 夜色漫长,更漏已经滴至三更,声音才渐渐悄不可闻。 作者有话要说: 又黄又可爱的无节操菌来了!注意查收~?~ 今天翻了翻很断尾巴的《待君长发及腰》又看到了好几条迟到的留言,在此要谢谢一个曾经送给作者菌一个用不着的地雷的gloria小伙伴。 真希望能在这里遇见你。 ——这是第十四章想说的话,其实避开了不可说的字词也没用,一样会被发现,伤心! 第15章 第 15 章 外面的阳光依然暖和的像夏天,可是天空的颜色是前所未有的瓦蓝如水洗过,大概秋高气爽就是这样。天气美丽人的心情也自然美丽,刘梅打了个盹刚午睡起来,就见正厅里的那位在自己一个人下棋的样子还拿着一本棋谱在排放着黑白色棋子,走进一看,是在破解古人留下的难解的棋局之类的,他今天穿了金色的蝉纹锦绣纱裙,很薄很轻却是繁复美丽,把纤长高挑的身子包裹的略显蓬松,像中世纪贵族女人裙子那样繁琐精制的考究。 看了一会,刘梅发现他一举一动都是非常标准的这里的淑男姿态,裙裾一丝不乱,乌发用一根颜色光亮的瓷簪轻绾在颈后,有几丝落下垂在白玉般的脸颊,神情闲雅,姿态轻松侧坐在案几旁,修长皓白的手指捏着黑子落下抬起,移动间两者间那颜色晃眼的很,他几乎是全神贯注的在思考破解着什么难题,以至她就在他身后弯下来要也没有察觉。 起了捉弄的心思,刘梅轻轻的用双手盖住他黑而明亮的眼睛,“猜猜我是谁?”故意变了个奇奇怪怪的声调,其实她也知道这游戏很无聊,可是她就是想逗弄他,让他平静如水的表情漾起点点涟漪。 凤君轻轻的拨开她的手对刘梅的来到一点也不感到惊讶一样,嗓音轻柔的开口“睡醒了,这次怎么起的那么早?”往常她来这里住的时候,晨光明亮时会自动早点起来吃个好心情的早餐,然后看她从民间带来的神话故事或者才女佳人的通俗小说,边看边大叹不过瘾,还说什么戳不到我萌点,接着就是长声大叹,兴致好的时候还在纸上写写画画什么也不让人看,中午吃过一些小食后,她基本就逛逛后院的花园要不就是闹闹他或者跟得喜说说话又要睡觉的人了,一般睡到紫禁城的金乌在西,城楼上将落,而今天,他看了看窗外依然明媚的天空,几行大雁列队飞过,一字型变人字形。 “睡到不想睡了,好无聊,躺着也睡不着了,就想着起来看看你在干嘛”,刘梅用着极为熟捻撒娇的语气搂着他的脖子摇摇身子半挂在他那里,这些天的相处和房事的频繁活动,都让她无法对他再有之前的抗拒和讨厌,相反她觉得好像有点恋人的味道,不管怎么样看见他留意他的一举一动都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才发现原来他是那样的,嗯,禁欲清冷美人的外皮下是大胆叛逆又火热的躯体,而且他的举止风雅,话不多不少却刚好像雨一样下在她的心坎里,就像现在。 凤君拍了拍她的手,用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纵容的说:“饿了吗,我吩咐人拿点甜汤点心给你”,被她靠着撒娇的时候,她真像个孩子在依赖着他,他喜欢这样,尽管女子都不会这样的像她那般不够刚强,可是他却偏偏心动期待着她像睡够了的小猫回到他怀里的感觉。 她听了笑笑却不回答,用手悄悄的伸进那金色交边的领口,慢慢的摸着来到那个熟悉的红梅上,用指甲轻轻的刮了刮,“我想……我想吃你哦”,一边说着轻捏了一下那带着弹性的红豆,惹得他颤抖了一下,看见他这么可爱的反应,她又迅速的吧唧了他嫩白的脸蛋一口,听到她尾音的缠绵,他的心当下就软化开来,头轻轻的撇向一边认真的道:“晚上添烛……后”。刘梅在心里暗爽,真的相信了,她才不想要呢,这里明明是女尊的世界,可她的身体也没什么变化啊,力气还是那么点,就算有那个色心也不喜欢夜夜春宵。 “哎,你说今天晚上会有流星雨吗,我这几天都看到了几颗流星划过天空”,按照星座的估计狮子座流星雨估计就是这些时候了,现代的她晚上最喜欢的就是过年过节看烟花和看新闻关注一下什么星座的流星雨,晚上跟着扑捉流星然后赶紧在流星划过之前许下愿望。十六岁那年喜欢《流星雨》这首歌尽管那时已经过了好久了不流行了,可是少女情怀的她满满的都是幻想有个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这地球上的少年,就像歌里唱的那样:我在你身后为你布置一片天空,不准你难过替你摆平寂寞……让你的泪落在我肩膀,要你相信我的爱只肯为你勇敢,你会看见幸福的所在。 这几句歌词简直戳中她心扉,少女心满满,可是暗恋过像许多女生做的那样喜欢一个长得很好看,学习好运动神经也不差的男生,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单身着直到现在,她一直都相信着会有那么一个陪她看流星雨的男子,借给她肩膀依靠的那个人。 “什么是流星雨?”凤君的注意力完全从棋盘上转移开来,好奇宝宝的问道,眼睛轻咪,带有一种锐利的媚丽。 难道这里不叫流星雨?刘梅奇怪的想,“就是晚上的时候,每年不是会有那么几天天空像下雨一样,一条条金色的光线划过夜空,我那边管这叫流星雨”。 “原来是陨星雨啊”,小时候他也看到过,那时还以为天上的星星都落了下来,可是过了一会后天上的星星一颗也不少,稍长之后读《竹书纪年》知道这种天空异象古来已有之,她那么想看吗,他微转过头看她一脸期待快乐的神色,其实又有什么好看的呢,思绪一转,不过是些无知孩童才会感到兴奋惊奇的异象,不过她既然那么喜欢,那么这几晚就陪她等等吧。心里做了决定“你想看的话,这几晚我们设个小塌茶几,摆上些蔬果点心慢慢等着吧,也许今天晚上就会看到”,他默默的根据看过的《春秋守法》天文异象篇里记载的节气日历推算演练了下。 “真的,太好了!”刘梅兴奋的双手掰住他的脸,左亲右吻了好几下才放手,“那么今天晚上我们就约会吧”怕他不懂约会什么意思,又简单解释说:“就是喜欢的人约在一起玩耍的意思”,丝毫没留意到自己这句话有什么不妥。 他听到了,喜欢的人,他是她喜欢的人?如果是的话,有多喜欢,他不敢确认这个答案,因为他不想要一点,他要很多很多,甚至是全部。 夜凉如水,米粒般大小的淡黄色桂花香池面上飘香。 两张梨木镶玳瑁翡翠的小塌,一壶清酒,几碟御制小吃酥金燕,桂蜜酿枣,玫瑰水晶团,风里遥遥的有不知那个宫殿里的美人月下抚瑶琴,那琴声意境幽远含有一丝天上人间寂寞的清味,但是丝毫没有打扰到躺在小塌上喝着小酒聊着小事,畅快人生的刘梅。 天上的月一会被云遮挡住,一会晦暗不明,但是这就说明流星雨可能真的会在今晚下,她扭头看看旁边的那位佳人,手执白玉杯,琼浆入红唇,楚裳白袖展,风吹一仙人。真是的,默默的吐槽连喝个小酒拿个杯子也要那么姿态十足,搞的她档次很低一样,是的,她左手杯子斟满了浓郁的果酒,右手拿着一只特别要求的酱油鸡爪,(今天御膳房负责后宫的大厨为了一碟鸡爪忙碌了一整天,清蒸的不对,油炸的不对,干烧的不喜欢,还疑惑怎么最近宫里的主子口味变了那么多)这些天天天山珍海味的让她有点犯贱了,想吃最平凡百姓酒家的粗野小吃,事实上她在现代的时候,是著名的鸭脖子大王,多少段无辜的鸭脖子让她给啃了,这里没有鸭脖勉强鸡爪子喽。 人生最美的事莫过于,好酒好吃,美人心里人,美景有美事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删除了一大段之后果然重审可以,可是下午想了想还是又加了两段吻戏过去,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被锁一次!蠢作者还回复说不喜欢写肉,累,但是,这篇小女尊文我是不打算清水的~?~而且写肉很甜蜜,给心中的主角制造机会跟快乐。 接下面开始走剧情了,嗯,要开虐啦!记住留言哦~?~ 蠢作者一般晚上更文,那个完整的十四章,查看了一下那天晚上看的小伙伴,收藏十八,点击十八,第二天八点就被锁了,这说明收藏的孩子有肉吃!!! 么么哒,明天见~?~ 第16章 第 16 章 “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这地球上,让你的泪落在我肩膀,要你相信我的爱只肯为你勇敢,你会看见幸福的所在,伤感若太多 ,心丢给我保护,疲倦的烟火,我都会替你赶走……”夜深了,不仅流星雨没有来,连一颗流星的影子也没有,刘梅等着等着见到那果酒颜色透红,滋味甜厚,于是左手拿着圆口瓶身的泥黄色酒壶,一边绕着两张小塌边缘走走停停仰头灌着红汤,一边抬眼看夜空,纯粹如墨哼起了《流星雨》,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听,感情激烈的哼唱像以前去ktv包厢一样,唱到尽情处发疯一般的呐喊呼唱,脸上微红,步伐也越走越慢。 凤君起初宁静的坐在一旁留意她唱的歌词旋律,后来见她越发的放开自己旁若无人的尽情唱这些奇怪又直白的歌词,带着伤感又落寞的气息,心想也不知道她的爱会为谁而去勇敢。 眼看着她渐渐哼不出声了,走路东倒西歪的,他正要起身扶她回屋子里去,只见一个烟青色云裳的身子一倒,刚好压在了他的榻前,低头一看小小的黑色脑袋落在他胸前心处,她还毫无知觉的对他傻笑“咦,是枕头吗,怎么这么柔软”还用力的蹭了蹭评价道“不舒服,还是有点硬”说完就要弓起身,两手撑在塌侧,向下凝视着他“好像假的哦”,还用手去捏了捏他雪里透红的脸蛋,“我好想在哪里看过你哦,小美人有相公了吗,要不要服侍我啊”,她已经糊里糊涂的了,把自己当一个男的,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大声询问道:“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享受快乐,啧啧,这皮肤嫩滑的像鸡蛋羹,这小嘴红的像初熟的荔枝可以食用了”话音刚落吧唧一口准确落在那水光艳丽的唇上,“哎,这眼睛好像桂圆里面那颗圆圆的黑色的核哦”她把眼睛里的黑珠子做了一个可爱的比喻,再看着胡说八道的全都是吃的,只有剩下的一句不是,大声叫嚷:“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低下头去“快说,喜欢我吗”最后那句带点委屈讨好的意味,完全忘了自己前后态度之差别。 他乌黑的眸子静静的看她从头到尾的自说自话,刚刚她扑过来的那一刹那,他可以清楚的听到从心房里传来的不受控制的跳动声,当四目相对时他几乎不能把持住想要吻她的冲动,而那些颠三倒四的话像是提示他她醉了可以这样做,然后后面那句问话却让他止步于此,不动,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种连自己也很难察觉的怒意,如果他不喜欢她,那么一个男儿家把什么都给了她算什么,而她呢,从来咋咋呼呼,随心而行,好像从来没有什么能羁绊住她的,甚至他有时候会觉得如果不是他强留住她,恐怕她会一点也不留恋的离开,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继续她的生活,然后娶一个贤惠的夫郎比翼连理逍遥自在,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清澈的美眸里闪过一丝狠意,属于他的东西,他从来不想拱手让人。 得不到回应的刘梅,眼眸昏散,半张半阖的,身子一歪又倒了下去,彻底的睡着了。 这个月的十五天过了,可是她还想赖着,想出去逛的时候再出去就行了。这样想着继续心安理得的过着被圈养的猪生活。 鸳鸯浴啊,多少穿越小说男女主人公圈圈叉叉后,都会在浴桶或者汤池里来上那么一发的,现在他在半朦胧的屏风后面,轻轻退去着衣服,而她在暖暖的浴池里,这种感觉像被什么击中一样。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热热的水汤雾气缭绕。 像在做一个yy的梦,刘梅想,来到一个遥远的时空,遇到一个几乎不像这里男子的美男,被迫着去接受他种种的不可思议,然后就像掉入奶酪陷阱,慢慢的陷入他的诸多好处来,比如他的长相身材是她最喜欢的哪款,精致美好高挑靓丽;他的冰冷淡漠性格也讨厌不起来了,因为知道他就是爱装,只有她才知道他的内里是多么炽热温暖,处处如风那过水无痕样不关心可是她想要什么他都记在心里,他的举止高雅从容不迫是源自于他大家嫡出的闺秀的教育开始,他是大郑王朝里最最尊贵的男子,也是最可怜的金笼子里的囚凰,他现在和她在一起,这意味着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多想,一块温热的布巾在她的肩膀上擦拭,抬头一看,他被水汽蒸得越发白皙光滑的肌肤像会发光一样,黏住她的视线,而他的表情却依然淡淡的,好像在做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低下头不敢去看他,却见水面上漂浮着片片粉色黄色的干花,有些沾在他的腿上,臀上,脸上一红,她其实是喜欢去抚摸,揉nie,亲吻他,感觉他为她所有,确定无疑他身体里的每一处美好她都知道。 凤君手里拿着细绢布沾香豆膏从她圆润的肩膀轻轻的开始擦拭,一路到几乎称得上是瘦小的双臂,沿着手而下,她的手也是小巧秀气的很,他每次亲吻拥抱她有时候都会怀疑,靠在他怀里的究竟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男子,怎么会这般的娇小可爱,让他忍不住想去呵护她,照顾她,保护好她的一切莽撞带来的后果。沿着那道丰/满的曲线而下,他的脸也微微不自在的转开,手却并不停留继续向下,直到那里,被一秀气的小手轻轻的拦住,语气慌张的:“我自己来就好了”,他深深的凝视她不自然的神色,并不说话的把绢布给她。 刘梅转过身背对着他像以前拿浴球洗澡一样,洗涮涮的快速擦洗了一下身体各处,就在想着怎么面对他的时候,突然有腻滑的东西贴住了她,一震,是他搂着她的腰,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双臂越发的用力缠住她,迫人的呼吸声在她耳边清晰可闻,“我想你,哪怕你站在我面前”低低性感的声音像春夜沉默浩大的流水跌落高高的山石后又载着落花流去的缠绵之意。“哪怕你不说话也不看我,我……想要你”。 啥米?!这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上一秒是动听的情话怎么下一秒就成了那个意思,她本来还沉浸在那心慌意乱的感动中的,不行,坚决拒绝。 挣扎了一下,正打算转过身去,一个吻落在了她的耳朵里,啄吻着,亲咬着,他的手指也不安份的沿着腰际悄然向下…… 这么的荡漾真的好吗,在沦陷之时,刘梅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难道做多了就会越想做?还是这个看起来清风入怀,谪仙面貌的大家闺男,其实就是个披着美人无害外皮的狼,还是饿狼的那种……真是的。 一番嗯嗯啊啊后,这次真的是鸳鸯浴了,两人皆是水光油滑的状态,体力率先不行的刘梅临死的幸福前还享受了一个第一次的公主抱回房。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要你,听到了没有” 之前有在另一篇文里看过小伙伴的一个评论,说的是蠢作者文笔不错,看到了顿时愣住,哈哈,这深藏已久的事实居然被发现了~?~ 三次元的世界有时候会觉得二次元写文的自己是个傻逼,现实的事情那么多的忧愁生,轻轻叹气,都会过去,祝福所有看文的小伙伴年尾大吉!~?~ 第17章 第 17 章 西承山是京城最高的山,山脚下风景秀丽,游人如织,巧逢重阳登高,山花烂漫,菊色斜阳,有不少的布衣百姓全家出行携壶带浆一路登高上山,食五色糕,插茱萸,在两边往来宽阔的官道上也有不少双轮红顶桐木马车一辆辆的经过,那马车壁上精妙细画的花草人物栩栩如生,有的甚至金粉刷上去,偶尔小小的丝绸小窗帘子掀开,露出十分明媚靓丽的少年郎,引来不少的行人一路频频回头观看,特别是那好几个泼皮无赖的女子看见特别漂亮的又是梳妆打扮已婚少年,那目光更是毫不遮掩,甚至茫茫然的一路尾随而去。 京城里早就在富贵大家之女和官场仕宦之女间相互流传,哪家的公子的美丑就看后面跟的人有多少,这样一出名的少儿郎哪怕家势低微,身份不正也可凭借重阳节登山的大出风头一举嫁个好妻家,所以没有那一个登山的少年郎不是经过一番精心打扮的,从中秋过后他们就开始各种留意了,最流行的胭脂妆,最繁复的发簪,最出人夺目的衣裙,还有各种故意的露脸,纵容有美人可以凭借天然姿色清水出芙蓉,但那是极少的,但是有那么几个被称为“京城三芙”,周侍郎的二公子周蓉姿态美丽,喜穿白衣素裙,一头檀黑的青丝常佩戴珍珠簪子,十分素雅清丽,时人称为“珍珠郎”需万斛合浦珍珠作聘礼娶回去珍而藏之;吴尚书的千金公子吴孙香则是玉做的人,花作的魂,一举一动皆蕴即说不清的袅娜风流之美,加上爱花成痴,家居出行衣着器具必须有熏香,有好事者起了个别名“痴花相公”;郑国公的大房长女嫡孙郑微岚由于从小就体弱多病,好读诗书,连私塾大家也称赞他不遑多让于女子的才气,加之貌美瑰丽,那一双眼睛据看过的贵女说就像长在水里的玫瑰,看一眼就想采下,跟掉了魂似的,是京城三公子中眼睛最为光泽动人的,于是就有了“第一公子”之称,又有爱刻薄的说“病公子”一个,不过是些传言夸大了。 刘梅坐在山脚下的一个简陋茅草搭建而成的茶寮里一张条凳上,趣味盎然的听对面那几个人高马大的女人在聊着这些公子绯闻的传言,手不时摩挲着粗瓷杯,上面泡的茶叶梗茶,听到好玩处低低的抿一口,就这样美滋滋的听着那些八卦连带她的好奇心也被勾引了起来,那个什么“京城三公子”真的有那么美吗,比她家的那个如何,还有听到谢家的小公子嫁人之后不满意妻主竟然就提出和离,而且几番惊天动地的要死要活之后,居然就女家必须返还嫁妆给他准备再嫁,本来以为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这样刁蛮的还是嫁过人的谢小公子,那知道偏有不长眼的,芝麻对绿豆的看上了,现在生了个龙凤胎讨得妻家主母的欢喜,正式的承认了他的身份。 她听的啧啧咂嘴,没想到女尊世界也有敢于反抗世人眼光传统礼教的奇人异事,不过这里的男子是怎么生小孩的,不知道。 她已经在那个高墙深院的皇宫朱瓦里连续住了一个月了,再不出来逛逛就会被闷死的,她好想也拉着他一块私奔一天,奈何风险太高,他每天的言行举止其实都会有人在暗处留意着,就等他一个破绽露出立刻就会摩拳擦掌放冷箭,而她之所以能安全的呆在德藻宫,很大一部分原因靠得不过是他娘家崛起的势力和凤君这个从未被动摇过的地位,哪怕当今圣上无宠寡恩。 想着不禁露出苦涩的笑意,她知道,她都知道,在那个勉强她,喜欢她,经常拉她做床上运动还表面上一派风轻云淡的男子是一个极骄傲,极重身份尊贵的一国之夫,他不可能跟她有未来,只能这样拥有一天是一天。 忽然茶寮里起了不少咋咋呼呼的喧闹声,有几个按耐不住的女人先起身去看外面什么情况了,刘梅被那些嘈杂的议论声拉回思绪,只听见: “快看,快看,是郑国公家的病美人,郑小公子,哇,看起来比吴尚书家的公子怎么样,你觉得”高个的女子甲推了推矮小的女子乙的肩膀,夸张的问道,“我觉得比不上吴尚书家的姣美人儿,那瘦腰就跟杨柳枝似的,那次踏青姐姐我可是潜伏了好久才近距离的看清。” 茶寮外面不知何故停了一辆椒泥抹壁的官盖四轮马车,车窗口一只秀美的手轻轻掀了一下厚纱的帘布,车上的少年露出了半张脸,刚好刘梅视线转了过来,冰鲛珠衣,唇红齿白,神泽无加,那个少年真是十分的青春貌美呢,就像木芙蓉早晨的颜色,或者像仙童下凡采露。 就像正常的男人看见美女会多看几眼一样,刘梅从惊艳过后便也忘在脑后了,更何况她心眼早已经被另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霸王花占据了,就算见到了比他更新鲜美好的男子也兴奋不起来。 德藻宫,早上的佳肴刚撤下,辰时刚过,各个宫殿里面的小主婕妤美人侍君一轮又一轮的来请安问候,恭祝节日万福,除了诞下皇子和受宠的那几位贵人说今晚身体抱恙不能前来,派身边侍候的送了礼物过来。 在经过了彼此的试探和暗地里的唇枪齿战,他不想再蓄意威慑了,忽然觉得所谓的圣宠天家与他又有何关系,他一点也不想去了解关心,叫得喜各自赐了节日随礼就传话下去,谁也不见。 风细细暖暖的,红色的案几上摆了许许多多的各种不同名字类型的菊花,都是从宫里御花园新鲜采下的,有金色灿烂的“礼花”像极了烟花绽放的那个模样,有正面背面不同色的“紫龙卧雪”,有红的极热烈的“朱砂红霜”,又细细长长又白又香的“玉翎管”,有一团羽毛拥抱在一起的“瑶台玉凤”,还有颜色极为可爱的粉色“羞郎”。 粉瓷大腹圆肚瓶子里面插了一枝“雪海”和“玄墨”,民间坊陌也是皇宫里最为贵重珍稀的花种,凤君养了两个月等待盛开现在却毫不在意的折下,练习着插花,他跪坐在凤凰云纹的垫子上,姿态纹丝不动的比划着怎样布局插花,不时停下来思索,素玉的手指拿着深绿的花枝轻轻摆动间,说不出的优美。 得喜站在一旁担忧的看着,忍不住开了口:“主子,那群骚货小蹄子,你就任由着他们骑到头上来随意说话了吗,什么时候能有他们在那里嚼舌根的份,赶明儿寻个机会好好的将他们治理一番,才能让他们明白宫里头谁才是应该巴结的”,他看见那些不要脸的小贱货嘴上说着恭逢的话,暗地里的意思却有意无意的提到皇上的恩宠雨泽,大家怎样怎样温柔多情,更有的脸上一副急色已经怕等不及去陈侍君,李婕妤那里请安问候了。 “无妨,宫里的事情无有大错即可”,极为淡漠的清冷的语气说出,让得喜不禁红了眼,他家的主子就是这样,好像什么都不关心,这些年越发的沉默内敛静如止水,最近除了那个郎郎腔的郑梅会让主子有正常人的情绪起伏之外。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开口:“传令叫赵太医过来一下吧,就说本宫身体有恙。” “是”,得喜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京城三芙”你们喜欢那一个公子?~?~ 这章描写的很费力呢,今天打开网页,只有不离桑的留言和地雷,真是冷清,看来大家过年都很忙啊,但是之前催蠢作者更文的小伙伴都离开了吗,伤心啊!!! 但是还是想坚持~?~ 第18章 第 18 章 夕阳西下,飞鸟相与还。 在最灿烂的夕阳里,山道上官道上陆陆续续的百姓呼老携小一起下山回家去,满天粉色的云霞相送,金风相催,处处欢声笑语,每个男子,女人,老人小孩的头上都簪了一朵两朵鲜艳的菊花,有的更是簪了满头菊花归去。 刘梅也不例外头上插了一朵淡紫色的马面菊,嘴里叼着根灯芯草,手里提着一个小包袱,里面是一些在路两旁小摊贩买到的小吃,有红烧蹄膀,卤水鸭胗,香酥鸡,绿豆糕,菊花糕,还有一壶甜酒,这些在山上的时候都吃了一半剩下来打包带回去的。 原来古代家家户户过节也是热闹无比的,她惊讶的想,如果当一个有点小钱的老百姓逢年过节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看花开花落,一起为过节作准备,一起携手簪花归去,那是一种多么有意思的过日子,脑海里不自觉的幻想他和她的小日子,忽然就笑了,他那个从小养尊处优的生活和衣物用制处处精美的讲究,她只要脑子里想他打扫卫生洗衣做饭的样子,就会觉得好笑。一边瞎想着凤凰落难记是怎样的一边慢悠悠的走,渐渐的落在了队伍的后面,大家走的真快,她看了看周围,虽然夕阳还在,不过晚霞已经从颜色极浓变了淡淡的橙色,看来她也得加快两步路才行,到山脚下租好的马车回王府里睡一晚。 突然一辆红色马车从斜斜的山道上以极快的速度向下冲了过来,正冲着刘梅,情况紧急到明知下面是陡峭的山坡滚落下去肯定会受伤,但是不避开一定会出车祸,下意识的她急忙向旁边一跃双手包头滚了下去,与此同时从车厢帘子里也冲出来一个貌美的小郎君一跃跟着一起滚落下去。 这究竟是什么事啊,她摔得鼻青眼肿,手脚擦伤不少,正整理衣裳拍拍手脚想着怎么办,一个雪白的人影轰隆隆的也滚下来般停在她脚下,只见他的情况跟她相比而言也好不了多少,那看起来雪白轻盈的衣裙都刮烂刮破了不少。 地上的侧躺着少年好像昏迷了过去,刘梅只看到他的灰兮兮的脸和散乱的头发,她是因为避免被车撞而掉落的,那他呢,怀着疑问还是低下身子去看看他还有没有呼吸,用食指轻靠近鼻子下方,万幸人还活着,现在她该怎么办呢,周围都是些荒草杂地,天色开始暗了,她不能等在原地万一有野兽怎么办,只能周围看看有什么可以躲避一晚的地方。 而他呢,地上的这个人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要不要一起带走帮一把,纠结着想了一想,谁让她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呢,雷锋精神的继承者,累就累点吧,刘梅先扶起他的身子,嗯还是比她高大半个头,然后迅速的弯下腰让他落在自己的背上,接着两手一提,身体直起调整了姿态,嗯,这个重量还可以。 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小小的月牙在天空的西边挂着,还有一颗大大的金星相随,风渐渐的有些凉了起来,她已经在想着是不是荒野过一天算了,在微弱的月光下,前面好像有座小屋子,兴奋的赶紧加快速度,唔,是有个小木屋,黑兮兮的好像里面也没人,走到门口用力一拍:“请问有没有人啊,来行个方便”,一连叫了好几声还是没有回应,于是并不费多大力的推开,看不见里面的真实情况,她只好先放下背上的人倚靠在门口边,摸摸袖口拿出一只火折,很快的就把屋子里面的情况看了个大概,桌子椅子,小柜子和床基本的都有,她进去里面在细细的看,桌面上有半截蜡烛,轻轻点燃顿时整个屋子光亮了起来,看见屋子里面大致挺整洁干净的样子,应该是有人住的,只是怎么不见人呢。 不管了,就当借住人家的屋子一晚给个合理的报酬就好了,她真的累了,想着就心安理得的把地上的少年抱起走到床边放下,然后拍了拍他的脸叫醒他,但是不管用,应该会没事吧,刘梅有点担忧的想看起来伤的比她还轻啊,也没怎么见血,噢,不对,他左侧腰间那处衣裳有血痕,不知道严不严重,想着手就马上行动了,把柔韧的玉扣腰带解开,再撩开中衣的丝带和小衣,只见腰侧那边不仅有深色的淤青还有一道刮蹭到的一道长口子伤口,看样子细长的一道应该不严重,但是有丝丝的雪在往外冒着,还是应该包扎下。 没有绷带,刘梅想了还是把他那个最干净雪白的小衣撕扯开来当作绷带好了,在此之前要清洗一下伤口,可是没有水,她到屋子外面转了转,果然有个水缸,把自己的中衣扯了一块下来当布来沾湿水。 刘梅啧啧嘴,一下子那布就红了,中间又换了来回了好几趟换水才把他的腰那里擦洗干净,最后那一下的时候躺着的少年突然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把她吓了一跳,接着是缠绷带,产绷带之前要把他的小衣脱下来,这个……万一被他知道了……不好吧,还是再看一看有没有其它的衣服,对了小柜子还没有看,把柜门打开上层里面有些瓶瓶罐罐的小瓷瓶和锅碗瓢壶,下层是衣服,她拿起来展开一下都是些粗衣葛布,而且不知放了多久这样会不会导致伤口感染,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那些小瓶罐的应该是伤药,可是她也不懂怎么用。 脱吧,闭着眼睛就好了,于是先把床上的少年拉起靠在床头上,然后把头转向另一边双手把他的上衣沿着肩膀手臂扒拉出来,直到少年上身袒露,然后再用中衣盖着他的身体只露出腰侧那块扶他躺下,唉,这真的做好事也怕被被人发现,刘梅掂量了一下手里的这件小衣,果然质地柔软细密的同时还轻薄,一撕“嗤啦”一声对半了开来,一条一条的她把长度不够的布条打结接起来,左手轻托起他的腰把布条穿过去,然后一圈圈的缠绕,很快的那红血红隐没在了布条之中, 刘梅大出一口气,她现在饿了,看看蜡烛也快燃烧尽了,幸好吃的小包袱还在,就着几口绿豆糕和一碗凉水,她匆忙塞了几口下去,解下脏兮兮左破右烂的外裳,丝毫没有考虑到什么名节的问题直接就在少年的旁边躺了下来,还拉过一旁的被子替两人盖上,三分钟之内,轻轻打呼的声音透过纱窗向弯弯的月亮而歌。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献给不离桑,谢谢她一路相随的留言和鼓励~?~ 鸡年大吉,明年见~?~ 第19章 第 19 章 几线阳光从木窗直直照射过来,打破了小木屋里的昏暗,现在是巳时快接近中午,他感到肩膀那里有什么压着他,那光渐渐的移到他的眼睛处,不舒服的动了动发现身体有股说不出的酸痛,慢慢的张开眼睛,入眼处有点是个简陋的小屋子,郑微岚回想起他昨天去西承山登高礼佛,回来在路转弯的时候被一伙歹人持刀拦路,那些侍从们不是吓到立刻跑了就是跟她们搏斗受伤了,他看准一个机会马儿受惊夺路而跑了,于是使劲挣脱开来已经顾此失彼的盗贼之手,纵身跳了出来,那么他现在是在哪里? 身体的触感慢慢的回来,他的肩膀上好像是一个人靠着,有一只手臂在他胸口处挂着,他的腿上也有一只脚横跨过来,等等,有什么黏黏的液体在他肩膀往下流淌,郑微岚万份不敢置信的头往右转低下来一看,一个女人,一个衣裳不整的女人,最……最主要的是他没有穿衣服,也就是说还是没有逃过那伙歹徒之手,心中一酸,大恸之下,两行清泪缓缓的从微红的眼角流下,无声却带着浓烈的哀伤,他想杀了这个毁他清白的女人再自杀,总归没人知道的好。 纵然他自小诗书经史,可是没有一种书籍教他现在发生了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内心像崩塌了想要起来手刃仇人却没甚么力气,他恨,他好恨,而那个睡得死猪一样的女人还在流着口水,不时还砸吧砸吧嘴,睡到自然时手还动了动摩挲着他的胸口处肌肤,脚也更用力的向上伸了伸压着他,他在等待着,默默的深呼吸积攒着气力。 刘梅昨天双脚都快爬山都快爬断了加上又救了个昏迷的人,所以这一觉睡得很沉很像,恍惚里感觉自己抱了什么东西,意识还没回过神来,应该是那个男人,想着嘴角不自觉的向两边扯开一个甜蜜的笑容,把怀里的温香软玉抱的更紧了。 忽然脖子好像被什么勒着,喘不过气了,双手下意识的去扯开那个让她难受的东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见一个陌生的少年在上面压着她,双眼赤红杀气腾腾的凝视,两手还使劲的掐着,这是怎么回事呀,她心中警铃大响没时间去思考,赶紧把这个很可能叫她一命呜呼的疯子拉下去。 两人在角力着,战场是刘梅纤弱的脖子,他已经把所以力气都快使完了,怎么这个女人还没死掉,内心的绝望更甚,哪怕拼尽他最后一点力气,他也要这个坏人得到报应,为什么老天爷要让她醒来,两人挣扎着床在摇摇动着。 疯子,疯子!怎么她遇到的尽是疯子,在狠命的扳开他的手时刘梅想起来这个来路不明的疯子是谁了,早知如此就任他自生自灭了,内心一千次艹你马,真的快疯了,最后一使劲终于掰开了这双充满着恶意的手,她用力推开他然后翻身压上去双手抓住他的两只手举过头顶,防止他再有什么举动。 他的眼睛红的更厉害了,就像兔子的眼睛,只不过里面藏着深仇大恨,他完了,他一败涂地了,从此以后还有什么活着的必要,泪再次悄悄的留下。 刘梅往下看是少年如春花般脸虽然微有破损,但大概可以看出其美丽容颜,目光往下一扫赶紧转开,默念非礼勿视,少年如玉的上身光滑似缎子,两点初红更显得肌肤水嫩年少。 察觉到刘梅的目光下流的在他身上扫视,那种无以名状的屈辱感更强烈了,他的清白,他的人生,他的以后全都毁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想到活着以后要面对的目光毁誉,他休憩了一会的气力又开始重新挣扎起来,肩膀和手剧烈的扭动拼命的要挣开刘梅的手,一边喊着:“坏人,混蛋,无耻之徒……” 一边喊一边涮涮的掉泪珠,好不可怜的样子,连刘梅看了也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感受到身下的人儿在疯了一般的在推开她也不听劝的样子,她也生气,更加用力的压制回去,双手狠狠的缚住他的手腕,凶巴巴的叫:“叫你挣扎,你再用力啊,都叫你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了”。 “放手,你放手,你这个坏女人……”郑微岚彻底的崩溃的哭了起来,再也不顾忌任何形象,心里的那道防线已经被打破。 “我……坏女人?!你有没有搞清楚是谁救了你,把你一路辛苦的背回来,居然还想掐死我,你才是坏男人呢,不可理喻的疯子”,刘梅气呼呼的说着这些,“你再嚷嚷的话,我就真的坏给你看”。 这个女人说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信,怎么可能会没事,“你撒谎,如果你救了我怎么会毁了我的清白,现在不是一切都明明白白吗?!” 明明白白你个头,刘梅腹诽,她承认昨晚太累了倒头就睡,一点都没意识到这里是个女尊世界,男子的清誉是很重要的,“你难道没发现自己的腰里有点痛?你摸摸看” 郑微岚听了这话乖乖的伸手往被子下腰间摸去,是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布条,隐隐的是有一股痛意从腰处传来,大概自己是被强烈的怒意和恨意掩盖了腰下的不妥,可是那又怎样,女子的好色贪婪,书上多是记载,没有一个女人会做柳下惠,他不相信她。 “那又如何,你看了我身子还与我同处一塌说出去谁会相信?”冷淡的带着恨开口,他的心如同崖上的石头向着深渊滚落下去,那里是无尽的黑暗,昨晚一夜不归,被歹徒劫持的消息传出来之后谁会相信他的清白尚在。 刘梅点点头,他说的挺在理的,“那你相信我没有碰过你了吧,你们这里的男子有没有守宫砂之类的”,对于这个奇异的女尊世界她按照以前看过的女尊文来猜测。 “没有”,他脸一红转过头,“书上说男子初次之后那个会痛的”也就是说他那里不痛,没有发生任何事实,那她为何救了他之后不避嫌疑与他共塌。 “哦,”刘梅脸上不意外的继续说:“这样好了,我好人做到底送你回家去,到时跟你家中令堂讲清楚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至于你和我同睡了一晚,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说出去就好了”简单轻松的说着。 “不行,你不能和我一起回去,被一个女子所救过了一天,我爹爹他怎么可能相信你的说辞,更何况诗书传礼家教甚严的母上”,他绝望的摇了摇头,好像没有任何办法。 “这样子,你就把我当成男的吧,我易容改装总可以了吧”,刘梅无奈的说。 “你——”他狐疑的看了看这个女人的相貌,确实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柔的男儿家的气质,相貌偏向柔和清秀。 “嗯,到时你就说被一个云英未嫁的贫家男子救了一命,话时说还没问你怎么摔下来的呢?”刘梅有点好奇的问道,她当时是被一辆横冲直撞的马车逼得滚了下来,而后很快在她面前一条白色的人影也滚落在她面前,像没了呼吸了一样一动不动的,吓得她。 作者有话要说: 哎,作者菌已经出现了疲软期,总有种不想更文的冲动,囧嘛办! 可爱的男二已经出来了,小伙伴有没有想好好呵护他的冲动?~?~ 欢迎谈论剧情,你的留言很可能会改写此文主角的喜怒哀乐,么么哒~?~ 大年初一,新年拜年了,可爱的童靴们!!! 第20章 第 20 章 “我……”郑微岚刚想说话理智却回笼了,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暧昧不堪,急急说:“你先下来”话还没说完脸却红了,他从来没有如此的和一个女子这样肌肤相触过。 “哦,好吧”刘梅察觉到一点不好意思了,放开他的手翻身下来坐到床榻边,“其实昨晚我是没有故意去看你的……”话还没说完他就马上扯过被子掩住自己袒露的上身,一副担心她临时起意的样子,拜托她是那种急色的禽兽吗,刘梅额头两道黑线滑下,无语旁观他的自我保护姿态。 一番交流之后,她大概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去外面打了点水给他洗脸,自己接着也简单弄了下,接下来就是怎么帮他回家了,这里没有男子的衣服胭脂水粉钗弁之类的,她得出去弄啊,“这样吧,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去看看一下附近有什么集市去买些男子用品”,“那,那要是来人了怎么办”他虽然害怕她不轨,但起码现在是安全的,要是又有别人来了呢。 “你把门锁好,我留一把随身的小刀给你”,刘梅说完就弯腰从软缎靴子里掏出一把薄而利的小刃,寒光闪闪一看就知锋利的很,这是她不放心古代的山林怕迷路随身带了火折和一把万能的匕首,可自保可切割些竹子啊野雉之类的。 刘梅说完给他就要走,身后一句“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她该说她的真名还是穿越过后她身份的名字,犹豫了一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说个谁也不知道的真名好了“你叫我刘梅好了,梅花香自苦寒来的梅”其实她的这个名字在现代就像五六十年代的人才会取的,烂大街的俗透了,有好几次她都严重抗议要去改名字,但是老妈一句话这是爷爷取的,他不在了,难道你还想改吗,这话一出她立马就怂了,小时候她爷爷是多么喜欢给她零食吃。 “刘小姐”他认真的低叫了一声,刘梅听到这个称呼马上嘻哈一笑“你可以叫我刘姐姐的哦,或者姐姐也行”眼前的少年不过十五六岁在现代不过一个读初二初三的孩子,她都已经大学快毕业了的年龄,丝毫没有其它的想法。 对上她璀璨的笑容,他想她怎么可以这样,却还是乖乖听话的叫:“刘姐姐”人在屋檐下他不想自找麻烦,眼前的这个女人自然只能先听她的话。 刘梅看着眼前这个貌似害羞的少年前一刻还张牙舞爪的要跟她拼命,现在却又那么的乖巧听话的样子,真是觉得嗯,自己是个大女子记仇什么的就算了,又加了一句“桌上有个包袱,里面有吃的,你饿了就吃”,她也放好了一碗水在桌上,在他洗涮的时候她吃了昨天没吃完的香酥鸡,现在还剩下蹄膀和花糕。 “嗯……那你一路小心”自从知道自己是逃离虎口之后,他的心已经轻松了一大半,神色也不再惶恐,对于她也没那么讨厌了。 这样的少年真想让人调戏,可是她已经家有罗敷了,在跨出门口的那一刻刘梅淡淡的想。 目送着她离开后,郑微岚完整的检视了下自己的身子,发现除了滚落下来时有些深浅的淤青和腰间那处伤口,其它的并无任何异常,站起来认真细致的穿好衣服检查周围情况的时候,发现床榻上有一枚霜青色的玉佩,其质地上等却又不是顶尖,上面有个双鱼图案这是皇亲国戚才有的象征身份的图案,中间用小篆刻了“郑”字底下是一串梅花横斜而来,他完全知道这是什么因为她也有一枚,也就是说她隐去了自己的身份和真性氏。 一路前行到山脚下的街道里,买了两套男子衣裙和一些男儿家用品的刘梅哼着歌又去卖了一些小吃,租了一辆马车自己一路赶回去,虽然不能直达,但是接了他就可以直接送他回去。 轻轻敲了两下门,对上暗号“咕咕咕,你妈回去叫你吃饭了”,刘梅一进门看见他已经整理好自己了,又看了下桌面上也吃了,把手中的包袱递给他“这是一套新的男子衣裙,我刻意买了差的,你试试看应该合身”。 本来时刻提心吊胆等待她回来的郑微岚在椅子上听到那暗号马上起来了,心中有些不受控制的欢喜就生了起来,低低回应了一声接过包袱,可是自己要更衣了……她怎么不走。 刘梅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多余了,还一副等着他换衣服的样子,他只好小声的提醒:“我……我要换衣了,你可以回避一下吗”说完自己就先不好意思起来。 “嗯,这里还有些胭脂水粉,你换好衣服后自己涂抹一下”她说完就出门去轻合上门扉一旁守着,心里却在得意的像送完他回去后,她要马上回皇宫里,分别才一天多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他了,想跟他分享在西承山登高的快乐,在人群里熙熙攘攘吃着东西时觉得有他在身旁就好了,在被一辆马车差点撞到时真的是千钧一发,她事后会害怕,怕死掉怕看不到他了,今天她出去集市有特意买了一只银梅花坠球流苏簪子要送给他,那只流苏簪子真的很好看呢,她都不舍得给了,可是要是插在他那水润油滑的青丝上,她愿意买所有所有最好看的华服簪子送给他,只要他一笑是高兴的。 差不多半柱香的功夫,里面传来他轻柔的声音“我好了,你可以进来了”,刘梅推门一进,只见荆裙钗布的他依然美丽动人的很,是一种天然去雕饰的美,芙蓉小脸隐隐带着些期待看着她。 这是求赞美吗,刘梅瞬间读懂了少年脸上的心思,自然顺坡而下:“很漂亮呢,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山抹微云,岚气日佳,微岚”他的名字是从《洛霞仙赋》里面而来,她应该知道他是谁了吧。 好像有点耳熟,刘梅奇怪的想“那你家在何处?” “永福坊金阳二街郑国公府,你送我到门口叫人通传一声就会有管家出来了”他细细的想到了家里该如何应对。 “嗯,我知道了,你也出去一下吧,我也要换衣服啦”刘梅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话语的不妥再自然不过的说。 两三分钟的时间她就已经换好衣裙了,都是些平常人家夫郎的穿着,蓝色为主款式简单,马上叫他进来后拿着一盒胭脂和水粉问他怎么抹,她试过自己去抹但每次抹了要不就像猴子屁股一样红,要不就是被白无常勾掉了魂魄的死鬼模样,要是两者合在一起用效果更夸张,红红白白的像是一张白纸上被撒鸡血了。 他看着她认真向他求教的样子,有点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轻轻走过去“你先坐着,我来帮你弄”,声音说不出的轻软好听。 刘梅点了点头,端坐在椅子上等着他弄,她真的好想看看自己画了个古代妆是什么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和你们一样期待男主的出现哦!但是男二也好萌啊~?~ 再过几章会有一个非常漂亮的高、潮出现,期待他两个的火花,喳喳喳~?~ 还有谢谢留言鼓励,因为就像那首歌一样:沮丧时总会明显感到孤独的重量,多渴望懂得的人给些温暖借个肩膀! 第21章 第 21 章 刘梅完全看不见她现在的样子,他先是在她脸上轻轻抹一层淡淡的铅粉,让她本就好看的蜜色脸蛋更柔白一点,郑微岚手指轻轻并拢轻拍让粉均匀贴肤,大致完成后,轻勾一抹胭脂在眼角四周勾勒出一些男子的抚媚之色,颇为惹人怜爱的风情,其实他会的妆容也就那么几种,平日里甚少出门所以不太爱弄胭脂水粉。 “好了,你看看怎么样”恬淡的声音让刘梅如梦醒来一般,刚刚她就在放空自己像之前去发廊弄头发一样,一两个小时无事可干只能发呆。 “镜子呢,有没有镜子”她着急的四周看着。 “呐,”郑微岚说完从一边变魔术一样拿出镜子给刘梅,这是他一个人在木屋四处查看时发现的一面破旧的铜镜,但总归还能看清楚东西。 刘梅两手抓着那面铜镜认真的观看镜中的自己,五官还是那个五官,只是有什么不一样了呢,她好像变得更有女人味了,让她的脸显得抚媚生态,虽然镜中不是十分照的清楚,可是她还是好高兴,原来古代的化妆虽然浓了一点但也不是不行,哎,只可惜这里不欢迎小白脸,她固然想变漂亮可是不想成为人妖,就这一次吧。 “走吧,走吧,我们上路”刘梅美美的转了几个圈之后催促着他,两人在跨出门口的一瞬间,她想起了借用人家的屋子还没给钱呢,冒昧的住已经不好了,留下了一点碎银,看着外面的好天气她一蹦一跳的快步走,他看着她开心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女子也许真的会帮他解决问题,手里拿着她的玉佩悄悄的藏到袖口里。 郑国公府,金色匾额,铜环红油漆大门,门口两个威严的石狮子无不诏告着主人的滔天权势。 一辆普通的马车在门口停下,刘梅先下了马车敲门通传。 一名高大的穿着绫罗绸缎的中年女人自门内稳重的迈步而出,见到一个普通郎君装扮样貌清秀妩媚的男子伫立在门口,应该就是他敲的门要求见管家,说有重要的事要告知,要是平时她根本就不会理会,可是现在小郎君昨日失踪了,任何的风吹草动她都不能放过。 “这位小郎可是有何要事,烦请告知”脸上是精明的笑容露出一丝恳切之意。 “哦,是这样的我家住山脚下,昨日在某处崖坡山看到一个人受伤了,应该是掉落了下来于是把他带回家里休息了一下,应该并无大碍,问了小公子的名字住址,想着应该是你们着急之人”刘梅行了个礼,态度谦逊温和的说。 “那我家小公子现在何处”管家听了这个消息也无法维持脸上的镇定了。 “自然在马车上,那我就完璧归赵了”刘梅不以为然的向马车一指。随之郑微岚掀开车帘露出脸来“陆管家,是我”声音平静。 “那小郎君你可好,昨天的事情小的吩咐下去谁也不许多说”管家关切又意味深长的说。 “一切都好,此事待我回去再说,先扶我下去吧”看来事情并无他预想的那般糟糕,“这位刘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可要好好款待”。 “是”管家早已叫来了仆人扶着公子进去好好休息,刘梅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也正打算告辞却被热情的拉过一旁“刘公子对我们家公子的救命之恩,难道就要离开了吗,烦请住上几晚,好生酬谢,大人必有重赏”。 “不了,谢谢陆管家,我还要急事要回家,改日再来府上做客”刘梅真的一点也不想耽搁了,打太极般左推右挡的脱身离去。 因为有了出入宫的令牌和身份,刘梅现在只要跟随每天皇宫里进出采办货物食材的宫人一起进去就好了,申时太阳正在太液池投映出最浓丽的色彩,西边的天空灿烂如霞,也是宫门将要关闭之际,她拍拍胸口好险啊,还是混进来了,沿着熟悉的小路马上就往德藻宫那边跑,他此时应该在干嘛呢。 水陆八菜,时珍四菜,圆桌子上颜色鲜艳,精雕细琢的摆满了一桌子的菜,凤君正有一口没一口的慢吃着,还真是饭桌上没了她咋咋呼呼的吃饭身影不习惯,“得喜,王府那边来消息了吗”她昨天没有回去就寝,像她说的要住在山脚下玩几天? “主子,没有呢,我看她一副老想出宫的样子,敢情不浪够几天怕也不会知道宫里的好”得喜对刘梅也颇为正直的说,丝毫没有因为和刘梅的情谊影响他一针见血的话。 “嗯”声音了有一丝淡淡的落寞,像花瓣委落在地的感觉。“像往日一样正常的熄灯就寝吧”吩咐道。她也不知道那里来的习惯,晚饭沐浴完之后也总要磨蹭一两个小时才肯去睡觉,有时候她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民间玩意,一开始是掷骰子的飞行棋游戏,接着看他下棋说要跟他比拼一番的什么五子棋,最近爱玩纸牌先是教会了得喜,又来跟他闹一定要一起玩,他挣脱不过,只好陪着她玩这些小孩子的游戏,但是这游戏不错,每一局开头结尾都能看到她大惊小叫的欢呼声失落声,还有得喜的也跟着她一块疯疯癫癫的,他住在这深宫了十年了,从未有过那种随意轻松的氛围。 刘梅先是绕过大厅,然后走羊肠小路到他的房间里去,轻轻推开朱红窗户往里面一瞄,嗯,这时他应该在汤池里洗澡,毫不犹豫的翻身上去,轻轻一跃,这个房间又大又舒服,比她的草窝不知好了多少倍,她要不要给他个惊喜,心里想着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人的到时出来吓他一跳,四处观看,只有床底和柜子可以藏人,那就柜子好了,把软靴子脱了藏在床底下,人往储藏衣物的柜子里面试试空间距离的,刚好,容得下她,试着关了下门扯开一条缝隙能清楚的看到床周围的情况。 天已经黑了,刘梅等了一下还没见门口那边有走过的响动,心想大概他在正殿里看书呢,要好一会才能进来,她也坐在椅子上拿出今天买的烧鸡,虾仁包,羊小排,飞鹤楼出品的一壶果酒完全可以当饮料喝,随身带个包袱是出门的不二首选,她美美的想慢悠悠的吃,反正不急她大概知道他什么时间回房,看那边的水刻到那个点了她再躲起来。 凤君沐浴完刚好穿完衣服,只见门口处有一个身影不知矗立了多久,居然是皇上,“臣妾拜见皇上”盈盈屈身行了个万福礼。 “凤君不必多礼,你朕是老夫老妻了,这些虚礼在人前可用,但此时只有你我有什么好计较的呢”眼前的女子穿着正黄色的金龙黄袍语气温柔,姿态亲切的低下身子虚扶了他一把。 “皇上,平凡夫妻也尊卑有序何况宫里,臣妾不敢僭越”凤君脸上淡淡的不带一丝表情的说。 面貌俊美桀骜尊贵的女子听了开朗一笑:“亦安可是怪我多日以来冷落了你,是朕不好,近日朝廷多事,朕身子渐乏竟冷落的卿,是朕的不是,今日必向你好好赔罪”说完便拥着他向房间那里去,本来她只是过来看看那个不近人意不懂风情的夫君的并无留宿的打算,可是在浴室门口透过屏风看到他那依然美丽窈窕的身影,想起了这个男人曾经让她一见惊艳,可是后来花红翠绿的温香软红让她明白,男子不是只有美貌便可的,还需有活泼泼的动人风情,而他的身高在后宫中是高挑的几乎与她持平,这更让人有一种征服欲。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是重头戏哦,你们已经猜到了吧~?~ 你们期待什么样的激情戏或者虐心戏?蠢作者每次写女尊文总是写到一半,麻烦来找我,心情极差,预告一下,明天可能不更。但是百分之九十会更~?~ 谢谢yoyoyo桑的地雷~?~ 第22章 第 22 章 屋子的东南角处刘梅藏在描花漆金的大柜子里面,正打开一线小小的门缝往外面看,仔细凝听了一会脚步声来了,接着房门打开了,她使劲的往前瞧着,只见地上怎么是两双脚四只鞋子在移动,那雪青色的绣鞋是她家男人的,那那双黄加黑的锻靴是谁的,好像还绣了龙的图案?! “怎么啦,凤后可是害羞了”眼前的男子沐浴过后有一种好闻的清香,像菩提莲华那种高远的清幽的香气,微湿的身躯把薄薄的浴衣贴住,自是无言的惑人。 “没事,臣妾只是觉得此时安寝过早不如皇上先去其他宫殿了逛逛吧”刚刚看见这个多日未见的圣上,他的妻主,他全身都是僵硬的,特别是这个就寝的意思。 “朕的亦安可是吃醋了,放心今晚定不会再走的了,此时良辰美景更待何时,我们先坐下来喝点小酒像平常夫妻聊些家常事如何”她拥着佳人的细腰像桌边走过去同时吩咐道“传些小酒菜过来”。 “是,皇上”门外回禀声想起。 凤君也不说话,眉头轻皱,端坐在凳子上,仿若清冷的仙人下凡。事实上他心里正经历着刀山火海的挣扎,其实早已计划好与那女子有了孩子之后再与那个名义上他的妻主同房,可是现在依然肚子里面没有消息,那天赵太医也说他凤体安康一切如常,可是怎么一次也没有中过,这还是小事他已经快要放弃这个念头了,可是现在他该如何是好?心里一头乱麻。 刘梅透过声音画面终于看清了那个多出来的双脚主人是谁,曾经进宫远远的看过一次,是这里的皇帝,是他的妻,名正言顺的妻,想到这个好似有把锥子在慢慢的往你的心里面锥去,她不敢想像门外正在发生什么或者会发生什么,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 他们两个搂在一起。 在聊天,在回忆过去少年夫妻的生活,她拉起他的手抚摸。 她轻吻着他的耳朵,说些永以为好的情话,具体是什么她听着却怎么也听不到耳朵里去。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拒绝她的拥抱,亲吻甚至两个人往床那边去。 看着,看着,眼泪掉了下来,刘梅以为自己最难过的是穿越后思念家人的心情,却原来还有更痛的,她喜欢的男人正在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在眼睁睁的看着去不能够去阻止,因为她没有那种权利和身份,对他而言也许自己是一个深宫寂寞生活里的一个消遣,一个不能被知道透光的存在,一旦有人知道她和他都会身陷万劫不复之地。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她想大声痛哭,她像冲出去不顾一切阻止他们两个你侬我侬,手狠狠的捉住门缝,把指甲掐断,她想痛,很痛很痛,也许心才能不那么痛。 今天她也许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泪水再也无法控制了,心里面的自己像疯子一样在呐喊,咆哮,悲伤,但是却绝不能再这里发出一点声响,手紧紧的捂住嘴唇,不能发出一点的声响,却听见床幔放下了的声音,那里有过她和他很快乐的时候,有过彼此舍不得放开对方拥抱的时候,在那里她懂得了鱼水之欢是什么,原来一直是她借用了别人的床。 泪水朦胧了眼睛再也无法去看,耳朵里依稀传来床摇动的声音。 矛盾着,犹豫着,作为她的夫他是不能拒绝妻子的要求的,何况这天经地义的房事,一步一煎熬或者说迈向地狱,他此时的脑海里全都是他和她那些每一次纠缠的画面,有一次她主动的亲吻他要他,吻了好久好久甚至连男儿家的那里也碰了,那是他最满足幸福的一次,虽然做到一半她就说腰疼不干了,还有一次她躺在床上吃葡萄,一盘的葡萄吃了一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还要他喂她,他担心她吃多了积食,不理会她的撒泼打滚,可是她居然把吃了半颗的葡萄嘴对嘴的喂给他,像只小狗一样舔他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更有一次那是她最过分的一次,晚上在房间点了许多烛火,除了凳子桌子周围全是红色的蜡烛之光,还把晚饭弄到了房间里来吃说烛光晚餐,就着一壶酒两个人慢慢的吃居然吃了近一个时辰,火光盈盈也不知是她喝多了的缘故,她居然就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大腿上一个劲的吻他,亲他,手还不规矩的伸进衣领,而那处的摩擦让他全身热了起来…… 越想着脸上越不自在从容,整个人像块木头一样僵立在了床头,万一她知道今晚过后会怎样,他不敢想。 “看来朕是好久没有疼爱过真的皇夫了,居然让你害怕了”那女子调笑又老练的拉他坐在床下,“今天晚上我会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夫妻之情,敦伦之乐的,朕的凤君放轻松一点,来”说完就吻了下去,眼睛,鼻子,嘴巴,脖子,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轻车熟路的把那雪白的浴衣拉下,整个过程凤君就像个冰人一样毫无回应,可这更加的激发了她要征服的他的欲/望,她要融化这块冰。 拥抱着两个人倒在床上,他理智清醒的感受着这个从前还能勉强忍受的女人现在让他恶心,她的手她的唇她的声音,让他觉得自己有一刻竟像书上描述的举体卖笑的楚馆男子,明明他在做着妻夫间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也许可以闭上眼把在他身上流连的那个妻君当成她,可是她的动作不会那么的粗鲁急色,她身上的香气也不是那样,她唇的温度也是和他一样冷冷的,他能十分清晰的感觉到全身的感官都在叫嚣着拒绝。 “皇上,今晚臣妾不舒服还请移居他处”万份艰难的凤君冷静开口,他不想再装作无事的忍下去了,他做不到,那么彻底的放弃吧,后宫宠幸他早就不想争了,如果不是为了那份责任在身。 她也做到有点扫兴,可是被人这么名正言顺的拒绝,这还是第一次,她的这位皇夫看起来还真的不怎么欢迎她,这也是这些年她刻意为之的,可是现在她想要他,仅仅是想到他冷淡的神色在她身下娇媚不已的啼叫,她就不可能放弃。 “如果这次朕高兴了,凤君要什么赏赐自然有,昨天陈御史的奏折上面举告有谁贪污军饷,那人好像是王爱卿推荐的吧,你觉得朕该怎么处理此事”她从来不是一个光明正大的人,从当上太女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知道为了自己的目标可以不折手段,威逼利诱不过是基本的,现在她就想要他主动臣服于她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伴们有没有觉得床单滚成,留言,期待你的留言~?~ 写这章的时候作者菌很想把握女主此刻的心情,不知你们有没有感觉到~?~ 这章献给yoyoyo桑,一下子炸了蠢作者六个地雷,原本还担心没人看,没人留言而不敢打开网页更文的,万岁,有人肯定了作者菌的努力!~?~还有不离桑的地雷也是不看不知道不止一个~?~ 还是锁了,改了,怎么就那么奇怪,晋江的搜索太厉害了! 第23章 第 23 章 一夜。 一夜是多么漫长啊! 刘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那个大柜子里面忍受着这漫长的时间的,她看到那两双鞋留在床脚下,再也……再也不能去看,去想,当床幔被拉下的声音清楚的传来,她不敢透过那柜门缝隙窥视,把两扇门扉拉上关闭,脸面向最里面处压在藏起的叠好的被子里,再也无法忍受“啊——哦呜”眼泪就像免费的自来水一样倾泻而出,牙齿狠狠咬着被角,双手握成拳头拼命的压抑着无法说出的愤怒。 夜已三更,四更,月色渐凉,西风吹荷。 她睡着了,在微敞开透气的大柜子里面,连外面起床声,皇上更衣洗漱上早朝那么大的动静也没有听到,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回到现代的梦,她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在二十一世纪想要谈一场恋爱的话,说容易也不容易,说困难也不难,只要两人是自由的相互喜欢了就会在一起,没有那么多身份地位的限制,谈个恋爱不会有生命危险。 凤君根本一夜未眠,在大家起来后他也跟着起床了,事实上昨为夫郎应该起来服侍妻子更衣洗漱,而他从小看的《闺训》里面讲了男子德行有十美,行为七不许,一切以妻为天,可那又如何,他早就犯戒了,犯了不可饶恕的戒,可他心甘情愿纵然往下是刀山火海,无底地狱。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他平静的看向一脸担忧神色的得喜,仿佛无事发生那样说。 天才刚刚破晓,刚刚鱼贯而入的宫人也如流水一样散去,整个房间空无一人,除了还在睡过去的刘梅。鸟声,阳光渐渐照射到窗口,秋天的清晨十分的舒服,各宫的侍人宫婢忙着服侍主子起来或去传膳。 刘梅醒了,毫无预兆的醒来像做了一个浑身不能动弹的恶梦,对了,她怎会在此呢,脑子里混沌的回想起昨天,她送来一个少年回家,然后进宫到房间里等他,想给他一个惊喜,可是……后面看到的听到的,她怎么也不用再去回想一次了,因为刻在心上了,她从来没有一刻哭的那么狼狈过,在她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居然这么放开的去哭了一场,此刻她心中很乱,不想再留在这里,不想也不敢看到他,对,先离开这里。 先小心的察看了房间里没有人,然后才慢慢推开柜子门,双脚碰到地的一瞬间是软的,而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在光线刺进来的的那一刻生疼生疼的,其实她的眼睛现在肿的就跟一个红核桃一样,看了一眼那么熟悉的他的房间,也许她都不能再来了,世界上什么最伤人?曾经那个人让你有多快来多幸福,现在你就有多痛苦多想失忆,如果时空可以再次穿越回到过去,她一定选择离他离得远远的,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喜欢上他的那一刻不是没想过这种事,可是一直都没有发生她就放下了心,以为就这样两个人好好的过着这有一天是一天的生活,没想到美梦是那么容易破碎的。 拿起带来的包袱像昨天跳窗进来一样,看了看一切正常的房间,所有的边边角角哪处的摆放设置,目光停在他最爱小憩用的檀木做的贵妃椅上,也许真的再也看不到他躺在上面就着蜡烛的橘黄色之光看书的画面,也许她不会再来这里了,她的自尊心不允许。 脚踩在窗口下,正往下一跃时,胸口里有支硬硬的东西梗着她,拿出来一看是她逛集市时买了想要送给他的礼物,刘梅面无表情的看着那簪子,还是那么好看可是却像在嘲讽她像个傻瓜,用力一扔,他不会需要的,他的身份那么的荣华富贵高高在上,所需所用皆是最好的。 几天过后,德藻宫亦如往常那样华丽安静,只是现在是仲秋了,树上的叶子开始掉落,御花园里的花草被这几天的风雨摧残的不成样子,只是那个人明明说只出宫几天,怎么还没回来呢。 “得喜,王府那边她这几天在忙什麽?”凤君有一搭没一搭的投喂着廊上挂着的绿衣鹦鹉,语气清冷可是脸上却隐藏着一种淡淡的焦虑,这几天他一直不自觉的皱眉,好像有什么他担心的事情在发生,心头这种无来由的恐慌感必须见到她才得以消除。 “主子,下面的人说她前两天开了个小店卖什么藻豆之类的东西,据禀告凡事都是她亲力亲为,所以应该是很忙了”得喜为刘梅遮掩着,他不想主子郁郁寡欢,等下他会派人传个话要她进宫来,而他也听下面回报,有个衣着华贵,容貌漂亮的小公子和刘梅走的很近。 “是吗”凤君喃喃低语着,她早先说个要自己开个小店自力更生丰衣足食,不想靠着王府里的拿点月俸度日,更不想老从他那里花钱这样子自己就是个小白脸了,他没有问小白脸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世上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喜欢依赖于男子的,虽然他想养她,让她安心的做个米虫混吃混喝等死,她是这样形容这种有境界的贵族生活的。想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扫走了一连几天的阴霾。 “得喜,你还记得她送了你几块香皂吗?”他想她卖的应该就是这个,之前他听她说过要开店的计划以及卖什么成本低还可以利润高,还有独家秘方不怕流失客人,他不关心这些,但是听她说的小脸神采奕奕的像开花一样,说道高兴处还像个孩子手舞足蹈的。 “哦,那个啊,主子她也送了好些说是什么试验品的给你吧”得喜点了点头了然的说,在宫里的时候刘梅总喜欢弄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好不容易弄出来后还叫他们试试怎么样,他看着那颜色鲜艳,手感滑腻的香皂怎么也无法把它跟澡豆联系起来,更别提用来洗脸沐浴了,所以他一直没用过。 凤君想到那些香皂,他收下后只是叫人藏放着并不用,有一次她趁他沐浴的时候悄悄溜了进来,说是要看芙蓉出水,然后就拉过一把小矮凳坐在汤池边上看他,还边看边说些不着调的话“啧啧,我家以安皮肤就是好,瞧瞧就跟剥了壳的鸡蛋白一样嫩滑,还有那小蛮腰又细又软别看没有力气的样子,动起来还挺有力的”,他当时听了既羞又有点嗔怒的瞪了她一眼,这是什么话怎么可以那么的说出来,她不仅不住嘴还看他恼怒了继续说“嗯,那雪里两点红梅也是挺好看的,不过我更喜欢左边那处,用力一吸还能听到咚咚的心跳声,右边那个嘛嗫/咬起来弹弹崩崩的,像我曾吃过的砵仔糕,哈哈”说着也被自己的形容大笑了起来,那时自己是怎么样的呀,掬起一把水洒向她想让她出去,她一边躲着还一边说“别呀,亦安,我还有话没说完呢……等等,哎啊,原来亦安也会恼羞成怒啊”她围绕着汤池四周躲着嘴里还不肯停下的“你以为我来这里干嘛,就是担心你的皮肤干燥,最近秋高气爽的要多补水,你先用一用我的洗脸专用的香皂吗,保证一步清洁到位,好皮肤对于美男来说是最重要的,洗完这个再来我新研制的花露爽肤水,保你美美不老容颜”最后一句他真的气着了,他真的开始老了吗,为了证明她的目光有差,他哗啦一声就着水面的红白玫瑰花瓣起身,走向她,让她看看他需不需要她的香皂花露水之类的。 那时她就像第一次见到他一样,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里储满了惊艳赞叹,越是走近她,她反而低下了头不敢看他,他嘴角轻笑有色心没色胆吗,那么就换她来感受一下刚刚自己的感受好了……汤池冉冉升起的白色热汽撩人,她扭捏的不像女子像未出嫁的小郎君的神态也勾人心魄…… 作者有话要说: 打击蠢作者的心,还是锁了,这叫什么事,一点点的小黄而已,心碎! 最重要的是作者菌还蛮期待留言的结果大多数小伙伴都没看到! 这个世界上有人有多冷漠,就有人有多温暖,昨天看到yoyoyo的地雷加留言的时候,就想到了这句话,十分感动,肯桑米达呢~?~ 还有那个和皇上的床单事件,过几章会有交待的,是怎么个情况。 第24章 第 24 章 秋风清,秋月明, 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凤君站在窗前凝视着庭院外的黄叶怎样被风从树上吹落下来,今晚的月色又太过明亮,有乌鸦在嗷嗷而啼叫,忽然想到了这首诗还有下半句“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她已经二十五天没有进宫来了,得喜回报她说因为店小事多,生意忙碌所以最近没有时间来,女人最重要的还是事业吗,她也不例外还是她开始厌倦了。 “主子,天冷多披件衣吧”得喜看到刚洗浴完的主子只着单薄的浴衣站在房间窗口,忍不住担忧的把手上的外衣披上去。 “得喜,你说女子是不是都喜新厌旧的?”他不懂难道她一点也不想见自己,一点也不挂念他吗,可他十分十分的,无一时一刻不在期待着她,渴望见到她。 “……” 得喜不知道该怎么说,主子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那个臭女人来,他不知道该不该说那件事,那个经常来刘梅店铺里买香皂的查探到了是郑国公家的小公子,京城里面美名远播的郑微岚,就刘梅的性子他想应该不会有事,可是她现在又是怎样对待主子的,他派人去传了话,居然打马虎眼说很忙没空,哼,别人看不穿,他得喜看她翘起那条尾巴就知道她要干嘛了,分明是有事瞒着凤君不敢进宫来。 “安排一下今天晚上出宫吧”整个德藻宫都是自己安排的人,想要出宫一趟伪装一下混出宫也不是难事,他已经决定了,再等待下去毫无意义。 刘梅今天累了一天,昨天也是再不请个人来帮忙她就挂了,制造香皂的是她,推销的也是她,收钱点账的也是她,太阳刚下山的时候街道的店铺陆续关门,只剩下夜市酒楼和那一片酒红灯绿区的莺歌燕语才初初开门营业,每次经过那里的时候,刘梅都有一种想进去一醉方休,找人陪伴的冲动,越是让自己劳累可是大脑越清醒,在睡眠中她也会做梦想到那天那个女人是怎样的和亦安共寝一塌,醒来后往往觉得惶恐讨厌,是的,她只能躲在柜子里面,不敢出来,面对喜欢的男人,面对这种偷情般的关系,她…… 照样的王府里面没人管她的死活吃喝拉撒睡,所以刘梅很自由的在小院子里面等到月上中天才回,她关了店铺后直接就去飞鹤楼猛吃了一顿发泄心情,还点了最烈的酒春浓香,每喝一杯酒不是更迷糊忘却了前尘往事,而是分明想起他,想起和他每一次夜深人静,两人情/潮还没散去的时候,明明是他上她下的姿势,可是她总喜欢翻身过来压着他,感受着他在她底下是她的所有物,所心爱之人,那个时候借着床头的夜明珠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美眸里面荡漾的水汽,红肿的樱唇,失神的情态,她总是比他更快清醒过来,可是只要一想到有个女人是他名正言顺的妻,也可以对他做这种事情,她就觉得心里有条虫子在不断的啮咬着,嫉妒,愤怒,痛苦,这几种情绪从前不觉得现在这半个月以来反复的纠缠着她,无论如何也不得安心。 小院的门有些年头了,很容易推开,刘梅东倒西歪的趁着月光如霜很快的摸到自己的房间门口里,轻轻一扒拉,门开了踉跄几步走进去,蜡烛也不点燃直接凭借熟悉感走到床帐那边倒下,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她进来之前就有条白色的身影站在窗前一直盯着她,看她的每一步路走的七扭八歪,鼻子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酒气是那样浓烈,不是她平时最喜欢的果酒。 倒在床上快要睡着的刘梅只是闭上了眼睛,全身上下清醒的很,原来她有心事是无论如何也喝不醉的,原来挂念一个人相见又不敢去见他是那么煎熬的一件事情,原来那天她做出的要就此断绝分手的决定是那么的天真,真要喜欢一个人说了几次分手也还是割舍不开,她闭上眼不断的回想两人初相见到一点一点相处中的心动画面,那时觉得,哎,这个女尊男人还不错对自己体贴照顾的又温柔细腻…… “真是……傻瓜”凤君看了她好久低语着,他想出去打水给她洗一下脸搽搽身子,走了出去见到院子的石井,那井里的水映着好圆的一轮白玉盘,忽然想起看过的话本,说男女之情好比镜花水月,是天上月,是水中月,是可望不可即的,是打捞不起的,他夜访到此她会怎样想呢。 熟悉的香气又来了,刘梅鼻子抽了抽怎么也不像做梦,很真实的香气,想要睁开眼看看却又懒懒的,直到一块凉凉的湿湿的东西摩挲在脸上,她才猛然张开眼,窗子是打开的,门也是,月光十分明亮,她没有看错,精致的五官冷清清的美感,他的耳垂上有一粒小小的朱砂痣,他为什么而来,她失神的盯着他在想。 两个人都不说话,亦安知道她醒来又闭上眼干躺着,毛巾一下下的往下搽到领口处刘梅开口了“不用了,我没醉也没有吐”平平淡淡的声音,毫无多余的感情在内,她对他大半个月不见的第一句话是这样吗,他垂眸默然。 他不是善于开口的人,心底潜藏的相思之情竟然无从说起,只得开口问她“不是重阳节在外面玩几天便回来的吗,怎么一下子耽搁了这么久?” “嗯,那天玩的很开心,就想着多玩玩,然后店铺那边的事情最近比较多就暂时不进宫了”刘梅努力不让情绪泄漏出来轻描淡写的说。 凤君听着只觉一股冰冷的风袭来,让他心头发寒,她缠着他的那些时候绝不是这个像对待陌生人说话的样子,“那你不问我为什么来找你吗?”他认真的看着她,等待她的回话。 “你想来就来喽,反正我是没什么自由的”说完翻了个身面向床里,刘梅不敢看到他听到这句话是什么表情,她知道她在拿刀刺他的心,也许。 他听完惨然一笑,幽幽的道:“你是不是外面有别的人了”,怎么可能那天她出宫的时候还兴高采烈的要带礼物给他,怎么出去后就回不来了。 “没有,信不信由你,我要睡了,你走吧”刘梅听到他问她是不是喜欢了别人,难过一想要是那样就好了,喜欢别的男子,可以和别的男子一起携手逛街赏春灯夜景,可以和他过小日子闲话家常无事下棋钓鱼,可以和他永不背叛约定白头偕老一辈子恩爱不移,泪从眼角又流了下来,刘梅想真是不争气。 如果那个人不是他,她就不觉得期待这样的日子,可如果是他那根本不可能。 凤君眼红了“你就这么的……”她是厌倦了吗,“我不走,你知道那天我要找上你之后就没有其它的可能了,梅儿,你可告诉我是出什么事了吗”他从来没有这么低微过,去降低自尊,祈求一个女人。 “都说了没有咯,你烦不烦?我好困了,你走不走是你的事”听到他的话,刘梅更难过更想哭,眼泪在眼眶里快忍不住了要汹涌而下,她说出来又能怎么样,他能只属于她一个人吗,他能不顾一切的放下高高在上的身份地位跟她走吗?他不能,她知道他的骄傲,顾忌,和那种平素不明显的却根深蒂固的对权利地位的野心,欲/望,那是后宫十年给他带来的本能。他有他所背负的一切,而她也有自己的底线和自尊,就这样吧,分开时间一久他们会忘记彼此的,要是毫无感情只有情人之间的交易,没有人会感到难受,可是一旦把真心和感情参杂了进去,那就是一杯毒酒。 谁也不要喝,谁也不要泥足深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伴们觉得谁更虐,亦安还是刘梅?~?~还是那句话期待留言~?~ 今天打开网页好高兴,居然有小伙伴说看完不满足还称赞了蠢作者,啊,这个~?~其实作者菌也算是三千网文阅尽无数的人,居然能听到明知是差的却还被夸成好的漂亮话,真是哈哈!!! 今天收到了手榴弹,yoyoyo桑的,觉得虚荣心好快乐,真不知道要怎么说感动,谢谢的话在这个二次元的世界里~?~祝福,献上最真挚的祝福,yo桑~?~拥有美丽心灵的美好三次元人生。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啰嗦了点。 第25章 第 25 章 “我不走!梅儿你怎会如此,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凤君发狂的抓住刘梅盖的被子,两眼通红伤心的质问,平日清风玉佩相击的声音此时充满了颤动“你说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他怎么也不愿相信这个女人会突然就变了一个人一样。 刘梅背对着他可是听到他的哽咽和质问,知道他已在爆发边缘,她居然把一个修养的极好的亦安弄成这样子不自信吗,她不记得自己跟他说了多少次喜欢他,从某一个早晨开始,她醒来看见他躺在一旁半支撑着手肘,发丝倾泻,神色妩媚含笑的看着她,素日如高岭之花的表情居然给她一种甜甜的味道,让她看着就觉得饿了,于是心动不如马上行动,她自被窝里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也不顾还没簌口洗脸之类的,猛地亲过去,密密的的吻着让他的耳朵眼睛鼻子嘴巴额头全是她的痕迹,那时他也不动就任由她调皮的闹着,依然淡淡的含笑,可是在她咬上他耳朵说了一句话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轻轻的颤动了一下,她说“喜欢你,稀罕你,好喜欢你哦,亦安”他听到这话时有一瞬间脑子里转不过来,呼吸停止,然后察觉她说的是什么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搂着她,像她对他那样宣示领土。 “你想知道吗,你真的想知道吗?”她想到他们曾经的那些喜欢之语,现在却要如此冷言相向,她也跟着发了疯的咆哮到“那好,我就告诉你”话音一落起来扭过身把坐在床边的凤君扯倒,两人四目相对看着,忽然刘梅极粗鲁的吻上去,像一头暴躁的小野兽对待母兽那样尽情的发狂,先用牙齿重咬开来,接着舌头大力四处乱扫着他口中香甜的津液,越吻越深直到喉咙里那块痒痒处。 …… 在快要陷下去的时候刘梅醒了过来,她差点沉迷着不知道自己要干嘛了,看着他意乱情迷的美人衣裳凌乱春/光半泄的姿态,那句话还是毫不留情的说出:“难道你想要的不是这个吗,从一开始,一个深宫寂寞了十年的男人,最想要的恐怕……是女人吧,你只是需要一个女人而已,任何一个也行”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爬行了出来,他脸色瞬间苍白不可置信的神情,“如果你想要我遵守契约也行,不过我最近不喜欢你这种口味了,是,我是在外面发现有好多男子都比你好,比你……贤惠风情有趣,还很年轻漂亮,怎么……不高兴了,觉得我这话难听的话那么就不要纠缠我了,适可而止吧”刘梅双手撑在他肩膀旁边一字一句诛心的说,仿佛刚才全然发狂情热的那个人不是她。 猛的从床榻边站起来,背对着他受伤的目光再也不敢去看,“难道你还打算陪着我睡觉吗,你就那么的廉价?”她用这里的女子行事口吻傲慢残忍的说。 字字句句,如受雷击,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找她的,爱她,怜她,疼她,只要是她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欢喜,是,她说的话开始他根本无法否认,他爱上了她竟然是从那不可告人的床上开始,他喜欢她的身子温香可爱,年轻光滑给于他说不出的那种从未体会过的快乐,男女之乐,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一个王府里面不受宠不待见的庶女无依无靠,他完全可以给于她权势打压她或者让她只能依赖他,这个念头不是没起过,相处日久越是觉得一纸契约是无法困住她的。 “廉价?!”七魄丧了六魄的低声自语,他何曾听过这种对自己的评价,更何况是出自她之口,难道哀求也不行吗,他看着背对着她的女子,明明娇小瘦弱却直如松柏的站立着,没有任何商量一样等他离开,心海的潮涌再也抑制不住,此时夜色已深,可月光却越发的明亮了,几乎纤豪必现,他大步走过去从身后单手搂住她的肩膀,头一低,牙齿咬在她的后颈脖上,泪珠掉落烫在刘梅的蜜白色肌、肤上,声音沙哑道:“廉价,我只对你廉价,不好吗,你不喜欢我哪里,我可以慢慢的改,其他的男子我是不会让他们靠近你的,一点也不可以……讨厌也好恨也好,我都不会放手,一生一世都不会,梅儿,我的心,你老是会装疯卖傻装作视而不见,什么时候你……不要离开,不要轻易的放开我,好吗……”说道此处他竟无法再说下去。 刘梅头低着,眼泪也跟着下来了,如果你心爱的人用如此卑微哀求的语气向你表白,你不会高兴只会难过,“亦安,那未来呢,你知不知道我会娶一个平凡的夫郎,好好的在一个地方过修篱种菊,采桑酿酒,过养儿育女一衣一食要费力气的日子”眼泪一顿,气一提“我的未来里没有你,各自都好好过吧”。 她真的疯了从来没有那么的难过,“亦安,我宁愿我恨你,我宁愿……我恨你”刘梅低头在他耳边说。说完回到床上全身无力一样瘫倒在一旁。 “梅儿,没有爱就不会有恨,不管怎样你还是喜欢我的是不是?”那天晚上她跟得喜打赌输了,故意跟他生气说:也不帮她,说究竟是选择我还是得喜。语气那么天真可爱,见他不理会她还嘀咕:我成全你跟得喜两个相爱一起,他笑了:梅儿,男子为弱你该让着他些。她顿时就跟个浑身竖起毛猫儿一样,嚷嚷:得喜弱,他上次是怎么惩罚我的狗叫三声去池塘抓青蛙,哼!不过她愿赌服输就是啦的。接着一晚上她不怎么和他说些贴己话,就在他怀疑之际,快进入房间门口突然看到整个房间里都是粉红色的丝带柜子上,床帐上,窗子上,房间顶上还有彩绢做成的花挂着,每一条丝带上面都挂着一个小木片,上面扭扭歪歪的字写着“生日快乐”,木片下还有风铃,得喜和她站在一起笑盈盈的看着他,不一会她捧出个粉红色的大包子上面插着一根红色的小蜡烛,整个房间全由这根小蜡烛照亮,显得那么的说不出的温情动人,她那可爱的笑脸还催促着他快许愿吹蜡烛,得喜在一旁笑语盈盈的搭话“主子,为了这一天这个女人一早就拉我起来做大包子,不肯给她做,她就说有大用途,原来是这样”,他收到了来自她的生辰礼物,一枚小小的银戒指,是对戒,她给他看了看她手指上的那一个小小的银戒指,说“亦安,我们那边相互喜欢的情侣会带戒指哦,意味着互许终身”。 如果这都不算喜欢,那什么是,所以她现在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但是现在面对她那么决绝的态度,仿佛对他弃之如敝履他犹豫着,颤抖着又重复问了一遍:“梅儿,,说你喜欢我啊?”,这份感情让他患得患失“说,有多喜欢?”尽管他知道她喜欢他,可是他总是不确定,像他这样的男子也会有人喜欢吗,如果她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喜欢他,那为何现在全然变了一个人。 “不喜欢了,现在一点也不喜欢了,亦安”刘梅冷静的收回感情开口。 他听到她的未来里没有他还有她说不喜欢的否认,当下心碎反而笑了起来“我不相信梅儿的感情会变得这么快,我不会好好过的,也不许你好好过”说完双手打横一抱抱起刘梅往床榻边走去,不顾她的挣扎扭动,搂住她两人一起盖上被子“梅儿,累了就睡吧,我陪着你”。 屋子外的蟋蟀声和纺织娘声渐渐吵了起来,好像在比赛谁的声音大,刘梅感受着他的小心呵护竟无法再僵着身子,伤心也好,失望也好,痛苦也好,吵了一架什么力气都没了,只是明天早上的太阳会依旧升起,他还会是那个遥不可及的云端花,她低低在下采摘不下来,也不属于她。 他的血液是冷的,但抱着她是暖的,凤君拥着她的腰,头埋在她后颈处,这份温暖就算是死也不要放开,美眸里疯狂狠劲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回顾了这篇文的第一章到现在发现,此文都是床戏啊,压根就没有内容跟剧情那种东西,其实是很喜欢每一章都写点肉末肉汤之类的~?~ 然后回顾了一下印象深刻的女尊文,有一女四人行的种田文,那个叫荣华桂菊?不喜欢这个,但是《米虫的春天》,《金陵十三君》倒是不错,只是可惜,多好的男主不能有一个完全属于他的妻主,然后是最喜欢的拯救女尊文,男主身份是什么被嫌弃的小倌啊,又穷又可怜的小夫郎啊,再接着是不可不说的《小人歌》,《代号倒夜香》真心好,描写的生活场景很真实有理,然后是最长的觉得没必要看完的姽婳轻语的两部女尊文,真的码字的内心太强大了,往下推祁容桑的是文笔情节都可以的,最开始看的那些女尊文被完全的男女颠倒震惊了,看的蛮爽但是会心疼里面的一个个男子,这真是一个跨越了几年的女尊小说历史回顾,不仅自己看现在也试着小写,时间残酷啊,岁月是猪饲料,蠢作者已吃的太多~?~ 不知在晋江逛女尊文的小伙伴有没有跟蠢作者看文历程是差不多的?哈哈~?~ 另外等作者菌更文的小伙伴们,幸苦了! 第26章 第 26 章 云暖小铺在京城最繁华街道金城大街走到尽头处一间颜色鲜艳,在同行店铺中显得不伦不类的就是了,本来刘梅想开在街头或者靠近画舫游湖那边的胡宁商业街的,但是买洗澡之类的生活用品都在这条街道上,大家还都连成了一片专卖区,要想被人知道卖的出去只有扎堆这里了。 秋天的清晨越发的冷连小鸟的叽叽喳喳的呼朋唤友声也多了一丝清冷的意味,刘梅自暖暖的被窝里面挣扎着起来,他已经回去了,穿好衣裳刚要打水洗簌,只见桌面上有个玉佩压着一张白纸,她心上一动拿起来一看:梅儿亲启,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此心此意,永以为好,亦安留。 何苦来哉呢,她心里苦涩的想,这段感情对于她究竟算什么。还没学会认真开始就已经陷进去了,喜欢他,很喜欢他,却没有资格和他站在一起,这几天她在想她对他究竟是迷恋多一点还是感情一时无法挣脱,这个高高在上却又那么寂寞美丽的男子,她不过是那么平凡的一个人,即使穿越过后也一样。 走在人声鼎沸的大街上,刘梅深吸一口气,没关系,一切都会变好的,大不了就两个人私奔亡命天涯,做一对野鸳鸯就好了,脑补着看过的古装剧想象那些场景是怎么样的。 要打开店铺门插上钥匙孔的刘梅现在都还没发现有个白玉般的公子就站在她旁边,郑微岚一早就等在了这里,手里拿着买好了泉记的小笼包,封家的油条豆浆,可是她都居然没有看见他,咬了下唇“刘梅,我买了个早餐给你”对她直到推开店铺门也没发现他就在她身旁,有些委屈的软软的说。 “哦,微岚啊,你怎么来了,要是被发现了,你想要买……香皂?”刘梅被惊讶到有点呆傻的问,这开业半个月以来,买的最多的就是找来要报答她的郑微岚,每次来都慢慢的挑然后一边问她那个什么香味哪个什么功效,还有有没有那种的,一开始她耐心的回答见他细细的听着,蛮高兴的后来他又问怎么制作,她就狐疑的想难道来剽窃来着,戒心来了也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他就急了,泫然欲泣的“你怎么又不理人家了”她看着他这副小兔子的急红眼又可爱的表情,哈哈大笑,这真是这些天来第一次笑,后来在侍从的陪伴下几乎隔几天就来买一次香皂,说要送许多礼出去呢,刘梅也没注意他的话真假,只是跟他像好朋友一样寻常聊着天。 “你看你,头发都乱了”郑微岚怜惜的看着她头上乱糟糟的发髻随便的插了支玉簪,顺手把她额前随风飘扬的那一缕卷发顺好别到耳朵后。 刘梅不好意思的僵着脖子别了别头,低眼看他手上的红漆木盒,笑嘻嘻道:“给我买了早餐?!你吃了吗,一起吃吧”说完招呼他到店铺里的八仙桌上坐下打开木盒,其实在每一条街上都有她喜欢吃的早餐,“咦,怎么还有粥?”她记得这里早上人家不喝粥的,一般以面条包子为主,“哇,还是皮蛋瘦肉粥,那里买的?” 郑微岚微红了脸,如白云染霞,低低说道:“我叫家里准备好了”其实是他在自己的院子里四更起来做的,那肉是昨天买的怕放久了不新鲜放到冰窖里藏着,他看过她吃早餐,一边吃一边说,要是有粥喝就好了,最想吃皮蛋粥,海鲜粥,牛肉粥,哈哈,一边念叨还自己笑出声来说,忘了,这里吃牛肉好像是犯法的,他也就记在了心里。 “嗯,等我一下,我去拿两个碗和筷子过来”刘梅不甚在意的起身去到前面柜子里面。 刘梅先用汤勺舀了两勺子粥在小碗里递过去给他,接着自己舀了满满的一碗,先不急着吃,看着粥面上那如小舟般的黑皮蛋和粉猪肉在白米上沉浮,一看就好有食欲,更别提热气缭绕的,一边用筷子夹起了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一边问道:“你府上也有人会做这个粥?”她来京城这些天还没有见过皮蛋瘦肉粥呢,他局促的脸蛋更红了“上次你说了怎么做,我叫人照做就是了,没什么难的”后面那一句他小声的加上去,其实不对他是跟厨房里的方叔学了好几天,他连切个猪肉都不会,那猪肉滑腻滑腻的,好几次他都割伤了手指,但是只要一想到喝到这碗粥的人是她,他就高兴。那天回家后不见她的身影,管家说她有急事回去了也没有接受任何报酬,那时他才完全相信她的好意不是无赖登徒子。之后不知为何读到书中的情诗和一些戏曲话本,他总会拐几个弯想到她,她救了他,她脾气不坏虽然有些古怪,她……她是第一个看见他身子的女子,他回去叫人打探了一下她留下的玉佩得知她还没娶夫,得知这个消息时,他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高兴,心中隐约的那股躁动压制不住,就连梦里也会看见她的身影,无法解脱之下去外面逛街,刚好到来一间装饰很古怪的铺子,他想就像她的人一样,他走了进去,也许这真的是命中注定的……该遇着的小冤家。 “哎,资产阶级就是好,想吃什么就有人给你做”刘梅感叹着贫富两极化的生活,好像自己是个穷人一样,“来来来,不用客气,正宗小笼包”看他低头也不吃粥的样子,只是拿着小勺子在轻搅皮蛋粥,顺手一个筷子把最后一个小笼包递到他樱红小嘴边,他诧异的抬起来了头,双眸含情不可置信的看着刘梅,心上瞬间转过了许多念头,最后只有一种羞怯的甜蜜,微张嘴巴咬住了一点,她松下了筷子扬眉得意的问他“怎么样,快吃啊”,他赶紧的嘴张大含着然后嚼动,啊,那温热的汤汁还有鲜滑的肉团,他想马上回话给她但是张嘴差点就让汤汁流在嘴巴外面了,粉舌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嘴角,温柔似乎能拧出水的声音说“嗯,真的很好吃呢”。 像是找到一个好吃货一样跟她喜欢吃,油条豆浆的刘梅也是一人一半与他分着吃,其实他吃到一半就饱了,但是他想看真她吃,再久一点,心中一时间像被装进了蜜罐里,他已经和母亲说,心悦于她,虽然母亲觉得她一个身份低下的庶女,传闻也不好,没有同意,但是他知道只要她对他也有点意思到爹爹母上那里好好说,母亲不会太为难她的。 德藻宫。 “得喜有什么异常吗?”凤君披星戴月的在天尚未破晓时赶了回来,像经过了一场暴风雨后,他的心从未有一刻如此的坚定明亮,如一场闪电击垮了他又让他站了起来。 “主子,家里来信了”得喜转身拿出一封信双手递上。 是急信吗,凤君心里咯噔了一下,迅速拆开信封手一抖展开,一目十行的观看一会脸上讥讽的笑了起来,却没有一丝惨然,他抬头示意得喜靠过来,有话要说。 得喜认真肃穆的聆听,末了,奇怪的看着主子,这样子真的可以吗?!虽然疑惑但还是马上派人去办事。 他闲闲的靠在窗口,想起这半生好像活在一个巨大的好笑的梦里一样,没有什么是真实的,荣华富贵,无上荣耀,这些如嫁衣裳穿过一次又有什么稀罕的了。 如今,如今他在乎的只有那个叫刘梅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要评论啊,老是被锁小伙伴们来不及看留言能怪谁?作者菌今天都很担心走的这危险路线,其实二十五章里面讲的只是很激烈的吻戏而已,绝对没有描写腰以下的事,真是的,怨念! 但是会有福利章,就是只能扣扣邮箱发给大家的啦,记住惦记的话二十五字好评加邮箱(yo桑,不离桑已有),内容是含有梅安夫妇的和谐生活,嗯,道具,角色什么的,到时发的时候会提前跟大家说一声,不知有没有人想看?~?~ 接下来的就是清水了,走剧情! 为什么蠢作者这么猥琐了,哈哈!~?~ 第27章 第 27 章 头上是金丝软罗帐,底下是熏香红罗蚕丝被,刘梅觉得全身都软软的好舒服,说不出的熟悉感,眼皮子很重想起床要去店铺开门营业了,但就一股说不出的懒劲让她只想好好休息,似乎有谁在她耳边说“梅儿,梅儿”鼻子还痒痒的有人在拿东西挠她? 她做了好几个梦,第一个梦梦见他和这里的皇上一起红绡帐里,被翻红浪,她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想要去阻止,他却一副沉浸在其中的享受样子,叫她走开,第二个梦是梦见他答应和她一起去私奔浪迹天涯四海为家,过着一会被官府通缉逃命一会隐居山崖的世外生活,他因为累了苦了而轻声埋怨她,不该耽误他的生活,第三个梦是她真的远走他处,遇到一个长得很像亦安年轻貌美的男子,两人一见钟情,花前月下就跟她和亦安相处那样,在采纳问吉议礼定亲之后,她终于等到了和他的婚礼,可是洞房花烛那夜却传来一个消息,大郑王朝的凤君薨了,那时她手持秤杆正要揭开新郎子的红锦绣帕。 从可怕的梦中一下惊醒,刘梅愣愣的,原来梦里全是他,还说什么要割舍开来,真正割舍的时候原来是连你的皮肉也一起剥下一层的。 眼珠转了转,这里不就是他的房间?刘梅先是惊讶而后是一种说不出的恼怒和讨厌,他什么意思,从那天起她就打算再也不踏进这个房间,这张床了,一想到她现在躺着的床是属于他和另一个女人的,而且还……想到此她心头一抽,眼底一红,再无法忍受起床,正思索着怎么离开,推门声传来。 “梅儿,大清早的还可以再睡一睡,既然起来了就先吃点早餐吧”凤君端着一个木托盘,上面有一大碗热乎乎的蔬菜肉粥,两个鸡蛋,两个莲蓉包,一碟爽脆的凉拌瓜菜,浅笑如燕,盈盈而来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两人照常相处那样。 他真的让她生气不起来,尽管千百个不愿给他好脸色,理智告诉自己:刘梅,他不属于你,该放手时就放手吧,可是,可是…… “我不想吃,你自己吃吧”冷淡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刘梅转过身背对着他。 “梅儿,至今也不肯说吗……究竟在恼我什么”爱情真的容易让人变傻瓜,他一点也不计较她的冷漠姿态,反而更加的耐心温柔去对待她,要是在两人刚相识的时候,他给她的冷淡神色可不少,而且那时候他总是拿身份地位压着她,要她……不得拒绝他。 这话那么柔软,几乎要让刘梅坦白以对了“前天晚上说的话,你都忘了吗,亦安,忘了彼此,各自好好过吧”做了三个梦,梦里的哪一个情境她都不愿意是真的。 “你喜欢我,我才会好,你要喜欢别的人,我就不好,梅儿,你觉得我还有得选择吗?”凤君此时柔情万种,双目含情直直的望着刘梅,他已经别无选择了,他已经站在万丈悬崖上,如果是她陪着,他会笑着跳下去。短短半生,他从没体会过情爱的滋味,竟是快乐至此……也苦涩无比。 “亦安,你喜欢我,你能给我什么,我是一个很自私的女人,我想要找一个能照顾我,守护我,与我一辈子不离不弃的男子,他还会与我结婚生子,你呢……你能给我什么?”刘梅低下头,哽咽低沉着声音说,她用了现代女人对男人要求的基本观念来要他放弃。 “我能给你我的所有,梅儿,相信吗?只要你再等一等我”他几乎要把他全部的真心托盘而出了,他已变得不像他。 听了这话,刘梅并没有觉得满足,她不相信,他说他也喜欢她,那为何那天那个皇帝要来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有拒绝,一个动作也没有抗拒,就那样和她……她心中为他想了千万种理由,那个女人是他名正言顺的妻主,当然作为这里的夫郎,他当然得顺从,又她是皇上自然不得抗拒,可是那种被背叛的滋味还是如红色的火蚁一下一下的叮咬着她。 “等,再等,你还会和她做夫妻……是吗”刘梅苍白着脸惨兮兮的问出这一句在她心头七八遍的话。 “你,你这是……梅儿,你知道了”这一句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凤君踉跄了几步,神色大惊,从袖口里摸出一支巧丽的银簪“这是梅儿你的……是吗”回来之后他靠在窗口边上发现窗外几步草丛里有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命人拾来,却是普通材质,手工远达不上能工巧匠的地步,一看就知道是民间的,究竟是谁会落在这里,他当时心头咯噔浮现出一个名字,他不愿意相信,那天晚上她来了,但是除了她还会有谁在这里留下簪子,以她小贪财的性子,怎么会无缘无故把簪子弃在这里,想必是她要送给他的,想到这里,心中一甜又一苦。 “是,亦安,那天我去了西承山登高游玩,然后想回来跟你说的,下山的时候有一辆马车受惊了冲着我而来那时候好怕就滚落了山坡上,然后受了点轻伤,第二天走集市的时候看到这簪子很是漂亮,想起我好像没有特意买过什么礼物给你呢,然后在皇宫要关门之时我混了进来,藏在柜子里,本来想给你个惊喜,可是我看到的是她拥着你,听到的是你跟她少年夫妻在叙旧,那时我在想,自己对于你而言究竟是什么?”刘梅平静的说出这件让她难过不已的事,爱一个人如果不能完整拥有他,那么只有一半,她宁可不要。 他听到刘梅的每一句话都在微微的颤抖,她受伤了,伤到哪了,她逛街买了礼物要给他,然后她看见了那天晚上的事,想到此一阵冷汗在背上而出,至于她看到的,听到的,他不否认,可是那天他并没有蒙宠圣恩,本来他在咬牙艰难忍受着皇上的四处触碰,还是做不到开口拒绝了,可是他没想到她竟然会卑鄙至此,用王家朝廷上的事来利诱他,本来想要抗争的心又忍了不就是这么一档子事吗,夫郎有义务服侍妻君,那薄薄的浴衣越拉越下,那手越发的不规矩,握住那……他终于忍不住了“噢——喔”一声吐了些吃的晚餐秽物,也不避开她来吐直接就沾到她衣服上,当下她就油然生气“有哪个男子像你这样的,亦安,没有我你在深宫就……不寂寞吗”下流的一笑,他知道她在讲什么后宫的权势靠得圣宠和娘家的势力,他只有一样,“皇上,臣妾说了,今日不便还请移居他处”刑满释放一样轻松一笑,随后拉过被子闭眼不再看她,以为她会马上就走,可她只是直接脱了衣服扔在地上,搂着他说“没关系,猎物总是要慢慢的围猎,让它知道自投罗网未免不是个好去处,亦安,朕对你的耐心总还是多一点的”。 “我……我没有,梅儿……”竟无法再说下去,他并不是完全的拒绝,可是她怪他心不够坚决,还有两人身份不明的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该说什么好,不知道大家的口味怎么样,只能按蠢作者心中叽叽歪歪的写了,请多包含了! 今天收到两颗地雷,yo桑妹子的和路人甲桑的,大概路桑为了投地雷给作者菌脱了马甲?笑,还有蠢作者在另一篇女尊文里看到一个路人甲的评论,说最喜欢凤君题材了,马上就想到你,不知是不是~?~ 太谢谢了,此文谢谢yo桑的给力!大发~?~ 第28章 第 28 章 月黑风高,高门大院,小楼朱阁,一根小小的竹管穿过碧纱窗,一缕淡淡的白色烟雾在精致的房间里面散去。 郑微岚刚刚沐浴完,全身只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色亵衣,一头如瀑布的黑色青丝只用了一段丝带挽起,眉眼盈盈,樱唇秀顔,肌肤如玉生光,自是十分动人,刚刚他叫随身的绿霓不用服侍了,正要躺在床上准备就寝,忽然听到纱窗那里有声响,仔细凝神一听,又好像是风声过猛的缘故,心头微惊,但还是压下,只是窗扉一推竟然从外面打开了,一个白色的人影跳了进来。 “哈哈,小美人儿,我来了”说这句话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穿着一身雪白的绫罗绸缎,腰间配玉还别了一把风流韵味十足的折扇,眉眼生笑,语气轻佻,配上那俊丽之极的长相,竟端的是一副十足潇洒美少女的姿态,只是这个这个看起来不缺钱的少女为何夜闯男子的香闺。 “你……你是谁,你要做什么?”话音刚落他就要叫喊人过来可是有人比他动作更快,双指轻轻一点在他喉咙处,“不要叫,不要叫嘛,我只是来看看你,京城第一公子是不是真的那么美貌,我可是跟我的师姐们打好赌了,要……要你的一夜春宵呢”那白衣少女语气竟似撒娇般可爱,说道后面还泼皮无赖的逗弄他。 “你……你”他听到这话说不出口的害怕,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眼睛却红了,他怎么会遇到这种事,难不成她是最近疯传的采花圣手一串梅?,据说每个遇到她的男子无一不是剧烈反抗,只是被那淫贼下了一种叫/春娇夜浓的下流药,弄得要生不得要死也不能,只能事后流泪寻死,想到此他眼泪簌簌而落,能在晚上闯入来的女子必然不是什么好货色,不像她。 “唉呀,别哭啊,你这样哭,我可不喜欢”她看着好好的一朵娇花般的少年好端端的就梨花带雨了起来,她是最讨厌这样的,大师姐的两个夫郎就是整天爱啼啼哭哭的,还喜欢婆婆妈妈的管她,“这样吧,你不哭,我就解开你的哑穴,好不好”像哄他似的,反正他现在吸入了她五罗门的独家迷香“天罗地网入魂香”说话无力行动也没什么力气。 郑微岚只能点了点头,很快她双指如闪电,他微微张口想要跑去房间门口那里打开门大声叫唤,可是路还没走几步,她就一把他拦腰抱起走向床边,他全身都在颤抖,红唇喏喏的开口“你要干什么?”那莫大的惊恐的模样,让她看了觉得有趣“我要干什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告诉你哦,本少女叫矛七七,来自青尘山五罗门派,今天下山来是为了一个任务而来的,你猜,那任务是什么?”少女嘻嘻哈哈的把他抱上床,随即自己也躺下来,侧躺着看他单手撑颌,“想不到,你还蛮漂亮的嘛,跟三师姐抢来的那个公子一比,还是觉得你更好看”笑嘻嘻的脸突然就靠近他,两人几乎面贴面,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矛七七看着他黑色琉璃珠一样又惊又怕的瞪大,觉得很是好玩,像小师弟养的一只番邦的波斯猫,见到她首先会生气,全身的白毛毛会竖起来,那又大又黑的眼睛会直直盯着她。 他自小熟读诗书,接触的人事都是对他恭恭敬敬的下人要不就是长幼有序尊卑有亲的大家族之人,从来没有人当面夸张过他的相貌或者这样子跟他随意的聊天,可是他不要这样“你……你放过我好不好,只要你放过我,我给你钱财”他能感觉到现在自己全身无力,要反抗连咬舌头也未必有力咬到底,杏眸微怒,语含哀求的说。 “我要放了你的话,她们就会认为我很怂的,我才不要,我长得那么俊俏潇洒你跟我也不吃亏啊”丝毫察觉不到自己厚脸皮的矛七七大言不惭的说“我二师姐还跟我说,男儿家的拒绝的话其实是想要的意思,还说男子要是看到有一个长得斯文俊俏的女子喜欢他,三下两下他就动心了,自然死活要跟着你,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对我动心啦?” 郑微岚听到这话气苦,世上怎么会有这等胡说八道的女子“你要是敢对我这样,我马上自绝而死”一副你动手吧,他大义凛然的姿态。 哈哈,矛七七看在眼里更有趣了,“你想怎么死啊,是快活而死,还是这样而死”说完把手伸进他的亵衣里,嗯,好暖滑软玉的感觉,看来二师姐说的没错男儿家的肌肤是那样的贴上了就不想撒手,一路慢慢弯延而上,从软细的小腰到平坦的胸/前,两颗凸起的小红豆,好玩任性的捏了捏,原来跟自己的是不一样的。 “不要,你放手……”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她那冷冷的手游走在他的身上,还有她用力时那奇怪的有点痛意,还有又酥又麻的感觉让他觉得十分陌生害怕。 “好啦,好啦,我也不是那么饥不择食的”占完了便宜还卖乖的矛七七放弃了继续吃豆腐的打算,“你叫郑微岚是吧,我叫你岚岚如何,嗯,我打听到你芳邻十六,我呢,还过一个月才到十六岁,不过师父说找个年纪比你大的男子当夫郎会更好,我不喜欢黄花老菜的,比我更小的小师弟那整天粘粘糊糊的劲还是算了,娶一个我不讨厌的,他也不太喜欢我的男子当夫郎最好,你觉得怎样?”矛七七得意的一笑,躺倒在床上心满意足的说,她的终身大事解决了,这样已经成家立业了,师父可以传授她更高的本门武功了吧。 他本来还庆幸她没有继续下去,可听到她要找他当夫郎,心下一万个不愿意与这样没皮没脸的女子有任何瓜葛,怯怯的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还请离开”要是那个自称叫刘梅的女子在一定不会这么对他,想到这,心上微苦,她怎么会夜半闯入他房间呢。 “喜欢的人,谁啊”矛七七丝毫也不在意的打笑问道,要是有喜欢的人更好啦,她才不要像师父一样被夫郎往东不敢往西,煮饭不敢不吃完,过路不准看美貌的男子,还说娶夫当如此,男儿家这样是爱你的表现,呵呵,要是她被管成那样她宁愿永远不娶亲,要不就娶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哎,要不是本派门规,女子必须成家才能学习更高的武功自由出来,她还是喜欢去香芩馆,小凤云楼和楼美人,赵小玉饮酒谈笑醉卧美人膝。 “不关你的事,反正……反正不是你就对了”他好几次想说出她的名字,可是又怕这个小银贼去找她麻烦。 “不说是吧,不说,我就要亲你喽”矛七七看到他一副想说又不敢说自苦自怜的可爱样子,顿时就压上去,双手撑在他肩膀处“说不说啊,不说我就亲了”话音还没落下,她闭上眼一个大大的吻吧啦一下落在了他的樱唇上,睁开眼看他呆呆不可置信的样子,她笑嘻嘻的说:“没什么滋味,看来三师姐说的甜香软滑是骗人的,还说缠着缠着就不想离开了,要不……再试一次?”。 郑微岚听她如此说整个人都要羞死了,全身如玉的肌肤染上了一场淡淡的胭脂红,双颊那里更是酡红如醉酒,“你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就……”说完泪水自眼角而下,他现在真不知如何是好,对这个随意冒犯他的小银贼。 矛七七一听还不以为意,直到看到他那哀苦悲伤的眼泪时,一时不免慌了手脚,想要伸手替他擦去眼泪却又见他讨厌的眼神,说话也开始支吾了起来“别……别哭啊,我走了,好不好”。说完马上起身站在床边,“我说的是真的,你好好考虑我的话,明天再来看你,不许声张哦,要是被我知道你告诉了别人,等我找到了你,你……你就”凶巴巴威胁的话说完身子一低,俯下、身去“我就会一直一直的吻你哦”。 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刚刚一炷香之前的香闺又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郑小公子支撑不住带着泪痕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写得好萌的感觉,“我就会一直一直的吻你哦”,这句话让作者菌的少女心酥了,好想让矛七七快点来撩他~?~今天期待了一整天还舍不得提前看看有没有留言,结果现在打开一条也没有,这是何等的廖无人烟啊! 蠢作者要弃文而逃了! 第29章 第 29 章 “我的心一分钟就爱上你,我的痛用一生才能忘记,有时候 太快了难免有悲剧,苦涩还是甜蜜……最难过是晴天下的一场雨,残忍的想要逃避已来不及,我真心的恨你真心的爱你,反复的伤害自己,还是一场回忆无声又无息,为什么不会消失……”刘梅靠坐在墙壁上上身子慢慢滑下,嘴里哼唱着这首歌,这是有一天她和同事去逛商场时忽然听到,从一个咖啡店里缓缓流淌出来的音乐,那旋律忧伤低沉,男声带着点压抑伤心的歌唱,还有最打动她的歌词既甜蜜又残忍,让她不知怎么就停下来脚步去咖啡店里面询问这首歌的歌名,回到家后就下载当作手机铃声,有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听着不觉得腻,KTV必点之歌。她现在在德藻宫的一间靠近凤君卧室的客房里,刚刚独自用了餐,此时在厅堂上是两人就餐。 推开窗户,外面已经是深秋了,昏沉的云像被冻住了一样,无论飞的多高的鸟儿都穿不过。她想离开却被困住了,周围已经被设置大量的梭巡之护卫,凤后说是宫中近来不安宁,那天她问他的话,她见他支支吾吾的解释不出来,心那一刻是拨凉的,他叫她相信自己,可是怎么信? 昨天她和他又吵了一架,主要是她在闹,他在一旁小心的陪着。她从得喜不小心说漏了嘴那里知道,原来她的最初用途是借、种给他怀一个孩子,她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利用工具,那天晚上第一次见到他,她就有在想:这仅仅是一场艳遇?或者感情寂寞的交易,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决不会难过,可是现在知道,她的心就像歌词讲的:我真心的恨你,真心的爱你,反复的伤害自己。 她把他房间里面的花瓶,文房四宝,经史书籍,烛台摆设统统砸了,地上狼藉一片,喉咙艰难的发出声音“亦安,我们之间怎么会走到如此地步,放我离开好吗,如果你记念我们之间的一点点情谊,就放手吧”她闹着大声咆哮着问他,“放手好不好,放过彼此好不好?”。 “梅儿,你就是我的命,你走了,我命就没了,如此你还要走吗”他哀伤的看着站在一旁的她乱砸东西发脾气,只要她心里好过一点。 “你的命?”她嘴角含着奇怪而冰冷的笑说:“你的命不属于我,属于其他人,属于你的权力欲、望,我只不过是你的一颗棋子而已”。 凤君露出一个十分动容而美丽的笑容:“我愿意把命给你,我愿意为你做一切,除了放你走”说完大步走过去,狠狠的拥抱住她,想要安抚她的情绪,手缓缓的摸着她的小脑袋。 她陷在这奇异的温暖之抱里,笑出了眼泪:“我不要你的命,我谁都不要,我只要我自己,你想把我困在这里多久,亦安,你真的那么残忍吗,让我天天看着你和那个皇上的恩爱甜蜜,两个人一起吃饭聊天,一起去御花园赏月观灯,甚至一起同寝相亲?我受不了,一点都受不了!”自刘梅再次回到德藻宫后,那位随处风流左拥右抱美人的皇上居然频繁的来往德藻宫,时常帝后同撵,时不时不是赏赐东洛国的龙眼般大密不透水的珍珠,又轻又薄的鲛纱就是西域之地的珍贵养颜药材,如落嘉花,所有人都知道目前后宫最得意的主人当属一国之后,凤君,她像什么,她就想一个见不到人的小丑,四处躲藏,她在他房间里和他不言不语冷战的时候,皇上突然来了,她来不及离开只能再次躲在那个最讨厌的柜子里,他一声不响的给她夹菜的时候,有通报的宫人说“皇上将要来与凤君共食”,哈哈,最可笑的是,他居然说他没有和皇上做那种事。 “梅儿……”他喃喃低语爱怜地轻抚着她的头,用力的按在他的胸膛里,这颗心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疼痛,欢喜,交缠着按压着他,他不愿意看见她的眼泪,他不愿意看她渐渐没了笑容,可是再等等他吧,要是梅儿真想要自由的话,他会给的,只要再陪他一下下。 静穆华美的德藻宫正殿,已经开始燃起了小小的火炉,外面的天气渐渐西风越发的消沉,冬风的呼嚎之声更加凌烈起来,一声又一声的,似乎在宣告今天的冬君会大发威力,可是这宫殿里面,却有两个美人穿着打扮如春之娇花,一个穿着牡丹薄水烟华拖地长裙,头上带着一顶鲜花小冠,冠上皆是碧玉翡翠玛瑙宝石雕琢而成的仿真鲜花,华美而大气,一个穿着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简约有细致的发髻插着羊脂色茉莉小簪,配着细细白白精致的眉眼有着说不出的温婉浅约之美。 “臣弟拜见凤君”那个温婉可人的少年恭敬的弯腰行礼,今天他一刚抵达京城就进宫来马上拜见这位王家最有权势的人,也就是他的姑父。 “是可儿啊。快请起吧,这里没外人不需多礼,叫姑父即可”凤君依旧端着美丽如冰的脸,轻敛裙袍坐在凤位上,轻描淡写的说“可儿来这里幸苦了,家里可有话要你带给我”。 那温婉清秀的少年微微浅笑抬头:“左右无事,将军只是叫我过来跟姑父学习一下宫里的礼仪,以免将来带笑大方”,说完双手递上一封蜜蜡封住的信,“这是姑爹的信”。 凤君修长漂亮的手打开,波澜不惊的一字一句看完,眼眸闭了闭,很快睁开露出精明的神色。 “嗯,一路上舟车劳顿的,先去歇着吧,得喜,你安排一下传膳”清冷的声音话毕,凤君向着得喜轻轻看过去,其中的意味只有得喜才知道,这是要他别怠慢客人。 “是,主子”得喜看到那个同样家族出身的王家公子,一副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样子,他隐约觉得不喜欢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单身上京城,而无一个亲属陪着,这分明是有意进宫分而宠之。 刘梅在房间里面对着墙上贴着一块木板,木板上有一张画像,上面幼稚的画着一个瓜子脸的,大蒜鼻的,薄嘴唇的,双虫子眉毛的一个大头像,旁边小小的子写着“王亦安”,站在三米远,手上拿着几枚特制的飞镖,在拿张丑的无法见人的画像上已经有四五支飞镖插在了鼻子脸颊上。 “我看你嚣张!”一只飞镖击中画像左眼。 “我叫你讨厌!”刘梅嘴里哼哼的有一支飞镖扔过来,但是没中。 “我让你给老娘滚蛋”刷刷两支飞镖命中两条大虫子般的眉毛。 凤君倚在她房间门口听她自言自语的痛骂,脸上露出一种欣慰的笑容,他听得喜说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对着他画像,(得喜根本就看不出来那是他的画像,要不是旁边写着主子的名字)拿着几支飞镖在戳,还骂着主子,他想上前去教训她的,但想到这些天刘梅的脾气阴晴不定的,他也就不计较放她一马了。他知道她心里面有他才会如此,要是她什么都不在意还像平时一样吃吃喝喝,玩玩笑笑,说不定他会更……。爱一个人就是如此,既无私又自私,如果有那一天,她愿意留在他身边,他会一辈子,一生一世,生生世世,爱她,为她而活。 修长如竹的身影倚在门前,情难自禁的低语:“梅儿,你可知道我的心”心上只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小天使听过这首歌~?~蛮应景的,谢谢路人甲桑和不离桑的地雷,每当觉得沮丧的时候,总是有人用实际行动告诉你,写吧,还是有人看的~?~ 在晋江的同类更文中,虽然收藏点击什么的就不说了,但是蠢作者收获到的一颗颗地雷却是证明的,杂家的东西还是有人喜欢的~?~ 评论啊,想看到那些与你同在的留言脚印!~?~ 第30章 第 30 章 像羽毛一样天空飘下了一层薄薄的雪,刚好是下午时分,天色昏昏凝重的时候,那自远处上空轻轻扬扬一片一片,三四五六片落下的白色小小点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刘梅本来在房间里面喝着热茶,整个人拥着厚厚的被子蜷缩在床榻上,虽然房间里面开了地龙火炉,但是她来自一个终年不见雪的南方小城市,还是被这冷给吓到了,一点都不愿意离开床上一步,哎,房间里面又大又暖要是有一部手机在可以上网就好了,刷博,看小说,泡剧什么的最完美的蜗居了。 正在精神奄奄的时候,有什么响声在外面响动,她凝神细听,很轻很轻像什么落在地上的感觉,抱着蚕丝被子挪动了一下,小心的推开一线线窗扉,嘴巴张得大大的:“哇!下雪了,是雪哎”只见外面空地上高大的树黑黑的树枝沾染了点点白雪,本来枯燥无味的荒草瘦地突然就像被一个仙女施了魔法一样,变得空灵唯美起来,这是刘梅第一次看见雪,以前她老家或者求学的城市再冷不过是霜冻而已,上山的话树木枝丫会挂着冰条,但是真正的雪,她只在电视上看过无数回。 这下管不了这么多,天气再冷她也要去撒欢一下,自己马上起床穿好厚厚的棉袄再加一件长大氅飞奔出去院子里,站在最中心的位置张开双臂十字星,然后抬头看天是怎么飘下一片一片雪的,嘴巴成张大哈着热气,只见白色的烟雾从刘梅冻的红红的嘴上哈出,不一会感受完了站在雪天是什么感觉,她绕着这片平平的雪地周围跑了起来,好像要把自己的兴奋劲发泄出来,心想下的大一点吧,再大一点堆个雪人什么的。 就在她像个傻瓜一样满地乱跑的时候,旁边传来毫不客气的大笑声,刘梅回过头一看,只见得喜笑到不行的手摸着肚子弯下腰的看着她嘴唇不停的颤动,“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你是第一次看雪吗,哈?”天呐,他刚刚走进院子看到了什么,刘梅披着一件黑色羽绒大氅,像只小狗一样四处撒腿跑着,脸上衣服上和头发上撒米一样沾了不少雪。 “笑,我让你笑,臭得喜,小心我的炮弹!”,刘梅小声的嘀咕后,直接的把地上薄薄一层的学巴拉巴拉拢在一起,弄成一个小雪团,一边背对着得喜一边感叹原来雪握在手里是这种感觉,轻轻的,凉凉的,有点刺手,一捻它就会散了,很快她双手狠狠的把雪握成紧紧的一团回过身对得喜大叫:“看这里!”话音还没落一团雪直直朝向得喜而去,落在他还在刚才笑的颤动的脖子里,冰冰冷冷的带点痛意。这可惹恼了得喜,他素来是个不爱吃亏的主:“好啊,刘梅,你居然敢扔我,看我不收拾你”他平日里是把刘梅当成和他一样位子的人看待的,因此说话动作也不避讳。 很快穿着黄色腊梅大氅的得喜也准备好了一个雪团,只是刘梅一直在跑不让他瞄准,真是好生可恶,他一边追着一边喊着“别跑!”刘梅听到他连连在喊:别跑。心想不跑就是傻瓜,“来追我啊,来啊!”说着还做了个鬼脸,拉眼皮吐舌头,笑的十分开怀,丝毫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一个几乎与雪融为一体的白色身影。 “臭烂刘梅,你快停住,让我砸一下!”得喜气喘吁吁的朝刘梅扔了好几个都没有扔到,气死他了,脸上红润润的已见了汗。 “我就不,我就不,你能拿我怎么样?”哈哈哈,刘梅笑的更得意了,似乎把这些天里的阴霾和负能量都发泄出去了,果然欺负一下得喜是一件开心的事,谁让他平日老是压着自己,讲规矩。 得喜趁她得意大笑的时机,一个又大又白的雪团划着优美的曲线,降落到刘梅的跑得红红的小脸上,“嘣”的一声雪团在她脸上开花,有一口雪塞进了刘梅大张的嘴巴了,瞬时一口冰冷的感觉压在舌头上,很快融了,一点味道也没有,她赶紧吐了出来,嘴里嚷嚷道:“好啊,得喜,我扔你的是这么大的吗……哼,你瞧我会不会放过你”。 刘梅故意在树根下找雪多的凹处,又快又急的捏了个过年麻球一般大的雪团,“来了噢,得喜,瞄准,发射——” 得喜听到这话慌不择路的跑到他主子身旁,刚刚他就看到了主子正想过去,可是刘梅这个讨厌鬼,他不扔中他不甘心。 “哎,砸中了”刘梅也没仔细看,一溜烟的大步跑过来,看看砸中了哪里,凤君此时内里穿着一身红色的深衣外披着一件宽大的素白之极的大氅,领上有一圈厚厚的狐狸雪皮毛,衬着那黑色挽起的发髻就像一个极不真实的从远处而来的仙人,燕眸,琼鼻,朱唇,远山眉,秀丽的下巴,清淡的神情无一不让人觉得可观不可亲,只是那乌润的眸子多了几分仙人不会有的缠绵之态,几分烟火的情绪。 刘梅跑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发现扔到的是谁了,走进一看,他肩膀那里有雪聚在一起,心想还不如扔到他脖子脸上,让他也来一个圣诞雪人的造型,是啊,现在雪越下越大了,他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眉宇乌发上沾染的点点白雪加上白色的大氅让他像一个雕塑,不客气的开口:“喂,你来干嘛”她已经有好几天都在跟他冷战也不出房间门口来避免见到他。 “我……我”他忽然不知如何开口,对上她警惕防备的眼神,他不是偶然经过的,他在她不出房门的那几天都会来到院子的里面,可以看到她房间的窗口,然后……然后就干嘛呢,只是静静的站着,站着发一会呆,面向她房间窗口,痴痴的想着她会不会突然开窗发现他,又想着只要离她那么近什么也不做,也觉得心里面柔柔软软的发着热。 避开她紧盯他的眸子,长长的扇子般的睫毛轻轻一颤,神色不自然的说:“你想吃的炸鸡准备好了,等一下就可以吃了,啤酒没有但是甘泉进贡了一些苹果酒,你要不要试试”之前的日子,床榻上他搂着她在怀里听她说很期待冬天的到来,想要看雪,还说了她看过的一部剧《来自星星的你》,里面有个超级超级帅的男子叫都叫兽,絮絮叨叨的讲了很多,他喜欢拥着她听她突然心血来潮的说话并没有太在意话的内容,但是记住了她讲到炸鸡啤酒这几个词的时候一脸向往的表情,说什么下雪了一定要吃,虽然她那么急迫向往下雪的心情他觉得奇怪,和那部他从未听说过的戏剧也莫名的像另一世界里的故事人物,但是今天是初雪来了,他还是马上下令去御膳房准备一份炸鸡和她最喜欢喝的果子酒,酸梅酒她不太喜欢,梨香酒她嫌弃太甜,葡萄酒她总说味道不够醇厚,宫里大半的果酒都让她尝了个遍。要是她还是不出房门的话,他就打算送进去给她,可是就在他踏进院子里时,看到她的笑容,看到她和得喜两个人互相追逐玩乐,心底忽然生出一丝丝的失落,他希望能让她在意的高兴的那个人是他。 “炸鸡啊”还有苹果酒,刘梅听到这话本来绷着的脸瞬间粲然一笑,“这个倒不错,等下你端到我房间里来吧”丝毫不客气的使唤凤君,“趁现在雪下的那么大,吃完了炸鸡,得喜我们再去堆个雪人怎么样”她转头笑嘻嘻的对得喜建议道。 得喜看了看自家主子的神色,那么温柔的看着刘梅,她居然还无视的样子,心想堆雪人的时候一定要把她砸个乱七八糟的满地跑,“行啊,到时你可小心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到了一条不一样的评论,讲的是此文一点都不女尊是言情,哈哈,蠢作者回复了只是借个女尊的外皮写的就是男女平等的小白文嘛,其实就跟很多耽美文一样写得是男男,但是作者菌觉得受偏向女性化,装载的是作者本人理想的爱情观,现实是现代社会男女在爱情观念上依旧不平等,扯远了,滚回来,至于女主个性无亮点,嗯,可以告诉小伙伴们,下次蠢作者的女主是一个又凶又恶又丑的徒弟要反向养成吃掉师父,绝对女尊霸气!~?~ 还有谢谢留言的小伙伴,其实来来去去也就是你们几个,笑,蠢作者飞吻一个~?~爱你们。 第31章 第 31 章 “公子,今夜的风真是大跟鬼哭狼嚎似的。让人心里听了直怕怕的”绿霓替自家主子的床榻上整理着被子随意的说着。 精致华贵的男子闺房里面点了一盏明亮的烛火,在床榻旁边的八仙桌上静静的燃着和外面的狂风呼号完全不一样,郑微岚坐在镶翠螺纹凳上,手里持着一卷书,有点担忧的看不下去,虽然离上次的事情发生那个小淫贼到来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而那晚过后他思前想后还是不敢告诉家里的人有这么一个半夜三更闯入他房间的小坏蛋来过,搬过去跟爹爹住了几晚,想着她如果来的话看不到她也就算了,而他也跟大姐说了最近家里好像不太太平要加强侍卫家丁巡逻。 每天晚上他总会反复的想到那个曾就救他的女子,再去找她,那家香皂店铺一直关着,去郑王府打探消息却说她出远门了,心下微苦,他是第一次那么失态的动七情六欲想要杀了她,那么强烈的恨一个人,却发现原来她并无侵犯他,还为了他的名节女扮男装帮他圆谎,不图半点好处,也许是他见过的女子太少了才会那么念念不忘,他每每看到那些描述名山大川,五湖四海瑰丽神奇景色的杂志书籍时,他总在微微遗憾的想要是自己是一个女子就好了,他一定会去看看。 他漫不经心的搭话“嗯,绿霓,你洗漱完后就吹灯吧”,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踱步,不再勉强自己看书转移注意力,看着印在墙壁上的自己和绿霓的两个影子,他的左眼皮一直在跳,像是一种不好的预感。 “是,公子”他最近这一个月都睡在外间的小床里陪伴着公子,以前公子还不需要这样的近身服侍,最近他觉得主子老有点心神不宁的。 不仅狂风外面还下起了雨,那声音密密麻麻的屋檐上,让在屋子里躺着的人多了一点温暖又安心的感觉,夜已经二更了,他脑海里忽然想起那个小银贼的样貌来,想到那大概是他见过的跟人物画卷上一般相似的样貌,只是那又如何,一个女子其心,其德,其身要正,像那夫子文章说的要有堂堂正正的浩然之气。 眼睛昏昏的,睡意袭来,只是突然一声声响他还没完全惊醒过来,床上的帷幔一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身子向他压了过来,他只觉得一惊,涌上的那一点睡意已经完全没有了。 他还没开口,一个可怜兮兮的声音哭道:“让我抱抱,就抱抱”说完也不管自己一身湿答答的衣裳矛七七就那么的往旁边的温暖环抱里凑去,双手紧紧的搂住郑微岚的腰,哭哭啼啼,没头没脑的跟他说:“师父要把本门最厉害的武功罗云碧风功传给……二师姐,二师姐已经在练心法要决了,很有可能还没等到我娶夫师父就要内定掌门人之位了,骗人,撒谎,是谁说只要她长大就教她最厉害的武功,还说以后……”矛七七哭的抽抽噎噎的,她回去后发现师父偏心,二师姐,三师姐她们也只是哄着自己说现在自己年纪还小,不适宜练那么厉害的武功,不就是怕她在外面惹是生非,胡作非为嘛,五罗门派什么时候那么胆小过,三师姐还抢了大户人的家一个小妾回去当夫郎也没见师父说什么,她不就是劫富济贫一下,还顺便去喝喝花酒嘛,这有什么的,还限制她以后出去玩,除非娶了亲定下心来。 其实在郑国公府里夜访了小美人之后她抱着好玩的心思,第二天去了皇宫想要看看有什么奇珍异宝的,她跟华山派的阿云打了个赌看谁能去皇宫内院里偷到最贵的宝物,结果没用的阿云差点被乱箭射到,回去还跟二师姐说了,结果她都还没挑选到什么宝贝,三师姐找到她直接趁她不备,一个单手劈颈她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就在师父那里了,一开始吵着师父,二师姐她们,后来她们烦了竟然让她带小孩,把一个两个整天吵吵嚷嚷还流鼻涕的小屁孩放在她身边,烦死她了,好不容易溜下山来一趟,居然遇见了两个被她捉弄过的神龙派的两个睚眦必报的小娘们,拿着本门最厉害的武器毒娘子峨眉刺一路追杀她,这样的鬼天气,她好不容易躲开了,心里却是十分想找个人发泄倾诉一下,师姐们是不可能的了,这里靠近上次那个小美人住的地方于是摸黑顺路而进。 郑微岚心里有惊又怒起身坐起来,也不管她泣涕涟涟的在说什么,只一心想推开她“你……你”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在她一扑进来说第一句话他就认得她是谁了,“你这个登徒子快走开,我要叫人了!”压低声音气愤的说,他只觉得自己身上也湿湿的冷冷的,她还靠在他的胸口处,嗷嗷呜呜的讲一些他一点也不想知道的跟她有关的事情。 “小岚岚,人家……人家刚刚死里逃生,你知不知道,还这样凶我,我矛七七也是有骨气的”这话也带着一点不被理解的小生气说,可是双手仍然紧抱着他的柳腰,不仅不放开还越抱越紧,小小的黑色脑袋更往下,直接就把头埋在他的肚子上,像是哭累了的小孩子找到了爹爹的安慰。 “你放手,坏蛋”郑微岚扭动着,拿手掰开她那如铁桶一样箍紧的怀抱,一次又一次,他总算第一次体会到了女子的力气有多么大。 “不放,不放,就不放,岚岚你要再嚷嚷的话,我就脱衣服了”,说完也觉得自己身上湿答答的不好受,就三下两下的把外衣中衣都除下了,扔在地上,只剩贴身的亵衣,“好了,我们睡个觉吧,岚岚”像是没事人一样就在床榻外头躺下,甜甜一笑“快睡吧,睡完了,我就走”,丝毫不在乎他愤怒喷火的眼睛。 他纠结着,犹豫着叫不叫绿霓起来,可是叫醒了绿霓起来又怎么样,让所有人都看见这个登徒子衣衫不整的在他床上吗? 他忍受着,又一次放过了她,却不知矛七七只是在假睡的闭起了眼睛,她在等着他的反应,他要是叫人过来的话,她就马上捞起地上的衣服离开,自从上次看到他哭泣,她不敢随意对待他了,只是他没反对的话,是不是他也有点喜欢自己,沉浸在自己潇洒美少女的魅力中,张开眼坐起来嘴角笑着对他讨好的说:“放心,我不会随便乱采你这朵花的,小师弟说要是真心喜欢一个男子就得尊重他,爱护他,不论发生什么都要保他周全,不能让他伤心难过……我还没有喜欢你啦,不过……你不喜欢让别人知道,我就偷偷的来,好不好”说完她自己也觉得挺满意的,以后就这么办好了。 郑微岚简直觉得跟这个无赖说话牛头不对马嘴的,鲜艳的朱唇颤动了好几下,才决定不管不搭理她,明天一定不能再拖了,一定得告诉家姐,他躺的里侧离她远远的,但是她就像个牛皮糖一样贴着粘了过来,他生气的把她的猪爪拿起扔开,可是她就连睡着的时候也会无意识的靠着他,手怎么也要贴上来的样子,嘴里还说着梦话:“小小小!四九六,开,我赢啦,作庄家”。 作者有话要说: 啥话也不说了,此章献给yo桑妹子,不想说谢谢了,直接加更!~?~ 第32章 第 32 章 外面的雪悄无声息的落着,房间里里面却是烛影摇红,温暖可人,刘梅刚刚泡了个长长的热水澡,浑身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下午的时候和得喜堆了一个很大的雪人,小木炭的的黑眼睛,一个胡萝卜的长鼻子,还有用翠绿的翡翠链子镶上去的嘴巴,用两截树枝插上去做的手,到了最后她还觉得缺了点什么,得喜说缺一件衣服,不对,是缺一条长长的暖暖的围巾,可是没有哎,她就跑回去把自己的一件上衣这一下披上去,在雪人的肩膀上,哇,大功告成那一刻她真想拿个手机合影一下。 心里想着这些,嘴角笑笑的走向床帐,看也不看的掀开被子躺下,瞬间身子无比的舒服,那底下的被褥是热的,不是地龙的那种热而像是有人躺过的热度,“好暖,好暖”刘梅无意识的发出这种喟叹,不一会就进入沉沉的梦乡,而那个躲在床帐后面的美丽男子缓缓的走了出来,弯腰坐在床侧边,用柔情似水的神色看着面前这个毫不知情睡着的女子,脸上是那种眷恋的微笑,手指轻轻的在她脸的上方画着轮廓,并没有落下,在灯烛影子里,他却在抚摸着她。 起床刘梅的早饭没办法赖在被窝里吃了,因为某个人一定要和她一起用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一张红木桌上,早餐的花样居然比平时多了不少,有一些好像是民间才吃的低贱食物,比如烤地瓜,猪下水的肝肺脾小肠之类的猪杂汤,还有她最喜欢吃的铜二大街老宁记的梅子酥饼,桌上五颜六色的精致为主的小菜小点心,热乎乎的和冷食都有像在搞美食大会一样。 刘梅洗漱完出来的时候,看见他穿着平常的便衣一样静静的坐着,好像个不动心不动情的修道之士,在听到她的脚步声的时候,脸微转看向她,两人顿时四目相对,他的目光真挚而热切,她却不知为何有点心虚的躲了开来。 “这么多好吃的啊,早上好啊,得喜”她看见得喜还是站在老位置,像个管家一样率先跟他打了个招呼,得喜撇了撇嘴:“昨天你几时睡啊,还起来这么晚,我们等了你好久了”这个刘梅自从天气一变冷比以前睡到懒觉更多了,就像只冬眠的老鼠,“睡觉是美容的关键你懂不,好得喜,要想变漂亮就得多睡”刘梅笑嘻嘻的跟他开着玩笑然后坐下。 想要避开对面会把人燃烧的目光,刘梅随意开口:“得喜,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这么多吃的,你不尝尝,真的可惜了”,她知道得喜的老规矩,主子怎么可能和下人一起吃饭,以前也叫过几次,都被一个狠狠瞪眼的目光拒了回去,可是这次轮到她目瞪口呆了,得喜居然坐了下来,有点抱怨的说着“就你那张小嘴爱吃”,事实上得喜是看到他家主子的目光示意才肯坐下来受那活罪的。 一张圆桌,三个人分别坐着像个三角形,刘梅继续无事对面貌美如花的凤君,热情的招呼起得喜:“来,尝尝又嫩又滑的麻婆豆腐,你在皇宫里肯定没有吃过,趁现在又烫又热天气又冷,吃这个好过瘾的”一汤勺的红油白嫩的麻婆豆腐就放在得喜的小碗上,她自己也趁机舀了一大勺来吃,虽然知道是某些人刻意为之讨好自己,但是不想去想,不想去感动。 早餐在刘梅和得喜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中进行着,凤君坐着却像入坐针毯那样难受,她的眼睛里看不到他,那么就主动好了,“梅儿,这是羊奶红枣糕,香甜的,你试一试”筷子上夹着一方块的白中含红的凝脂状的糕递过去,颜色很是诱人。 刘梅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声“噢”,也顺手用筷子在面前的碟子夹起了一个酱油鸡爪微起身递过去给他“这个鸡爪也蛮好吃的,你也试试”她记得他是决定不会喜欢吃这些粗鄙的事物的,不仅形象不雅要手拿着吃还吃起来麻烦,那时候她最好玩的事是,自己喜欢吃鸡爪吃到一半还突然把鸡爪伸到他嘴上搞突击,要他也试试,可是他皱了皱眉头马上就避开。 凤君清冷精致的脸色露出一种宠溺的神色,那笑意荡漾开来就像一朵莲花缓缓绽开,她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要报复的小气鬼,有点狼狈有点瞧不起自己。 “好,我试试”那声音依旧如清泉凌冽却带了一丝丝柔情之花飘在上面,说完左手犹豫着一下下捉起碗上的油腻腻的金黄色鸡爪柄,先是学刘梅啃鸡爪的习惯那样,把五个爪的爪尖,也就是鸡的脚指甲个一个个咬掉,然后从鸡爪最长的那一爪开始啃起,半截鸡爪在他舌头上,他含着却不知道怎么去吃了。 刘梅先是看着他那粉嫩的唇瓣把一个个鸡爪的爪尖咬下吐出,就受不了了,平日了那么闷骚优雅的一个美男,现在居然在学吃鸡爪,当看到他含着一截鸡爪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简直要受不住哈哈大笑了,事实上她也那么做了,嘴巴里塞着食物却还要笑她也受不了,控制不住自己了,得喜看到自家主子的窘样也是格格一笑,不敢笑的太厉害。 “嗯,先用牙齿咬一咬,把鸡爪的骨皮分离,然后用舌头把肉卷起吃下,骨头就继续啃一啃啦”,刘梅大方的分享她多年以来啃鸡爪的经验心得,终于把一个端庄正经的大家闺男教成了一个会吐鸡爪子骨的男子。 今天早上的氛围非常好以至于刘梅下午也像没事一样不在刻意的避着某人了,和得喜玩了一会五子棋,只有和得喜玩棋子打牌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是老前辈,得喜是小年轻。然后身子一挺躺在小塌上吃吃小点心喝喝茶,手里拿着一本这里的流行小说,津津有味的看着,她现在也学会从这里的某些小说得到乐趣了,世情百态,奇人异事这些自是不必说看完一本是一本就跟看西洋镜一样,很惊奇很有点可怜这里的男子,命运总是掌握在女人的手里。 然后是她最爱的艳/情/小说,人妖相恋,鬼怪皆有情什么的是她最喜欢的题材了,特别是那种大胆泼辣的又带有描绘这里的女人男人春/情荡漾的内容,每当看到里面的女主人公勾搭了一个又一个纯情小少男,是怎样在床上使出万般手段的让他欲拒不能,她就觉得惊奇,原来还可以这样,有这种姿势,这种调情方法,然后就会拐个弯想到自家的那位,好像他和她从来都是只用了一两种姿势,不是他上就是她压着他。 最讨厌的是书上描述了一个女子娶了一个男子发誓说要爱护他珍惜他一辈子,转眼看见一个更美的男子就芳心大动像苍蝇盯着臭鸡蛋一样尾随而去,想着左拥右抱都要给他们幸福,可是漫漫长夜总有人要独守香闺。月色长,更漏声长,梧桐霜冷,鸳鸯被上凑不成一对共眠的鸳鸯,古来男子大多如此,她看到最后书上是这样一句话吁叹的。 刘梅想到了那个她喜欢的又不喜欢了的人,亦安他一个人在后宫里度过了那么漫长的日子,一定也很寂寞吧,他进宫十年了,他并不受宠一直被冷落,所以才会找上她,偏偏是她,如果是这里的任何一个女子恐怕不会有什么不愿意的吧,可是这样想着,她并不愿意让人知道那个闷骚还有点腹黑男子的美好。 明明好的心情可是到了天黑时,又有点惆怅起来,觉得这样的日子好像没有尽头,刘梅照例是用完晚膳就马上去洗澡,得喜还说她奇怪,她不管就喜欢天越冷越爱泡个浑身舒服的热水澡。 外面的雪应该停了,她里面穿着白色的小衣外披着厚厚的大外衣在桌子上吃最后的宵夜,五色芋圆丸子,甜甜又热的甜汤泡着一颗颗好看又好吃的芋圆,刘梅一口一个满足的吃着,偶尔感受一下外面有没有下雪的声音传来,在橘黄色烛光的房间里只传来了瓷碗汤勺碰撞的清脆声,显得有点自得其意的快来和一丝丝难以察觉的寂寞。 这样的日子真的是美好,刘梅上床躺下之后认真的想,反抗是不是有必要,在跟自己的各种想法斗争时,连续两声清脆的敲门声传来,心想谁啊,心一痕蹦下床跑去开门,眼前那个男子如第一次初见那样: 来人穿着一身宽大却又精美的宛如红石榴宝石般色泽的红袍,彩色丝线璎珞编织成的腰带把楚楚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身把握的刚刚好,那垂下来的穗子荡漾在弧度微妙的腿侧,颇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暧昧。视线再往上,是纤洁光滑的皓颈,那如珠的喉结透露出一种不动声色的诱/惑,此时这个美男真的活脱脱像动漫里面走出来的妖精男,那样艳丽的衣服,那样乌黑亮泽长长披下来的头发,那样巧夺天工的五官。 唯一不同的是他不再是一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样子,而是期待着,羞涩着,如风中秀竹一样站在门口处,眼神含着若有若无的暧昧笑意看着他,宛然像一副再好不过的西厢记崔莺莺拜访张生房里的画,那倾城倾国色自是他,教人动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好多感慨要说的,不知道是昨天回复留言说错了什么对耽美话题的见解,那位小伙伴直接取消了收藏,这也没什么,只是前天也掉了一个收藏,蠢作者只想说能不能等更完了再取消,真的太冷酷了,哭! 然后打开网页yo桑妹子和一笑桑给了地雷,真的是又难过又甜蜜,十分谢谢! 蠢作者以为某章被锁了,吓的,因为想来想去就作者有话说那里讲了一些禁忌词?过一会后自己用手机点击进去看看,发现更的文又小又短,有点羞愧,所以这章三千字上,就酱样!~?~ 第33章 第 33 章 刘梅穿着白色寝衣傻傻的站在门前,眼前这个男人似曾相识,仿佛在昨天时间从来没有流逝过,她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来干什么?” “不让我进去吗?”凤君含笑的美美的站在门口,声音如风落花,轻轻浅浅。 刘梅默默的避开让他进去,只见他的手上还提了一个三层的七宝红漆盒,呐呐的说:“我吃过宵夜了”。 他听完春风一笑:“那么梅儿陪我吃一些好不好,我有些事想和你说”。 刘梅坐在随意的坐在会客炕上的蒲团上,面前是一个小小的雕花红弯木茶几:“什么事啊”,凤君也谁身坐到茶几的一侧与她相对着,并不说话,眼神温柔而充满了眷恋。 刘梅被他看的有点无处可躲的感觉,奇怪,她为什么要躲,“大半夜的,你再不说话我就要睡了”,他听了也不恼,有序的把食盒打开,先取出一只圆腹的青色酒瓶,接着是花生米,酱爆猪肚,梅花鹌子羹,红烧蹄子,就这简单的几样,平日里的下酒菜她最喜欢油炒花生米,一扔一仰头接到嘴里。 “梅儿,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这身衣裳”他记得,无论如何也忘不了,她第一眼看到他时那种惊喜的喜欢,那时他是讨厌女子好色的目光的,可是现在他却是求之不得。 “记得,那时候你穿的……像个妖精似的,红红的裙袍在昏暗的房间里居然也能发光似的,你还……”刘梅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因为她想起了他给她解衣她讨厌的避开了,然后他自己解开了那件宝石般红色的裙袍,她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男性身体:浑身赤果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削肩,楚腰,长腿,骨肉匀称肌肤雪白,微微流动的空气里还散发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暗香,松松绾着的青丝也解了开来,侧看像黑色的丝绸贴在他的腰臀上,增加了一抹黑白分明的诱/惑。 凤君看见她脸微微的红了起来,知道她想到哪里了,“那时候我跟你定了一个契约,还记得吧”,那时他以为他和她只有彼此需要的关系,却没想到,他渐渐的陷了进去,身和心都不受控制跟着她走。 “嗯,你说一年之约,一年之后我离开京城”刘梅一脸凝重,警惕的看着他说,她也没想到会逐渐的喜欢一个这里的男子,却注定与他身份悬殊,难以逾越。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离开,梅儿?”凤君笑着,脸上却露出一些悠远的忧伤,像是在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后。 “你……”刘梅奇怪,他不是不打算让她走吗,他不喜欢这深宫寂寞硬逼着她留下来,难道,这话?心底有些念头隐隐呼之欲出,她却不愿意再往下想了。 “今天晚上过后,我就放你自由好不好,梅儿,你去做你想做的事,过你喜欢的平凡的民间生活,或者去娶一个能和你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凤君脸上故作轻松的笑着,两行珠子似的泪却缓缓的从白玉般的脸颊上留下。 刘梅第一次见他哭,心里震惊又痛,连忙起身双手抱住他的头安慰,声音颤抖的低语:“不许哭,不许你哭,大不了我不走了,陪你……好不好,赔你一辈子”,是“赔”不是“陪”,她无法做到平等的陪伴,因为她可能随时受不了想离开,那么就把自己赔给他好了。 “梅儿真傻,你怎么能在宫里陪我一辈子呢,而我也不舍得的”凤君眼中含泪,凄楚的道:“我是真心的,只要梅儿开开心心活到老,我心甘情愿……心甘情愿放你离开”他搂紧她的腰身,深呼吸一口气说出这句话,他以前从不知道爱是什么感觉,爱一个人不舍得她受半点委屈,尤其是这委屈是他给她的。 刘梅听到他说这些情绪激动起来,也哭着跟他说:“我不想离开,不想到一个没有你的地方,因为我会很想你的,想你想到再好吃的饭菜吃着也不香了,想你想到睡觉里做梦里全都是你,想你想到再也没办法再去喜欢任何一个男子了,亦安,你说怎么办,我会这么想你?”泪水像控制不住一样刷刷而下,她能感觉到亦安要放弃她了,放弃这段感情。 凤君被她抱着,情意浓浓的说出这些他从未听过的掏心掏肺的话,他心中只觉得满是幸福一点也不苦,她说她会想他,想到什么事也干不了,他听了心底小小的回答,他也是,他会想她想到不知怎么办好了。 “听着,梅儿,我在江南那里给你买了一间宅子,那里山光水色清明秀丽,早上你可以去游湖划船采莲子菱角,晚上那里商埠遍布夜市灯火如织,你一向都喜欢热闹,要是你嫌住着冷清买几个仆人侍候着或者……成亲娶夫,在那里快活着育女生子一辈子”,说着他眼前好像看到了那一副画面,刘梅手上拉着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孩,胸前还抱着一个刚满月的的小团子在逛花街灯市,旁边是她的夫郎在替她擦汗,两人有说有笑的跟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想到此,他心头如受重击,“我不走了,你想要我去哪里就哪里吗,亦安,你要真想让我过那样的生活就从一开始不要招惹我,现在你要放手了,没那么容易”刘梅字字句句的看着他说,是的,自从她面对现实那个皇上是他合法的妻主后,她就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想一个人静一静,可是他还是把她扯了回来……也许从一开始明知那样的结果,她还是舍不得马上离开京城,离开他。 凤君听着却是高兴,欣慰的摸着她小小的黑脑袋,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安抚着她说:“梅儿,小时候我在爹爹娘家那里长大的,那里有很多我喜欢的回忆,还记得那时候和快要出嫁的表哥一起酿了一坛酒叫‘郎儿红’,那时出嫁的表哥那坛酒埋在地下十六年,而我却是自己酿了一坛悄悄埋在后院的那棵最大花开得最多的桃树上,上面做了一个记号,梅儿你去替我取回它好不好,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遇到了你,我心里真正想嫁的那个人是你,想像平凡百姓家那样叫妻主的那个人也是你”,他十岁好玩酿着的酒,十三岁被钦点为太女正夫,从出生之日酿的那坛‘郎儿红’不是他想要的,他自己酿的出嫁之日才可以喝的酒,他想要她去尝尝,好不好喝。 “傻瓜,真是傻瓜,你想喝那酒早说吗,还说那么难过的话,我替你去取了就是”,刘梅低下头把眼泪鼻涕统统往他身上红宝石般衣服上一擦,“好了,没事了,要是知道你今天晚上讲了那么多废话就是为了这个,我才懒得理你”其实她自己知道,今天两个人算是把话讲开了,那些别别扭扭的情绪也应该一扫而空,她得跟他商量,好好计划一下未来的事。 “吃吧,不是想来找我吃宵夜吗”她不客气的凶凶的对凤君说。 在旁边坐着的那位凤君哭过之后却是更美了,平时很少见到的男子娇柔之美却忽然在他梨花带雨的脸上出现,让人忍不住想把他那未干的泪痕吻去。 刘梅忍住吞了吞口水,要是这样就想扑倒人家未免显得她太急色了,连忙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猪肚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嚼着吃。 凤君看到她那奇怪的闪躲目光,却故意作出诱/惑姿态,也优雅的拿起象牙筷子轻轻夹起一小块猪肚,却并不马上吃而是舔了一下那酱汁,粉红色的舌尖向上弯弯一翘,落在刘梅的眼里就像一个美貌的小狐狸一样在吃东西,好萌,好像以前看过的诱受那样惑攻。 那块猪肚在他意犹未尽的嘴里嚼了几下消失后,刘梅居然看见他还伸出舌头在花瓣似的嘴唇轻舔了好几下,那唇越发的水润红亮,她看着忍不住倒了好几杯酒,一口灌下去,怎么可以这样……他的红色衣领不小心慢慢的往下滑,左边露出斜斜的一角,圆润而雪白,那凸出的锁骨像半只振翅欲飞的蝴蝶,那石榴色的领口越是往下,就越是有一种欲罢不能想要一窥究竟的念头,想入非非,她屏住呼吸,她最喜欢他的那绯红绯红的两点红豆,触摸上去会忍不住想触碰它,想用吻去膜拜,想让他因为她而情难自禁轻声叫唤起来,她还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 凤君看她依然端坐着在那里默默吞口水,轻咪双眼显得更抚媚,露出轻蔑的一笑仿佛对眼前的人势在必得,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拿起瓷蓝色的杯子,左手拿起酒壶斟酒,那安静的房间一时间只有水流到杯子的声音,“梅儿,我们一起喝个交杯酒吧”。 她真的快忍不住了,想要扑上去,想要压倒他,想要狠狠的□□他,可是内心却有一种奇怪的羞涩让她难以动弹,她等待着,也许她还没有习惯这个女尊世界里的女子为先。 “嗯,怎么喝”刘梅轻轻回应一声,脑海里想的是看古装剧时男子女子坐在床榻上相互缠过手臂喂酒,这里的也是这样吗。 今天的他完全不像平日里的他,笑的那么妖娆诱人,他抿唇一笑:“你喂我,我也喂你”。说完把小小一杯酒一口抿下含住,手拉过刘梅的肩膀,头一侧,一歪,玫瑰色的唇准确无误的对准她的唇,先用舌头撬开她的唇,感受到她的僵硬越发轻柔的撬开,很快回过神来的刘梅顺从的张开唇瓣,只感受到他严丝合缝的贴住她的嘴,没有一丝空隙,而后清甜的酒液缓缓渡过来,她嘴巴不由得张得更大一点,喉咙咕噜咕噜声,他喝下的酒完全落入了她的嘴里,在那种余韵中他伸出舌头在她口里吸了一下剩余的酒汁,很是……很是舍不得他退开。 “怎么样,学会了吗”凤君歪头一笑,眼神荡漾又招人,她很怀疑这货真的,真的是那个清清冷冷十分大家闺秀的男子吗,怎么,是来之前喝了酒的缘故吗,可是她没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啊。 “学会了,到我了”刘梅恶劣一笑,看我怎么整回你。 她也倒了小小的一杯酒一口抿下,把身子靠过几案那边,在凤君情意绵绵的注视下,一下子低下头寻到那两片薄红,不需要用挑逗和寻找,直接他的唇像是期待已久一下嗞嗞咂/吸着刘梅渡过来的酒,可是她在那酒水滑过他舌尖的时候,又用力的一吸,那口含着他津液的酒又回到了她的口腔里,像是一个好玩的游戏般,他更张开唇瓣咂/吮着她那温暖的所在,酒又流到了他口里,刘梅却像是不耐烦般把舌头四处骚扰他,吱吱的吸着他舌尖的酒,咕噜一声那交换了彼此津液的酒在凤君如珠的喉结颤动下咽了下去。 刘梅双手捧住他的头,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忘我的吻着,眼里心里只想通过吻去寻找他,感受他,终于……这样深吻着,胸膛里的两颗心开始剧烈跳动,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刘梅放开了他,两人脸对脸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凝视着对方,眼睛看向眼睛,毫不迟疑的一个吻又来了,这次的吻很轻很缠绵,只是在唇瓣上磨磨擦擦,不时含着他的唇瓣啄弄一下,像是对待一件珍宝。 两人的身子的距离越来越近,中间红色的案几成了障碍物,房间的烛光照的很明亮,两个被放大的影子久久没有分开,吻到唇瓣肿了,吻到呼吸不过来,吻到吻已经没有办法满足那种需要被燃烧的爱。 刘梅先醒过来下榻,来到他的面前,用手轻轻的把那个裙袍腰间上的彩色璎珞丝带抽开,顿时面前的人一览无遗,像是最美的羊脂玉做成的,坐躺着的姿势,长长柔顺的乌发只用一根编织的发带随意挽着落在腰侧,楚楚不盈一握的蛮腰,那雪白的肩膀,秀丽的皓颈,对上他含着满满笑意美艳的脸,长而翘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看着她,似在鼓励她又似在嘲弄她是个胆小鬼。 刘梅嗷呜一声扑过去,密密麻麻的吻和肯咬从下巴那里一路往下,他的双手搂着她的脖子无比顺从的任她行动……不时有轻轻的叫唤声响起,那声音又粘又长,时断时续,有时候像是痛苦的忍耐不住,有时候像是极致的欢愉所发出最轻微最轻微的哼哼声。 “梅儿,别……别那里” “再,再轻一点,我……我还要” “我,我喜欢你……你这个……嗯,小坏蛋,小……啊啊啊” 夜太短了,烛火不时有哔哩吧啦的爆响声,那一上一下的的两个身影印在墙壁上像远古的图腾,那样交缠而欢愉的原始图案。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甜吧?为了yo桑妹子和一笑桑的鼓励作者菌今天是想一定加更的,但是不想把一晚上的事劈开来,就写个长的,希望喜欢。 里面的对话又甜又虐的,作者菌特别喜欢那一句:“不想到一个没有你的地方,因为我会很想你的,想你想到再好吃的饭菜吃着也不香了,想你想到睡觉里做梦里全都是你,想你想到再也没办法再去喜欢任何一个男子了,亦安,你说怎么办,我会这么想你”。 曾经在一个电视节目里看到一个女孩对男孩说过这样一句话:我想你想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蠢作者看了十分感动,在这里也像yo桑妹子表白:撒浪嘿哟~?~ 明天蠢作者要去跑长途,就是驾考啦,要在外面过一天,所以请假后天更新~?~希望回来能看到有小伙伴冒泡留言(蠢作者为了留言满拼的,一个留言几乎回两个~?~) 第34章 第 34 章 “怎么我的亦安怎么快不胜酒力了?”一个穿着九爪金龙明黄色锦服俊美的女子身子随意靠坐在椅背上对,单手支颌看着对面脸上微见红晕的男子,只见宛如雪莲花照宫灯的颜色。 被问话的凤君像没有听见一样自顾自的继续倒了一杯酒,一仰头醇香的酒液咕噜一声滑过喉珠,像是借酒消愁一般,喝的又快又急。 那女子见他这样倒也不恼,好整以暇的等他什么时候喝醉或者开口说话,最近亦安对她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总是给她脸色看,不过这张冷冰冰的脸她倒要看看他能拧到几时。 面前的长桌上摆了一道有一道的珍馐美味,大大小小几十道,可是坐着的却只有两个人,一个不说话,一个看着另一个,有点沉默又有点仿佛本应是这样的老妻老夫的理所当然。 “亦安,尝尝这个,这是朕叫人八百里快急带过来的东南沿海海鲜,叫龙虾,样子满奇怪的不知味道却怎么样?,如果你喜欢真叫人经常运过来”女子把桌上菜肴造型最奇特的一道张牙舞爪大红色龙虾壳内的一道白肉,夹了一筷子递过去他碗里。 “臣妾谢皇上”平淡的声音毫无起伏,但是从那个男子被酒水滋润的发红的嘴里说出来还是那么别有韵味,可是他却并没有动筷去吃的意思。 “难道这些年的夫妻情分,亦安也要跟朕生疏至此吗,朕不信,当初你是……”她忽然有点说不下去了,当初他年幼她也是,可是她在揭开他鸳鸯双凤红盖头时,她还是被惊艳到,他温柔美丽楚楚惹人怜爱的模样,晕生双颊,远山秀眉,秋水为眸,神态说不出的娇羞可爱,可是那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凛凛不可侵犯,神色可敬不可亲,宛然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态,思绪缓缓的回到了他变化的那些年,其实从娶他进门的那一刻她就不喜欢他的家族地位那么像座大山会压住她,即使登基为皇她也担心后宫干政,她不可不防他的背后,所以从来没有一刻她对他是真心好过温柔过,相反充满了举止客套的做戏,一直到这个凤后也习惯了配合她演戏,由着她一直冷落他也不肯说半点软话,她就渐渐的依红偎翠醉在别处温柔乡,可是现在她忽然很想时光从没跑过一样,她好好待他。 “皇上,你醉了,我与你一直如此”凤君听到她的回想,却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他已经回想不起来他嫁给她进宫时是什么模样的了,也许是那种全心全意服侍妻君的念头,可是后来就像不合适的两人硬要拧在一起,能说的话越来越少,他有时候会黯然半天,神色郁郁,因为他能感觉到他的妻君从不喜欢他,哪怕他讨好。 “是吗?我醉了,凤后可愿与我一起大醉一场”女子听到他依然不动感情的回答,大笑一声反问他,说完来到他身边双手打横抱住他就往明心殿的御床里大步走去。 他简直全身抗拒厌恶着她的触碰,被轻轻的扔在厚厚的床垫上后,他无比清醒的坐起来然后离开这曾经是他渴望沐恩宠的象牙雕龙的床,“皇上,天色晚了,臣妾先告退”说完盈盈一礼转身就走。 她看见他毫无留意的要走,“你现在抗拒我,那你以后呢,凤后,朕的一国凤后难道真要自甘冷宫一辈子”,她不相信他什么时候开始连做戏也懒得应付了。 凤君转过高挑的身影回眸一笑,那笑温柔又怜悯:“我已经无甚在乎了,只是从此就那样吧,希望皇上不要来打扰臣妾的生活,如果臣妾有一天落土为安之后,还盼望皇上能顾念臣妾思家心切,就让得喜扶灵回家吧,只愿再不入帝王家”。 俊美的女子听了心中一酸复又冷硬的说:“我偏不让呢,我偏要纠缠着你呢,就算你无子嗣,朕也会按照祖制之礼让你与朕生生世世,不得逃脱,那样你又如何?” 凤君听到她与他的生生世世伤痛一笑,“这又何必呢,只此一世就好了”说完再不留恋的离开,徒留那个尊贵无比的女子站在原地微微失神,她从未觉得失去一件东西找不回来过,可是世上好像真的有东西丢了就再也没有了。 大郑王朝元光七年十二月丁丑,太医院紧急出动,据说凤君身体病恙,来势汹汹,一连呕血了好几次,后宫里人心惶惶,有的在祈祷拜神希望此次风波快点过去,有的在一旁幸灾乐祸,有的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登上那个位置了。 诺大的凤床里面躺着一个形容憔悴,面色苍白的男子,嘴唇干涩闭着眼,额头上带了一圈白丝带,盖着红红的大红被子,身子像静止一样。 低下跪着十几个太医院里最德高望重的老太医,全部微微颤颤的不敢抬头,垂手跪坐听着皇上的大发脾气,“你们这群没用的老家伙是干什么用的,连一点情况也不知道,以后都不用来太医院了,治不好凤后你们跟着一起走算了”,这话龙威大怒,说的这群太医冷汗淋漓,全都低头沉思,这病因究竟在哪里,怎么这么古怪,如何解决。 得喜站在一旁心急如焚,毫无办法,眼看着他家主子出气多进气少了,一时哭的停不下来,这病开始他只以为主子最近感染了些许风寒,叫太医过来诊断一下吃些药,慢慢养着就好了,可是主子自刘梅离开那天就越发的不爱惜自己,整夜的喝酒,说着奇奇怪怪的话,仔细一听全是关于她的,后来咳嗽的厉害居然吐血了,一连好几天都是。 那刚发完脾气仍然硬臭着脸的俊美女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床前青丝散落显得毫无生气的男子,心中五味杂陈,一开始她是不相信,还批阅着奏折的,想着怎样下手去整理吏部的腐化贪污受贿的问题,小里子居然匆匆来报说凤君快不行了,怎么可能,半个月前他好好的与她一起吃饭,她一边生气快步往德藻宫走去一边斥骂“怎么现在才来说?”,“是……是凤君说小事,不许我们打扰皇上的”,在问到他病情凶多吉少的时候,不知怎的,她眼睛发红,像是有什么在梗着,在得知他病情的一瞬间她想到了这位王家凤后的离去,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完全绝对的牵肘她了,她心里就像多日阴沉的湖面忽然放晴,可是当真来到他床前,看到她的结发之夫毫无生气的,命悬一线的躺着时,她的心是说不出的绞痛,那日说了那些话过后,她也没有找他,因为她还想着要冷着他一点,不能完全对他好惯着他的臭脾气。她生长于后宫男子之手对后宫男子的心思可谓是了如指掌,什么时候线该紧一点,什么时候线该松一点,全在她的把握中。可是现在他的命快没了,她震惊大怒却没有办法。 “亦安,是朕,是我,你醒醒啊”她坐在床头小心的把他抱起来,让他的半边身子靠在她肩膀上,轻轻的摇动他:“不要在跟我怄气了,是我不好一直冷落着你,只要你醒过来,只要你好好的,我以后就宠你一个人好不好,让你做一只真正的凤凰……醒来啊,亦安,你要这样抛下朕吗?”穿着家常便服的女子哀求的说着,全无一点真龙天子的气概。 “你们还不想办法,想要我通通砍掉你们的脑袋吗?”她转头冷酷的发号施令,“张太医你说说该怎么办”眼睛如剑的看过去。 地上伏跪着四五十岁的张太医抖抖索索的说:“先用灌一碗千年人参汤,再……再想办法……臣……臣刚刚……”。 “还不快拿来”,她已再无任何耐心了。 很快一碗颜色焦黄的散发着苦味的汤碗被端了上来,得喜想亲自去喂,皇上却亲自端了过去,一手抱着凤后,一手拿着勺子舀人参汤轻轻的从抿着的唇灌进去,灌不进去流了出来,得喜看着皇上手法生疏的灌着却还没找到法子让主子喝下去,正想开口主动帮忙,却见皇上拿起碗灌了自己一口含着低下头嘴对嘴的输送着参汤,一口又一口的直到见到碗底。 不一会凤君幽幽的微微张开了眼睛,无神一样凝视床帐,过来一下才开口看着这个正一脸着急担忧紧盯着他的女子,“皇上,国家大事政务繁忙,你回去吧,臣妾的身体自会有太医调理”因为没什么力气,声音说的很柔,听起来像不忍她难过关切一样。 “我不走,你都这样了,朕怎么可能安心处理那些政务,亦安,不要抛下朕,朕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听到没有,将来你给朕生个皇女,我们和和乐乐的像民间妻夫一样过日子,知道吗……”说到此,一个平日里说一不二心狠计较的女人竟然落下热热的泪来,滴在凤君的脸上。 “我,臣妾和皇上你怕是没有缘分了,就这样吧……就此了了臣妾的一生,皇上也不必牵挂……只是还有最后一个请求,望……望皇上看在与我多年夫妻情分上答允,我……我想埋在家乡那里,一直想……想回去”凤君体力不支的断断续续的在她怀里说完。我会安心的走,他心里默想着缓缓的闭上了眼,脑海里却有个画面一直陪伴着他让他不必害怕,那个夏天的末尾,刘梅出完宫后回来让他去房间里看看,他不以为意的走进房间没什么异常,却看见桌子上一个白色高瓶里插着一束花,大概十几朵。那花是火红的玫瑰,她是这样说的,可他看的明明是带刺的蔷薇而已不叫玫瑰,她却站在一旁笑语盈盈的说:红玫瑰在她的家乡代表我爱你的意思。他当时听了心口好像怀了个会跳动的兔子,想笑却又怕她察觉到自己有多高兴,只好拼命忍着,可是她跳起来给了他一个吻,他就再也忍不住了搂住她回吻她,那时候有凉风自窗口吹来让他知道自己的脸颊有多烫。 “亦安,亦安……”她看着眼前的人渐渐没了呼吸,发疯的大喊,她怎能相信一个陪伴她时间最长的正夫说没就没了,她想着要好好补偿他,要好好爱他,可是……一时脸上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流下,她自从七岁那年生父被人谋害后就再也没有这般动情失态过。 刘梅正懒懒的在亦安为她准备的哪座宅子里睡大觉,那坛他亲自埋下的“郎儿酒”她在前几天取了出来,就小小一坛子,够两个人喝一通宵的量,看着那红红的封印她就想笑,想到他和她花前月下的美美的喝着小酒聊天,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了,可是从京城出发来到这里一路上马车颠簸了她一个月,就这样又赶回去,她的屁股可吃不消,于是就看着漫天大雪落在九曲十八弯的桥上结冰的湖面上,她想玩几天再赶回去。 尽管天气寒冷,可是街上依然行人不断,小贩在商铺的屋檐下躲雪,刘梅搓着手四处看着比京城不同风光的酒家客栈,不时前面有马车哒哒前进的声音要求行人避让,刘梅一边抱怨着古代的交通太不安全一边注意小心的避让。 突然前面公告栏上张贴公文好多百姓围着去看,就等识字的人念出来,刘梅想着是京城那边的消息,也跟着涌去看,上面诺大的一张黄纸她只看见了“大赦天下”,“免陇江百姓一年徭役”,“萱阳凤后崩”,她顿时不敢相信越过重重人群来到那张黄纸前“十二月丁丑”,那是三天前的事,而她现在才知道,怎么会,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就突然没了,她站在公告栏听身边那些流言蜚语的议论,她觉得她们说的肯定不是她爱的那个男子,可大郑皇朝有第二个凤后吗? 这世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她还没有见他一面,她还没有……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可那个人怎么也不该是他,她宁愿黑白无常索命的那个魂是她。 一瞬间呆立着,刘梅想哭却哭不出来,没想到真正的悲痛时,一点眼泪也没有,像是很吝啬一样,震惊,悲伤,痛苦,懊悔,想要发疯的心情让刘梅恍惚笑了起来,只是那笑那么的让人看了可怕,她一把撕下那黄纸,细看却是突感风寒,连日呕血,于丁丑日戌时离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回到别馆的,刘梅只觉得现在就像做了一个可笑的梦一样,只不过还没醒,低头看那张清清楚楚的纸,她只觉得荒谬,不知道为什么他离去了却不托梦给她,为什么事先没有半点征兆,她不相信这是真的,忍着快要奔溃的泪意,她要马上赶回去,哪怕……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人发现蠢作者消失了几天~?~ 祝看文的小伙伴情人节快乐! 也不想开虐的,给个小剧场:某日两人吃完晚饭后,在床榻上相对躺着,一个拿着棋谱在研读,一个看着女尊的小言文,刘梅忽然把书拿到凤君面前开口:“哇,你看还有这种姿势,怎么做的”,凤君以为她讲的是什么难题接过书一看竟然是,脸上狠狠一红,“你……”书上写得是两个男子和一个女子在花园中嬉戏,在那假山处,男子站着腿放在……,刘梅完全当技术研究一样问道:“你说这可能吗,这样子爽吗?”她第一次觉得这些女尊肉/文写得太夸张,不过看到好心血激动,完全没在意到旁边的凤君脸红的像晚霞落入水面上,还在那里发表感慨:“这个心里描写的不错,不过这样做男子不会很痛吗?”凤君脸拧过头去不搭理刘梅了,怎么可以这么跟他说这些事,她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想…… 抱歉了,更文迟了,yo桑妹子和一笑桑的鼓励收到~?~ 继续喊,期待留个爱的脚印~?~ 第35章 第 35 章 外面夜色漆黑,风雪大作,房间里面却烛火明亮,温暖如春。 绿霓把手放在房间角落的铜制暖火炉上烤了烤,身子暖暖的脸上却没有多少欢容,低头看着球形火炉上明灭的橘黄色火光难过的说:“公子,你说老夫人真的要把你嫁给那个李尚书的大女儿?绿霓平日里就听说她干了不少欺女霸男的坏事,家里也纳了几个小妾,这样的人品怎么配得上公子你”,一想到主子将来的命运他就想哭,李瑶乐的大名谁不知晓,在京城贵女泼皮无赖中是数一数二的混,现在听大夫人说对方看上了他家公子一定要娶,连财礼聘礼都准备好了,凭什么那个李瑶乐仗着自己有个嫡皇子做的爹和当今皇上同出一父就到处惹是生非,为非作歹,一想到他也要陪嫁跟着过去,可能以后也服侍那个风流好色的女人,他就…… 郑微岚手上蘸墨的毛笔听到绿霓的话不由得一停,那洁白的宣纸上画了大半的断桥梅花,断了一笔,一点浓浓的墨晕染开来,他发现想要去改已是来不及,停笔,叹气,想起今天早上奶奶亲自跟他说的话,“富贵人家身不由己,微岚啊,奶奶真有点后悔把你养的那么好了,这么颗明珠居然就要落在那不知珍惜的人的手上”,奶奶抚着他的手一点也不像平日里的威严,眼睛里是很沉重的嘱托,太老爷则是不停的拿着手帕抹泪,哽哽咽咽的像是要生离死别一样,也不说话,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眼睛看向爹爹那边,哪知爹爹也躲着他的目光,还是母亲告诉了他真相,昨天李尚书家的人来提亲了,替大女儿求娶令公子,一番威逼利诱,母亲答应了,现在朝廷里得势的是文官为代表的李家跟武将为首的王家两大派系,她不能得罪谁,郑国公听起来威风凛凛的爵位,其实家族子孙掌握实权的却是很少。 这就是命吗,哪个男儿家都会有那样的一劫吧,他心中悲哀的想,他是见过他的未来妻主的,相貌堂堂,孔武有力,只是那天是在珍玩一条街的小堂玉店铺遇到的,她那时拥着一个漂亮的小公子要去买玉镯首饰之类的跟店主在吵架,那时他隐隐听到一句话“先给老娘包起来,难道银子还会少你,你派人尽管去府里领就是了”,店家唯唯诺诺陪着脸色,既不敢反抗又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他大概也猜到这些翡翠珠宝如果不是当场结清的话,去到李尚书府里管家只会按照一般的市价给,防止她人居心不良漫天要价。 只是,还是有些不甘心,他心中所想的那个人好像离他越来越远了。 晚上熄灯就寝后,窗户明显传来三声清晰的“咚咚”敲窗声,是她,那个小混蛋,他犹豫着要不要起来给她开窗,哗的一声窗就开了,传来女子大大咧咧的不满声:“难道是睡着了,我还来得挺准时的,岚岚,小岚岚”一边含着一边熟练的掀开床帐,“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手里的麻绳提着用油纸包着的两大包鼓鼓的东西,还有一瓶酒,“真的睡着了吗”矛七七看见他面向床里侧一动不动的样子。 放下手里提的东西,正打算伸手去摸一下他,他就转过身来了,脸色微红眼睛带点惊讶的看着她,“你又要找我来干嘛,我……我不是说”。 他,他说不下去了,自从那次矛七七来找他哭了一场后,她就隔三差四的跑到他房间里来找他,有时候带点点心瓜果来吃,有时候就直接赖在他那里喝茶,要他泡茶给她喝,有好几次她都白天来差点给绿霓发现,每次她来他总得充当一个听客,听她讲她二师姐的小屁孩是如何缠人死命粘着她要和她玩,她才不喜欢带小孩呢,可是她眼睛里充满了自豪的笑意,像个孩子王一样,她今天学会了什么武功,如何如何厉害,哪点是最难学的,她不用花几天功夫就比平常人掌握的快,那得意的神色,骄傲又漂亮,他不知道能不能对女子使用这个词,可是她明晃晃的牙齿和月牙般柔和的眼睛却是很漂亮干净,她有时也会讲一些他最想知道的事,比如西北的高原是不是真的如书上说的漫天黄土尘沙飞扬,越往西北走就越荒凉,但是你能看见雪山,翻过一连串长长的山脉,就到达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国家,不过她也不知道这些是不是真的只是听师父说的,以前她离家出走为了好玩,倒是去过一个终日阳光经常下雨的地方,那里有很多好吃的野外瓜果还可以见到一些长得很凶猛的动物,比如大熊和老虎,还有好多五颜六色的野山鸡,饿了就随便抓一只烤着吃,味道很不错,那里还有好多花花蝴蝶,山泉水鱼……他听着心底悠然神往,不过矛七七是不会忘了吹嘘她是如何遇到什么难关在千急万难的情况下一个人逃脱难关,有好几次都死里逃生。 “我要找你就找你啊,还要经过谁同意啊”矛七七骄傲的仰着下巴说,“你瞧,我今天给你带来了什么好吃的”,说着把地上的两大包油纸打开,一只金黄油亮的烧鸡在层层的油纸里,一个滋滋喷香的烤羊腿正好一手抓,“说你想吃哪个吧,我今天还带了一壶酒来,那时我去三师姐那里偷来的好酒,你也尝尝”拿起桌上的茶杯就直接到了进来递给他。 郑微岚秀美的脸上蛾眉微蹙,他现在既不想吃东西也不想喝酒,可是他知道矛七七的黏人个性,你不答应她的事情,她就会一直缠着你做下去,何况她来找他聊天喝酒这让他今天担忧烦恼的心有了一丝温暖,手拿过酒杯,轻柔的说:“你先选吧”剩下的是什么他都无所谓。 矛七七听到他如此温柔可亲,善解人意的甜话,侧脸看他唇红齿白眸光清澈,在灯下有一种越发娇艳貌美的颜色,一时喜不自禁飞快的靠过去,亲了他脸颊一下“啵”一声,郑微岚倒惊住了,过了好一下才看她,像是用眼睛质问她:你怎么这样。 “我喜欢你,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做我的夫郎”矛七七大言不惭的笑儿郎当的说,“我把你娶回家,我们每天晚上都这样好不好,我亲你一下你也可以亲回我”丝毫不觉得无耻的开口,她是真的蛮喜欢这个柔柔糯懦的小甜包的,跟外面秦楼楚馆的那些美人花魁不一样,虽然同样的知书达理,漂亮可爱,可谁都知道他们要的是钱,她要的是快活,一旦她离开了也就被忘记了。 她觉得他很好,是十分适合娶回家当夫郎的人,“你要嫁我呢,以后我就一心一意的对你好,也不娶别人了就我们两个,然后生一大堆小鬼头”说到这里矛七七觉得未来人生好到不行,继续加大诱/惑说:“你想出去那里玩,我就带你去,你想去吃什么好吃的我们一起去吃,然后就手牵手一起回家,嗯,就这样决定的,你说好不好?”灿烂地笑看着郑微岚等他回应。 只是他居然没有一点高兴的神色,反而闷闷不乐的板着脸的样子,让她微微着恼,“你什么意思,不说话就是答应喽,你以为我很随便的吗,要不是看在你长得还蛮好看的……份上”矛七七也不知道为何说到喜欢的原因的时候就结巴了。 可郑微岚听了不仅没有什么开心的表情,反而更加愁眉苦脸好像巴不得她快点离开一样,这人怎么这样,矛七七对他的小性子颇有点不耐烦,“快说你有什么事在瞒着我的,不说的话,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末了还加了句“每天都不走了”,一副你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他不想说话,嘴唇喏动了好几次,半响失落的说:“我快要嫁人,家里已经为我定了亲事了”,那个人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嫁谁其实也无所谓吧,以后都是一样的相妻教女,乖乖做好一个贤良淑慧的男子,只是他肯这样却又不知那个未来妻主是否会对他相敬如宾。 “什么?你要嫁人,嫁谁”矛七七着急的大叫了一声,捉住他的袖子问道。 “反正不是嫁你,跟你没有关系”郑微岚冷冷的红着眼说,他做不到平静无波的接受,尽管一整天都在说服自己认命,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 “怎么会跟我没有关系,你敢嫁,我就敢把你抢回来”矛七七生气的对着他说,“说吧,要嫁的是谁,我去把她打个三年两载下不来床不就完了”。 “你……”他抬眼惊讶的看着她,他心里却是不想嫁,可是要这样的话就是毒害未来妻主违背夫德了,“我,我不会嫁你的,你走吧”他也根本嫁不了她。 “那你说,你这些天有没有喜欢我,有没有想过要和我在一起”矛七七也有一点红了眼的委屈的说。 郑微岚却别过了身,并不说话也不让她看见他的表情,他心里不是没有一点点的涟漪微动,只是他根本没有办法想象出那个画面,他和她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 看着他沉默,她“嗷呜”一声发狠的朝他冲过去板直身子,借着身高优势直接一低头就去寻找他的唇瓣,他似有所感躲开了,吻落在了他的眼睛上,略微痒的感觉,双手抗拒推开她的拥抱却是半分也推不动,小声的着急“你想要干嘛,你……”话还没说完,一个真正的吻落在了他红软的唇瓣上,霎那间他愣住了,任她吻着,任她伸出舌头撩拨着,想要开口继续抗拒那软软的却有力的舌闯了进来,触着他的牙齿,他咬紧牙不放它进去,她大力的吸了好几下见没用就咬了一下他的唇瓣,郑微岚吃惊一痛,牙关张开,那条像蛇一样灵敏的舌头很快的滑了过来,先是舌尖微挑了他带着香气的小舌,嗞嗞咂吸了几下,还不过瘾继续深入,直到把他那粉红色的舌都包含了过来,那样的用劲纠缠着,挑/逗着,恋恋不舍的来回的拨弄着,让他难以呼吸,不仅如此她还灵活的用舌头扫荡他的每一处,牙龈痒痒的,口腔里的每一次缠动都是她的津液气息,而她还不满足手捧着他的头,更加用力的吻下去,她那点点舌尖在他喉咙深处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骚动,在隐隐约约的渴望着她。 可他却快要窒息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身子拼命的扭动,矛七七终于回过神来了,脸色发红,目光兴奋的看着他姣美柔软的样子,“怎么样,还要不要嫁我,跟我一起?” 他听了又气又恼,可是这样子的吻却叫他胆战心惊,叫他自动的软了下去,这话如何回答呢,他终是羞着头,不语,也不看她。 “一起嘛,我带你去看看外面的花花草草好不好,听说你很有才华读书又很厉害,那我们可以去些名胜古迹那里看看,只要有我在,你想去哪里都没问题”矛七七撒娇的又去偷亲了他一下,她看着他鲜红发肿的唇瓣,想着这是自己弄得,就有点说不出的兴奋感,成就感,仿佛比练成了很厉害的武功还要高兴。 “你让我想想,你让我……”面对她的不依不饶,郑微岚终于吐口了,只是当下心一苦,也许无论做什么决定,未来都不会是他想要的模样,而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要娶他,要和他一起四处走走的矛七七真的能给他幸福吗,而他喜欢她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写得太明显了,凤君假死,不过跟皇上两人过往夫妻感情的对手戏倒是蛮喜欢的,觉得世界上有些感情就是这样,到尽头了才发现有些情爱一直沉潜着。~?~ 现在萌萌的矛七七来了,蠢作者蛮喜欢她撩拨男二的,写吻戏的时候很想写得很长很细腻的,但是就怕写个太长的吻戏也会被锁。 明天见,请问读者中不离桑还在吗,好久不见了~?~ 第36章 第 36 章 一连赶了十几天的路,刘梅还是支撑不住在一家小客栈那里倒下了,正昏昏沉沉的坐着梦,梦见有一双手抚摸着她的额头,梦见那个美丽的男子就坐在她身旁。 有一次她和得喜比赛钓鱼,看谁钓的多,那天阳光明媚,晴空蔚蓝,又长又柔的绿柳叶不时被风吹舞着,飘向天空,她头上带了一圈他编织的花圈帽子用来遮阳,那花小小的紫紫粉粉的配着柳叶的翠绿十分好看,得喜坐在另一棵柳树下钓鱼,过了好一会鱼还是没有来。看来是平日里把鱼养的太肥了,得喜在碎碎念,她就歪躺着眯眼,要吃什么水果葡萄只要努努嘴,他就用那修长洁白的手指送来,那紫色圆滚滚的葡萄衬着他玉一般的纤指,她心思一动连葡萄带他的指尖一起含了,把葡萄吃了然后嗞嗞的咂吮着他指尖的果汁,他惊讶的看了她一下,并不动作只是头低着,雪白的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像是不好意思一样,他之前的表现明明看起来也不像那种循规蹈矩的男子,那时她觉得好玩调戏这么一个冷淡的美男就顺势压了上去狠狠的亲了一口,他艳红的唇瓣沾上了她的津液微微发亮,她能感觉到他在紧张和期待,虽然他闷骚的说了一句:别闹了。可是他的手却拽着她的袖子。 还有一次她吃完晚饭后,看到有一碟很新鲜的樱桃就一边吃一边看奇人异志的杂书,不小心看的入迷吃了大半把肚子给撑了,晚上躺床要睡觉的时候那肚子还是圆鼓鼓的,她直向他抱怨:站着不舒服坐着也不舒服,躺着也睡不着,不行亦安给我按摩一下。他开始是坐在床头上一手拿着书一手就抚摸着她的肚子,她笑着说痒痒痒,还说他会不会按摩,他居然神色认真腼腆的回答:不会,我从来没有服侍过别人。她当时就愣住了,笑着说要不我教你,于是她自己独创的按摩法来了,她让他躺下,然后像点穴一样这里戳戳,那里点点,还说着看我葵花点穴手,他本来还清冷的矜持着,但是被点中了要害之处也不由得扭起身子四处躲避,那指尖所到引发的痒痒的感觉,像猫儿般的浅浅的叫声,让她不由得动了歪心思就这里弄弄那里抓抓他的敏/感处,他躲避的更厉害了那笑声清脆,不一会就静静的不动了衣衫半开双目含春浑身潮红的看着她,而她像中了一个蛊惑的咒语一样低下头…… 刘梅满身大汗的突然从梦里醒了过来,陌生的房间简单的桌椅摆设,从窗口依稀透出来的光可以知道天还亮着,伸手摸了摸眼角,不知什么时候是湿的。 这次是发高烧,全身无力的感觉一时间也赶不了车了,只能在这里休息几天,心口压着块沉重的大石,她觉得无论是继续马不停蹄去京城还是留在此地打尖吃饭睡觉,她都无法把这块石头搬下,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像是知道自己在干嘛,又像不知道,她明明累到极点可是只要一想到他仍然睡不着,哪怕她是那样渴望梦中与他相会,这次终于做了个美梦。 有时她在想那个花容月貌寂寞无边的男子是不是太残忍了,独自抛下了她,他轻松了,可自己就像是被囚禁了起来,活在对他的思念里,不得上岸,四面都是水,水中是一块块镜子,全是他的一颦一笑,清冷似月。 勉强撑起身子起来穿衣,吩咐店小二准备吃食,她要出去逛街买些马车上的用品,一时走的太仓促了,都是一路走一路添置衣服被子鞋袜。 天气刚放晴,街边的雪十分轻松柔软,小镇的街道上有不少小孩在自家的门前推起了雪人,小孩叽叽喳喳的笑闹声,就连忍着寒冻街边卖货物的小贩也不由得会心相视一笑,这是多么美好的生活场景啊,刘梅看着小小圆圆的雪球在街道上来回的飞着,伴随这几个跃动的红红绿绿穿新衣的小身影不时穿插游走在摊档房子墙角处,她忽然想起了,那天和得喜玩雪仗玩的很开心,一直都没发现他的存在,直到得喜向他跑了过去,她还没好气的跟他说话,想来他那时心中是寂寞极的,她不想搭理他,那一段日子如果可以重来,她会珍惜跟他的每一分每一秒,想到这个又想流泪的感觉,真是讨厌! 空气干净寒冷,那些店家都把门开的小小的,刘梅买完东西后顺便去了药店看了大夫开了几贴药,只是大夫给她把脉的时候似乎对她的脉搏有些奇怪,不确定她的病症似的,不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吗,直到她被问东问西问的烦了,脸上阴沉不愉才吩咐药童去抓药,真是莫名其妙临走结账的时候还一直在盯着她的脸,好像她是什么山贼大盗易了容似的。 两只手都提着很多东西加上身子一直在高热的状态,刘梅眼睛有些昏昏的看不清,穿过客栈大堂,摸上二楼楼梯直接走到左边的最尽头就推开了门,闷头闷脑的绕过屏风直接走到床边的桌椅处放下手里的东西还没坐下,只听见一声长长的哀嚎“啊——啊——啊,有色狼啊,你这个小银贼,你以为我花家老二的嫩豆腐是这么容易吃的吗,等我妻主回来就有你好果子吃,来人啊,救命啊,这里有采花贼”,在“啊”声刘梅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对面一瓢接一瓢的水迎头而来,她甚至来不及睁开眼看看是怎么回事就被淋成一个落汤鸡,头发全湿了黑黑的粘在脸上颈脖处,她一边伸手遮脸抵挡着这一次比一次强劲的热水,一边急忙忙的说:“你究竟是谁,怎么在我的房间里洗澡?我……”话还没说完一个清脆的巴掌落了下来,右脸准确的印下一个红红的手印,“你还有没有道理了?”刘梅刚想火大的发作,那男子急躁的喊:“你快转过头去,不许偷看!” “嗤”这叫什么事,发出不屑声的刘梅无奈中只好转过身,其实她连他样子都没看清楚更别提身子了,她已经大概知道他在洗澡了,可是怎么在他房间了,正疑惑的想开口,在门口处走进来一个相貌平平但身材瘦长的女人,右手拿着把还那一把沾着菜叶的菜刀直接举过来朝刘梅一砍,“说,你到底有什么居心偷看我夫郎洗澡?”。 好家伙,她真的快疯了,要是刚刚那一下她没躲过直接就身体开个口了,“我无意冒犯令夫郎,请听我解释”她边说着,边站的离她远一点。 “解释?你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是趁着我刚刚下去点菜,就偷偷的摸进我房间干那见不得人的事情?”转头担忧的看已经穿好衣服的夫郎,目光四处扫射“花花,没事吧,刚刚这个女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你讲出来我一定杀了她”。 刘梅这才看向那个泼辣劲的“花花”,年纪不过二十来岁,一副小家碧玉温厚无害的清新的模样,可是只有她才知道,她刚才被那自水桶里舀出来的一瓢瓢水,泼的几乎要倒下去的感觉。 “人家自然没事,幸好妻主你来得及时,不然人家就……就可能……呜呜”,说着身子慢慢的依向那高瘦的年轻女子,“好好好,没事了,放心有我在,以后一点寸步不离的守着你”她喽着夫郎拍肩安慰,一面抬起头来眼色凌厉的盯着刘梅,怕她跑了似的。 事已至此,刘梅也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除了愧疚加道歉她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神色诚恳的说:“我实在对不住,不小心走错了房间,害的令夫郎受了惊吓,如果能有什么可以补偿你夫郎受到的惊吓的话,请说出来,抱歉了”实际上她不想那么态度屈下的道这个歉的,因为她现在浑身湿答答的也受到了惩罚,但总归是她走错了房间。 “看你一副郎郎腔的样子态度还不错,我可以放你一马,花花,你要不要放过她”,女子低头语气温柔的对夫郎说,事实上她是江湖人士,她娶的夫郎“花二”正是“毒仙派”的嫡传弟子,两人恰好出门拜会师父五十大寿,车路走乏了就随意在一间客栈住下,哪里想她刚刚下去问菜有没有他喜欢吃的,就听到他高高的尖叫声,她本来是想用轻功过去的,但不想在人前暴露武功,就去厨房拿了个菜刀赶过来,她知道花花喜欢大惊小怪倒也放心,他没吃亏。 “哼”,他瞧着面前这女子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懒得搭理计较她了,“算了,妻主我们下去吃饭去”。 刘梅神色失落的走出房间,仔细一看,果然这里是天字丙乙号房,她的房间在隔壁,满是失落,满是疲惫,叫小二端准备好的饭菜上来加了一壶最烈的西风醉醇酒,她是最不喜欢喝一闻便觉得呛喉的浓酒的,可现在每个晚上没有一点酒,她无法在迷蒙的醉意中睡去。 三下两下吃完饭,喝完药,刘梅觉得已经觉得身体快支撑不了了,可她偏偏意识清醒着,身上弥漫着浓浓的一股味道,她闻了闻自己的胳肢窝,强烈的酸臭味,想一想好想半个月没洗澡了,只好再支撑着体力去洗个澡。 “妻主,你好坏哦,这么欺负我,我回去告诉……嗯啊,讨厌的,不会轻一点啊,每次都一副急色样”男子娇嗔的声音从房间隔壁传出来,细细的小小的,但对于躺在床上的刘梅还是能够听到。 “谁叫我家宝贝那么诱人,今天你差点被占便宜了,我可心疼死了”女子油腔滑舌的调调,“花花,好几天没碰,这里还是那么嫩,又香又软,真是个大宝贝,爱死你了”。 “少来,谁知道你在外面有没有几个情人……唉呀,小冤家的……就这么进来了,也不顾着人家一些”男子一声惊呼后声音又更甜蜜了,黏黏的像糖人快融化了。 “我哪敢啊,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不信你摸摸看,是不是热的”,有节奏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还有那床摇动的咯吱声甚是扰人,特别是在这清静的半夜。 “讨厌,就会占我便宜”男子啐了她一口,“嗯,快一点,这里再用力一点,啊……” 刘梅听着腻烦,拿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两手捂住耳朵,这种活春/宫要是在往日她会津津乐道的听一下,可现在她只觉得烦燥,觉得讽刺,她的世界翻天覆地的,可你却能清楚的感受到别人的幸福。 第二天,高烧还是没有退,不过好一些了,只是浑身都没有精力,只好吃饭休息躺下睡觉,听着外面呼嚎的风声,还有轻轻的落雪声,刘梅觉得寂寞无比,好像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 她不能再这样有气无力的拖着这样悲观的念头了,她想自己还没那么脆弱,起身穿衣下楼去吃个晚饭,这顿晚饭吃了好久好久,因为她又喝了酒,可是没有醉,她的酒量已经练出来了,恍恍惚惚中醉乡好像真的有一种忘我的快乐,直到大堂要打烊了,周围零零散散的食客也各自回了房间,店小二也来催促,她才起身跌跌撞撞的上楼梯。 要怎样才可以忘记一个人,要怎样才可以把一个人藏在心底,藏的很深很深,不让他出来打扰你正常的生活。 刘梅一边艰难的双手扶着爬上楼梯一边奇怪的想着这个忽然从脑海里蹦出来的念头,她累了,思念很累,各种悲伤的情绪纠缠着她很累,想起过去的快乐很累,那么要怎样才可以不念不想。 这次定定的看着自己房间的门牌确定没有走错,醉醺醺的一笑,用身子撞开门进去,依然是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人,没有任何他的影子气息,尽管她觉得他的魂魄一定会跟随着她。 转身去关上门,忽然一个用力的身影撞了过来,紧紧的搂住她的腰,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那样用力的拥抱她,仿佛要把她融入他的骨血中。 她能感觉到那是个热乎乎的胸膛烫貼着她的背,那双手是那样有力缠着她的腰,那紧促的呼吸声,在黑暗中如此清晰可闻,她静静的感受了一会,有几滴泪落下烫到了她的手,是谁的呢,刘梅醉意醺然的想:这个人又是谁,怎么身上的味道这么熟悉,这么无法抗拒……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只有一条留言,太打击信心了,要弃文了,哎!满心的期待的……昨天作者菌逛了一下晋江女尊发现在《夫郎是反派》这篇坑了的文中顺便看见yo桑妹子投下的一颗地雷,忽然想起一句话“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一笑是前缘”,晋江女尊地就这么小,蠢作者刚好在写,你在看也是缘分!~?~ 话说下一章有木有小伙伴猜到作者菌要写什么内容,这是一个潜伏已久的地雷,欢迎来说说,再没有留言好寂寞啊! 这章四千字上哦,求表扬~?~ 第37章 第 37 章 一觉天亮,刘梅恹恹的睁开眼,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脑海里回想昨天,喝了酒然后回了房间直接倒在床上睡了个觉?好像在意识不清中不是这样的,手揉揉额角,望了望空荡荡的房间确实没什么人来过的样子。 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在楼梯间叫店小二打水准备洗涮,却在转身回房间的时候大堂里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郑微岚?!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身边还有个佩剑的漂亮少女一起走着。 “掌柜的,来一间上房”矛七七说着把一块碎银扔在柜台上。 “好的嘞,请问客官要住几天?”一个鸭蛋脸油光发福的胖掌柜职业微笑的说。 矛七七转脸问:“岚岚,你想休息几天啊”,这一连十天她都在赶车要回去拜见师父,然后准备成亲,哈哈,从此以后顶天立地成家立业的女子了。 “我没事,就住两天吧”其实一路上的车马奔波让他很是幸苦,他从来没有这样子出远门过,更何况是背弃了所有,男子的一切闺德训诫,他想出来看看,他不想把自己的一生放在一个方寸之地,或者说嫁给一个糟糕的妻主,在怨恨不甘中度过余下漫长的日子,而矛七七说喜欢他,对他也不算坏,有时候她就像个孩子一样依赖他,亲近他。 “你店里有什么好吃的快去准备一下,等会送到我房间里”矛七七熟练的对着掌柜说,“还有准备一下热水,那马的饲料要燕麦,本少女要走的时候自然会另外打赏的,要是照顾不好的话”矛七七故作威严的瞪了一眼,在初出茅庐的她做出来只是让人觉得生气漂亮,她的好朋友黑旋风,从来没有委屈过它去拉马车,可是现在是私奔的危急情况,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要是她自己一个人的话,天涯海角随便去可是多了一个娇滴滴的男儿家的话,什么都要顾虑打点周全,一开始她是不耐烦的,可是要是她做的让他不高兴,她宁愿还是好好去做。 “当然,客官,请稍等,马上就来,您先去休息一下”掌柜是最喜欢这种什么都要好的,又喜欢打赏的贵客的了,满脸笑成一朵花般把房间门牌递给她。 矛七七搂着他的腰丝毫不顾忌那些诧异惊艳的眼光,在大堂里吃饭喝茶聊天的女人中无不在用如狼似虎的目光跟随着这对珠玉在侧顿觉满室光辉的璧人,真是女的俊俏,男的娇美,真真比那五六十岁的张员外周员外搂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美少年在招摇过市好看的多。 矛七七哼着小歌,满脸得意的神色:“听到没有,她们都在觊觎你,说你貌美如花,沉鱼落雁,好比那天上的月亮见了你也不敢出来”,她也觉得满满意的娶一个这么漂亮的夫郎,二师姐三师姐她们肯定会羡慕死她的。 郑微岚听到她用那么粗浅的大白话夸赞他,知道她说不出什么人物典故来,而楼下的书生却接连吟诵了几句诗词,但他心里有说不出的受用,他自小活在规矩森严的举止言行中,接触的人也是这般严厉的教养爹爹或者一板一眼的女夫子。 轻轻浅浅的回来一句“嗯”,茭白的脸上微显羞涩,他实在不习惯众目睽睽之下与女子公然出入,而矛七七好像看透了他心思一样,低头附耳悄声笑嘻嘻的说:“怕什么,小岚岚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们回去就是一对了”。 两人上到楼梯向左走了过来,刘梅躲避不及,在长长的走廊上相遇了,矛七七像没事一样搂着郑微岚走过,可是手中的人却定住了脚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这个相貌清秀的女人。 刘梅看着他眼睛红红的像要流泪的样子,有一种重逢的喜悦和尴尬,想若无其事的笑笑打声招呼,却发现做不到,她现在的心情也很糟糕只好勉强笑一笑:“微岚,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却不说话,秀美的脸上一颗颗透明的珍珠滴滴答答的掉落下来,矛七七觉得奇怪怎么岚岚遇到熟人了?开口打听询问道:“请问阁下是?” 郑梅正想开口,他却微微启唇:“这些天你去哪里了,我到处都找你不到,去了好多次你的香皂铺子,可是每一次门都是关着的”,声音晦涩,语调哀苦,“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我……”她有太多话想说可是从何说起,“我没有事,只是忽然就想出来游山玩水一下,抱歉,没有告诉你一声,让你担心了”,刘梅看着他为自己着急担忧的神色,顿时觉得有一点温暖,于是细声的安慰道。 他听了这话却更难过了,矛七七在一旁看出不对劲,连忙问道:“岚岚,她是谁啊”,一边拿袖子帮他擦眼泪,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这女人是他很重要的人。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似喜非喜的声音说道。 “我叫刘梅”她差点习惯性伸出手去握了,半空中收回手。 “原来是刘姐姐啊,我叫矛七七,等下有空我们一起吃个饭吧,酬谢你对我夫郎的救命之恩”矛七七热情的邀请道,心底却想呆会要好好探探她的底细。 “好”刘梅爽快的答应道,她也正好想了解一下微岚怎么会在这里跟她在一起,如果出嫁了也不会是单独的两个人出行啊,别是绑匪劫了他去。 利落的推开房间门,刘梅第一眼看见窗口有个绿色的人影站着,那个背影很是熟悉,想要开口却不敢轻易去打扰,怕是梦,那人长发轻挽仅仅用一根瓷簪子绾住,穿着平实无华的碧绿色湖水纱袍,有风淡淡的吹起他的发丝,时间过的很慢很慢,一秒仿佛都无限长,她的呼吸一下子屏住了。 那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房门打开了,只是奇怪好像有两道强大的目光盯住他,轻轻的转身回过头,然后脚像生根一样。 是他。 他还活着。 他回来了,就在她面前,好端端的在她面前。 刘梅的表情一下子垮了,眼泪像开了自动阀门一样,稀里哗啦的往下流淌,不想那么失态于是用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惊扰到这个像美梦一样的场景。 怎么可能? 他回来了,那个人依旧美丽不变的脸,是他,他在看着她,那种狠狠的思念的眼神,仿佛两人跨越了一生才得见一次。 可两个人不过分离了一个多月,却经历了那么一番重大的生离死别。 刘梅想责问他,想大声的吼他,这是怎么回事,可是那种想无底洞般的想念压倒了一切,她快步跑过去狠狠的抱住他。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没良心的……” “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来,我要发疯了……” “你骗我,你骗我,亦安,你骗我……” 刘梅每一句话都断断续续,泣不成声,用手握成拳头拍打他又瘦了的胸膛,而他一语不发的承受着,等她缓过了情绪,用手擦拭她洁白小脸上的泪珠,深情的凝视她的眼睛,薄红的唇一字一句的说:“我回来了,我要把自己给你,所有的都给你,包括这条命为你而存在的,梅儿……你不要嫌弃,不要丢下我,不要为我哭泣了”他的心会疼的,说完低下头吻住她的眼泪,轻轻吸/吮啄吻,在眼帘处停顿,嘴里喃喃的说:“执你之手与我偕老,再也不分离了,再也”。 不需要更多的语言来表达情感,不知谁先开始主动这个吻,吻得那么激烈那么野蛮,就像两头饥饿的野兽用嘴唇相互啃/咬撕扯要把对方吃进肚子里,毫不留情,毫不迟疑,发泄的狠劲让彼此肿胀发红的唇瓣都破皮了,铁锈味缠绵着透明的津液,不到最后一刻不分开。 就在两人感情升温吻得如饥似渴的,凤君搂着刘梅的腰轻轻的扯下衣带的时候,刘梅失去意识的晕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本来这章想写四千字的,但是在写得时候居然有这种念头,觉得上一章描写的不错,这一章也要写得同样好,嗯,压力来了,于是一个小时居然只码了几百字,真是搞笑啊!~?~ 谢谢小伙伴们的留言加油,其实要是字数能多一点作者菌会更觉得高兴的!~?~ 这里也呼唤一下yo桑妹子,怎么隐身了吗?~?~ 第38章 第 38 章 深蓝色的床帐被铜勾挽起,可以看见床上躺了个脸色苍白的女人,眉头紧蹙,形容略显憔悴,嘴里喃喃的在说着梦话“亦安,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凤君神情严肃担忧的坐在床头,握住她的手,低语道:“梅儿,我在呢,我在这里,大夫马上就来了,再忍忍”,他知道,昨天晚上就知道了,她身子发着热,应该是风寒感冒了,是他一时大意忘了。 房间里一下子站了好几个人,矛七七和郑微岚也来了,他听说小二下楼找大夫,心里一咯噔,今天看见刘梅就脸色潮红精神不济的模样,别是她,所以问了小二一下果真是她,便拉着矛七七过来看看情况。 “大夫来了,来了”店小二高声唱着在前面带路推开房门。 来的是个看起来相貌俊俏的年轻女子,眉目疏冷,不苟言笑的样子,提着一个药箱步伐稳重的走了进来,众人一看,都在心里疑惑,这女大夫看起来行吗。 小二看出大家的疑惑,谄笑的介绍说:“别看原大夫年纪轻轻,相貌不凡的样子,人家原大夫可是我们这一带的妙手神医了,无论什么疑难杂症找原家药店去看看,准包给你治好”由于这个出手豪绰客人说了要找最好的大夫来,还给了这么大一块金子作诊金,要不她也请不动原大夫来。 凤君抬眼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个大夫,点头示意让开位置。 刘梅还在睡梦里说着胡话,身上穿着白色的寝衣,微微发汗,骤然间感受到握着的温暖离开了,下意识的挽留了下。 看着这样的情况,这位从小就跟在师父身边学习医术的女子已经大概了然了,轻伸出手去把脉,脉象虚虚平平,时强是弱是发热风寒,但是……这是怎么回事,她皱着眉宇思索。 凤君看到大夫不语沉思的样子,心下着急,但平日里的素养让他不好打断,必须耐下心来先等着看看。 郑微岚看到这个连房间空气也开始沉重起来的画面,脸上一直忧虑着,心里祈祷着但愿没有什么大问题,倒是矛七七在袖子下轻握着他的手无言的安慰着他。 原大夫郑重又稍显犹豫的神色,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等着她开口。 “之前感染的风寒发热,他已经抓过药来吃,无甚大碍,晕过去是体质虚弱需要调理进补,我再开几副药方去热散寒就没事了,另外切记让病人不可忧思过重,劳心劳力”平静无波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另外,谁是他的妻主?” “妻主?”矛七七和郑微岚惊讶道,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而凤君更是表情奇怪的诧异着,不知该如何接话。 妍丽精致的眸子泛过一丝波澜决定先不动声色先应承下来,看看这位大夫怎么自圆其说。 “原大夫,在下是她的妻君,有何情况烦请告知”温和清冷的声音显得彬彬有礼,这些天他都一直为了出入方便,男扮女装,他人乍见之下见这女子身材高挑,举止大方自信,倒也把他当成一个权贵之女。 “恭喜,令夫郎有了身孕,一个月多了”原大夫一直摸着脉象,是滑脉,脉往来流利,圆滑流畅,如珠滚玉盘之状,加之脉象跳动有力,确是喜脉无疑。 “什么?”屋子里的几个人全都张大了嘴,郑微岚轻蹙着柳叶眉深深的想,难道刘梅是男扮女装?可是不像啊,虽然她表现的有点像男儿家,矛七七则是了然的挑眉一笑,这就好办了,她还担心这个突然从客栈里冒出来的女人,不,男子会成为她的情敌呢,现在好了。 凤君就像被一个雷砸中一样,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呆愣样子,心跳咚咚如大鼓在敲,美丽的芙蓉脸上尽是震惊的神色,红唇动了动问道:“不可能,梅儿是个女子,我是他的夫郎,这一点没有谁比我更清楚”。 原大夫疑惑的看向他,从刚才他介绍自己是这个床上病人/妻主的时候,她就已经看穿了他是个男子,不可能是面前这个怀孕男子的妻主。 “你是不相信他怀孕还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原大夫冷静的说,她不想去思考这个男子怀孕是否是另有隐情,她做好了她该做的了,剩下的事与她无关,走到桌前正想坐下来开药单。 “原大夫请稍等一下,你可以检查一下我妻主的身体,她确实是一个女子,绝不可能怀孕”凤君斩钉截铁的说,他的梅儿是女子之身怎么会像男子一样怀孕,他怀疑这个大夫是把与喜脉相像的脉象给弄混了。 原大夫几步走过去,“如此我检查一下”说完来到床边把钩挂起来的床帐发下,只剩她跟昏睡的刘梅,拉开她的上衣一团酥雪起伏和下面的亵裤,居然是平的跟任何一个女子无不一样,她看了上衣后以为是书上说的雌雄性同体的人,但是看了下面不是。 奇怪,她神色凝重的帮病人穿好衣服,拉上帷帐,面无表情的开口:“却是女子不错,可是喜脉也是没有错的”。 这一刻凤君的心情很微妙,他无比的希望刘梅快点醒过来跟他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想起了有一次去刘梅住的容心小院,那一次是晚上他没有细看她房间的摆设,可是天亮后他发现她的房间全是男子的用品,胭脂水粉,花簪翠珠,耳铛珍珠琳琅满目的在梨木雕花的梳妆台上,他原本以为她是男儿家心性喜欢漂亮的东西,可是现在她却有了身孕,是男子才会有身孕的,她明明确确是女子,难道梅儿的身上有什么秘密吗? 可是心里却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不断的欢呼雀跃,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有多奇怪,他一直很想当一个爹爹,但是却没有那样的机会,他找到她巫山云雨也是想要一个只属于他的孩子,而之后在那么多次的甜蜜交缠之后,他的肚子里仍是没有消息,他已经要灰心丧气的打算放弃了,现在她肚子里面正有一个他俩共同的孩子存在着,呼吸着,有什么比这更大的惊喜,他不敢想象要是未来他生不出孩子,该怎么办? 凤君美丽深沉的眼睛湿润着,脸上是欣慰的笑容,是劫后余生的快乐,他爱她,不管她是怎样的。 一个箭步来到床前抚摸着她额头低语:“梅儿,你听到了吗,你有了一个孩子,是我和你的,你快点醒过来好吗”轻轻软软的声音充满了温柔,一点也不像往日的浮冰碎雪般清冷,他想看到她高兴的表情,他想跟她一起分享这种喜悦,但是凤君估计错了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这颗地雷终于出来炸你们了~?~这是蠢作者的萌点,从一开始就设定的了,如果女主是原身穿越来到女尊男生子的世界,她会怀孕生子吗?现在终于写到这一章了,激动~?~ 喜欢男生子的小伙伴们也表咂蠢作者了,谁生都是可以的~?~ 还有更完这一章,此文就字数有十万了,是一本小台言的分量了~?~作者菌干杯庆祝一下,谢谢本文大功臣不离桑的第一颗雷,yo桑妹子萌到不行的支持,谢谢,真心的祝福快乐每一天!~?~ 第39章 第 39 章 刘梅觉得全身温温暖暖舒舒服服的,全身好像躺在天上的的云里,脸上痒痒的湿湿的,应该有人替她用毛巾擦着脸,还在她耳边轻轻细细的说着什么,可是她一点都不想醒过来好想继续睡下去,就这样睡他个天昏地暗再说。 凤君看刘梅睡了一天了,坐在床头上仔细的替她擦拭着身子,轻咬嘴唇,眉头紧皱,眼神流露出浓浓的担心,不知女子怀孕身子也会不会变得虚弱,他看了那么多的书籍没有记载过哪个国家的奇人异事曾有过女子怀孕的事迹。 “梅儿,喝药了”小心的把她从床上扶起,拿起一个枕头垫着,可是刘梅根本就没力支撑着,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一旁,凤君见状连忙靠近张开臂膀一揽,轻轻吐口气,他从来没有服侍过别人,真是手疏的很,要是在一个妻主家里恐怕也是容不得的,只有她是不一样的。 优雅修长的手指端过粗瓷大碗,里面是浅黄的祛寒药汤,轻柔的调了调勺子,小心的舀起一小勺慢慢的递到刘梅紧闭失色的唇瓣,白色的勺子想要挤进去,可是那牙关却紧合着,凤君不得以只好先把她的嘴关捏开,看着几案上的汤碗,再一手捏着小勺子伸长去舀药汤。 刘梅只觉得嘴里苦苦的,下意识的喝了一口就紧闭嘴巴,任他怎么弄也不张开嘴巴了,凤君持着药碗低首温柔的看着她,低低的叹了口气,嘴里竟是在含嗔的自语道:“真是……小冤家”。 此时他眉宇微挑,脸蛋精致如剔玉,那双漂亮深潭落桃花的眸子,像飘了满满春天的轻红粉红桃花朵朵那般柔情蜜意,红红的薄唇流淌着宝石般柔和的光泽,琼鼻如美玉,那样坐着担忧着,又喜又愁的看着眼前这个心上人,让人一看,都不由的心驰荡漾,似美若琼花,顾水自临,直想上前一亲芳泽,可惜刘梅看不到,否则她的色女之心一定会熊熊燃烧的。 花瓣似的唇含起一口汤药,微微的上前度过去,两片唇瓣相贴密不透风,凤君一点一点的把含着的苦涩的汤药一点一点的放过去,待刘梅的口腔里含了满满一口汤药之后在用手拨动她的下颌,“咕噜”一声那药咽了下去。 耐心的,仿佛做着很好玩的事,凤君在把碗里的汤药都喂给了刘梅之后,唇却并不离开,轻柔的啃/咬着她那红红的嘴唇,他真的是喜欢极了这种两唇相贴纠缠的感觉,在她之前他从未有过这种经验,在她之后,他学会了这种放浪轻浮的吻,心里面对自己有小小的谴责,可是他想吻她,喜欢吻她那种心情压倒了所有的羞怯不安。 “梅儿,现在你就是我的命”他目光爱怜的低语,轻轻的把刘梅放回床上,仔细的盖好被子,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满足神色离开了房间。 两天过后,再不醒来就要尿床的刘梅实在憋不住了,她好想上厕所,被这念头驱使着,她突然就张开眼望着床帐顶,然后马上动一动想要下床起来找夜壶,可是身子好酸啊,挣扎着爬下床软软一倒跌在地上,把思绪给跌清醒了,她的亦安呢,怎么不见了? 解决好个人问题后,她摸摸自己的额头,嗯,烧也退了,可是房间还是空落落的,怎么回事,那天明明…… 走到桌前一看,有张纸条写着:梅儿,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勿忧。落款:亦安。 她看到这个刚刚心里空落落无所依的失落感才被弥补了过来,才像活的一样跳动着,欢喜鼓舞着,好像整个世界的幸福都让她一个人占了。 不自觉的傻笑着,高兴的绕着屋子里的八仙桌走来走去,一拍脑门,对了,曾答应跟微岚吃饭的事还没有去干,不知那个矛七七是谁,还是去了解一下情况是好。 住的房间是天字甲戊号房,刘梅从房间出来走了几步就到了,在犹豫着里面有没有人要不要敲门,门就从里面开了,露出一张瓜子脸,肤光胜雪,黛眉如远山,双眸含秋水,双唇如丹青点染,是郑微岚,只见他奇怪诧异的看着刘梅,他刚刚在房间里面看到有人影在他房间门前站着,就想着打开门看一下,没想到是她。 刘梅顿时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摸了摸鼻子尴尬一笑,“我不是上次约好了下楼吃饭吗,没想到回到房间后就晕了过去……”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微岚定定的看着她,“怎么……我脸上有什么?”用手摸了一下脸,没有什么啊?!他那么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几个意思?莫非有事发生,想到这个心里咯噔一下。 “没有,你脸上没有东西……我只是见到你太惊讶了,不好意思”说完他低下头避开她的眼睛。 “我来找你是想问你一句话,你怎么会来到这里了,是不是被人劫持了?”刘梅神色一转认真严肃看着他说,无论她怎么想也觉得那个矛七七不像他的妻主,而她刚遇到他时脸上也没有那种幸福洋溢的感觉。 郑微岚听着她温暖关心的问话,心里有些酸酸软软的感觉,像是一个冰封的湖面被破开了,美眸不由得一红,带点委屈的轻问道:“要是我被人劫持了,你当如何,刘姐姐”,最后那声“刘姐姐”喊得十分娇软。 矛七七刚下楼吩咐打点热水上来,就想马上回房间里去跟他腻歪在一起,没想到走到房间门口会听到这句话,用她从来没听过的温柔似水的语气,心里狠狠的痛了一下,却也站着,听接下来的发展。 “我,当然会尽全力救你出去,你是我的朋友,微岚”刘梅诚恳正经的说,“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关怀的脸色让他眼睛里一直凝滞的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怎么可以这样,他喜欢她,她却毫不知情。 “我没事,刘姐姐”很快的摸去自己的泪,收敛着情绪,有点难以开口却踟躇了下还是照直说“我是自愿跟她过来的,我……要嫁给她了”,带了一点点期待却又明知不可能。 “那你家里呢,可是不知道?”刘梅看他为难的神情,心中已大概猜出了七八,这里的男子婚嫁之事往往由不得自己,特别是钟鸣鼎食豪门列贵之家。 “是,她们只当我是被人劫走了,却不知道是我要跟她走的,等成亲之后再写信向母亲爹爹告罪”,郑微岚带着一丝委婉的哀苦轻轻的道来,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如何,可是不跟矛七七走,他就永远没有另一种可能。 刘梅听着不知该如何评说,只得讪讪的祝福:“那……你一定要幸福啊”她有好些疑问想问,但却不忍心再问他,还有一些浮上心头的跟他认识的片段让她不知从何说起。 “好”,他微笑低语应下,还想跟她说前天那个大夫诊断出她有孕的事,一道清脆利落的声音插了过来。 “刘姐姐身子好些了吗?”矛七七大步跨进了房门里,一双眼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欢叙畅情的两人,似在捕捉着什么甜甜的开口问候。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期不期待女主知道自己怀孕后的心情?~?~ 想知道的话,留言啊,上一章只有三个小伙伴冒泡了,蠢作者的心好痛,更文好累! 第40章 第 40 章 刘梅打量着眼前这个青春貌美的少女,要是搁现代不过是个初中生而已,可是在这里已经是可以娶亲结婚的年纪了,她蛮喜欢这种开口甜甜的妹子的,倒也真心一笑,“我没事,谢谢挂心”。 矛七七听到这个更灿烂的笑了:“那就好,我看到岚岚那么担心你,我也跟着着急了,对了,昨天那个男子是姐姐的夫郎吧,可真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啊,姐姐真是好福气”。 “哪里”刘梅谦逊的道,心里却回答是的,“他是我多日未见的夫郎,前两天他回来了,怎么你们见过他?” 矛七七笑的极为古怪,轻笑道:“前两天岚岚听到客栈里要请大夫的事,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是不是姐姐你身子不适,果不其然一打听,是姐姐你突然晕倒了,你夫郎连忙请了镇上最好的大夫来看,幸好说是风寒发热,没甚大事,我们在一旁听了也为姐姐捏了一把汗”。 为我捏一把汗?刘梅奇怪的想,“我就是普通的风寒发热还有什么奇怪的病症吗?”敛去脸上的轻松神色好奇的问。 “这个,刘姐姐的夫郎没有告诉你吗?”矛七七得意的神色就像抓住耗子的猫,而郑微岚听到她这样打趣的说,有点担心的给矛七七使了个眼色,叫她不要说了,可矛七七只装作没看到,她才不会可怜一个情敌。 刘梅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特别是看到郑微岚跟矛七七两人的眼神互动,总觉得事情不仅跟她有关,还是不好的事情,难道是亦安出事了吗? “是亦安的事吗,是不是他出事了?”刘梅着急的开口,她好不容易才知道他还活着,好不容易才遇见他,心里顿时像油锅上的蚂蚁一样。 “刘姐姐不用担心,不是你夫郎的事,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呢”矛七七存心要故弄玄虚的说,“在这里我要恭喜一下刘姐姐呢,大夫来了说是有喜脉,从此以后姐姐和夫郎就是三口之家了,妹妹好生羡慕呢”说完一脸感慨赞叹的表情。 亦安怀孕了? 是她的孩子! 刘梅脑子里回闪着这两个念头,这已经大概可以猜到了,亦安有了,有了她的孩子,从今天起她就要当母亲了,在这个奇怪的女尊男生子世界,她有一个完整家庭了。 她热泪盈眶的,眼睛开始发红,心里全是感动,想着等亦安回来,她要好好的对他,孕夫什么的只要负责生孩子就好了,其他的事情都交给她干,她会好好的当一个这里的女子,肩负起自己养家糊口,疼爱夫郎的责任。 一边想着一边傻傻的笑,脑海里还想到了拥抱他时,亦安的身子又瘦了,这个得好好补一下,买些冬虫夏草人参当归之类的炖鸡汤喝,在现代女子怀孕就是要多喝鸡汤,还有她去问问大夫,男子怀孕需要注意些什么,她到现在也不知道男子是怎么把孩子生出来的。 想到这个脑子一热,也不管矛七七和微岚在看着她了,匆忙告辞:“抱歉,我还有事,明天再过来打扰,再见了”,她完全忽略了矛七七说的不是你夫郎的事,也一时激动没有继续听下去。 刘梅高兴的跑出去,跑下楼跑到客栈门口,双手作喇叭状大喊:“我有一个跟我血脉相连的孩子了,我要当妈了——我好高兴啊”,不,按照这里的说法是娘,也就是现代的父亲的角色,虽然这样这样有点别扭的认知让她觉得怪异,但她还是会很喜欢这个即将到来的小孩的。 女尊就是这点好,刘梅心底感叹着,不用自己生孩子,十月怀胎这种幸苦事,她才不想要,何况在前世她还是大学生一个,这要生孩子也太早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命运的刘梅出去走了走,在街道两旁看到一些卖小孩子玩意的糖人,小花鼓,画有百子千孙的被面枕头或者一个荷包上绣有一个胖胖的小孩的刺绣,都会让她不自觉一笑。 到了药店,刘梅仔细向这里的大夫要了一些夫郎怀孕养身保胎的安胎药和买了一些营养补品,还不厌其烦的问道男子怀孕后要注意什么事情,那个平常接待了无数男子看病问医的老大夫还是第一次看见女子这么关心自家夫郎怀孕的,不由得感到欣慰,倒也认真替刘梅解惑,只不过当刘梅问到男子生孩子,那孩子从那里出来时,那大夫眉眼一挑,像打量傻瓜一样盯了刘梅几眼,才不急不缓的回道:“这个回家问你夫郎就是了”。 刘梅怀着疑惑给了诊金道谢告辞后,脑子里只有一个画面,就是亦安在床上的全身图像,赤果果的,她在想着孩子从他身体的哪里出来呢,这么一想又有点那啥了,只是刚刚耳朵里还回响着大夫千叮万嘱的“孕夫刚怀孕的身子是最脆弱敏、感的,这时候是不能有房事的,否则容易胎盘不稳惊扰到孩子流产”说完还意味深长的又补了一句“有些小户人家的夫郎遇上个不知节制的妻主,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就是这样没了”听得她一惊一愣的,好像那个不知节制的妻主以后会是她。 怀着忐忑不安要当娘的幸福心情,一路哼着小歌走回招才客栈,看到每一个人都投以目光的微笑和嘴角灿烂的弧度,只差没出声打招呼了。 在晚饭前,凤君总算回来了,依旧是一身简单无华的湖蓝色女装袍子,宽大儒雅,是时下秀才书生常见的服装样式,他穿上去却别有一番风度翩翩俊美到让人吃惊的气质,腰身如竹,雌雄莫辨的外貌,走路间带有一种莲步轻款的味道。 刘梅在房间里还沉浸在今天这个巨大的消息里,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转过头一看,那人一身风骨,情貌不变,容颜美好,正温柔含情的站在门口望着她。 她笑嘻嘻的跑过去,在他身前站立,眼睛里含有太多太多数不清的内容和喜悦激动,但只轻轻地道了一句:“你回来啦”。 凤君凝眸细细的看着眼前这个又能跑能跳了的女子,是他今生的最爱,是他唯一的舍不得,他孩子的娘亲,目光缱绻的低低的正望着她,如某种乐器的低沉之音回了一句:“是,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上次没有说完的话用吻来做了表达,这次刘梅听了这个情深不移的告白,却只是张开手,轻轻的,无比温柔的,把身前这个会让她大笑,喜欢,高兴,心疼,难过,甜蜜又会让她流泪的男人缓缓又坚定不移的拥住,这世上她最珍贵的宝贝就是眼前这个人了,她愿意为之肝肠寸断,她愿意为之赴汤蹈火,她愿意为之不顾一切。 拥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刘梅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说了一句话:我愿意为你尝遍世间所有酸甜苦辣的滋味。 亦安,怎么会这么爱你呢,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幸好遇到你,红尘俗世有你,刘梅心底默念,把诸天神佛统统感恩了一遍。 她靠着这温暖的身躯,甜蜜的开口:“亦安,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得还蛮愉快的~?~屋里刘梅啊还不知真相,可怜!~?~ 今天作者菌干了一件蠢事,微信红包发错人了,在微信群中发给了一个不认识的人,这是多么的脑抽,通过这件事情作者菌认识到,尽管以为前半生干的的蠢事已经够多了,起码长点智慧心眼,但是这件事的发生还是残酷的说明了,作者菌的智商一直在及格线下,没有被治愈的可能了……噢,这是多么痛的领悟! 第41章 第 41 章 凤君听了这句话,身躯微微一颤,眉宇间满是犹豫的神情,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把她抱的更紧了,手掌轻轻摩挲安抚着她的腰身。 刘梅感觉到亦安的异常,想他大概不好意思开口,咯咯的笑了两声,“我今天去微岚那里了,矛七七告诉我了,你这个傻瓜,不好意思告诉我嘛,你不知道我有多么高兴”,抬头兴高采烈的看着他美丽的脸,“亦安,怀了多久了?” 凤君看到她那么轻松的就接受了这件事,心瞬间就柔软了起来,“差不多两个月了”他看着刘梅的肚子依然平平的,可是里面却有了个生命。 “两个月?”刘梅惊呼起来,那不是她要离开京城的那天晚上种下的,这真是太好了,“那你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她着急的问道同时紧张的看着他的肚子。 “梅儿,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倒是你身子现在感觉怎么样,大夫说要好好进行调补”凤君含嗔道,温情脉脉的凝睇着这个在女子中属于异类娇小可爱的女人。 “我没什么事啊,感觉现在身体完全好了,吃嘛嘛香”轻快的说完,便举起自己的左手臂做了个大力水手吃罐头菠菜的有力动作。 凤君虽然看不懂,却也爱怜的执起她的手,“饿了吗,你想下楼去吃饭还是在房间里吃?我叫店小二准备好了” 刘梅灿烂的笑着说:“有什么好吃的啊?说来听听”得意的扬着下巴问道。 “香酥鸡,八宝鸭,芋香丸子,碧菜鱼羹,荷香哽米粥,蒜香白肉,鲜汤虾饺”凤君一样一样的如数家珍的说出,全是她爱吃的民间食物,虽然没有宫里那么精致。 “嗯,不错不错”刘梅听了就想流口水的赞扬道,“那我们就在这里吃吧,你还没有跟我说你是怎么逃出皇宫的呢”。 “此事说来话长,你先慢慢一边吃,我再跟你说”,在菜端上来的那一刻,他就已担心她会饿着肚子了。 “说吧?”刘梅轻轻舀了一口鸡汤喝,哇噻,这汤的鲜香味道很正宗,而汤色清澈纯正微黄像琥珀,鼻子吸了吸气,啊,好香。 “之前我在书籍上看到这世上有一种假死药,记载曾有几个人吃了然后过来七天之后又安然无恙复醒,我便召见赵太医来询问,是否有这种药,她回答是有但是药方已经失传,我便让得喜派人去民间察访还有没有这种密药”凤君看到她听的入神的样子,微微一笑,却不语了。 “说啊,说啊,继续说下去啊”刘梅虽然已经大概可以猜到了,但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这种药找到了,我就想着不要了这凤位,和你一起比什么都好”平平淡淡的语气却要刘梅觉得愧疚,那时候她还猜疑他,跟他冷战,“那你舍得你的家人,你的荣华富贵吗?”尽管知道亦安已经给出了答案,但她还想追问一句,“亦安,你跟我在一起可能要吃很多苦,过平平凡凡的小生活”末了又加了一句“不过我不会让你受苦受累的”,紧张的望着眼前这个男子。 “我不怕,有你在,我怎么会怕,何况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凤君甜蜜的一笑,他的内心此刻是强大无比的,因为他要做爹爹了,他有一个需要他的妻君。 皓白如玉的手伸向刘梅面前的小碗拿起小勺子舀了鸡汤喂过去,“多喝点”,轻声细语,眉宇间全是温柔,刘梅呆呆的张开嘴任他喂,心想这就是一个有了孩子的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母性的温柔吗,把一个别扭装冷淡的他完全变成了一个温柔贤惠的夫郎,就差相妻教女了。 两人甜甜蜜蜜的吃完了饭,刘梅想洗个热水澡,但是又觉得对着面前这个她的夫郎脱衣洗澡,还是有点羞涩尴尬,可是又不好意思让他出去先,究竟自己在矫情个什么鬼,也唾弃了自己一把。 大大的木桶,热水冉冉升腾起雾气,隔着一扇屏风是凤君在调试水温,刘梅在床边扯着衣带,只剩亵衣了。 “好了,梅儿,过来吧”凤君扬起手探了好几次水温,终于确定这个温度是最好的。 “嗯”,慢腾腾的挪到了浴桶边,正不知如何开口叫亦安先离开,他却走到她面前,快速的把她身上的亵衣毫无不适的脱下,在除下亵裤的时候,他还低头弯下腰,此时的刘梅脸色就跟一个刚刚出蒸笼的虾蟹一样,只差冒着热气了,以前只有一次是两人洗了个鸳鸯浴,也许是因为有好久没有那样了,所以才会害羞,刘梅这样想。 还没等她从思绪里回过头,一个公主抱她腾空而起连忙搂住他的脖子,“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亦安”可是很快热热的水让她“啊啊”了好几声顾不着这些有的没的小心思。 等适应了热水,全身十万八千的毛孔无不在叫嚣着舒服惬意,而凤君则是在一旁殷勤的替她擦身洗澡,她只要乖乖的坐在浴桶里就好了,不由得哼起了听的最多的小曲“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他微笑着听她一脸春风陶醉的神态哼着些不知哪里听来的小歌,指下她的肌肤却是温热光滑像有什么吸附力一样,让他爱不释手。 “嗯,往下一点,往下一点” “我这里也要擦擦”说完把腿也伸出来到捅外了,没有一点洗澡前的不自在。 “咯咯,好痒……好痒哦,再……再重一点”刘梅凭着感觉随意的指挥着面前这个贤良淑德的夫郎。 等到水温微热的时候,凤君把大浴巾一包,刘梅又被腾空抱起往床上躺了,就连擦干身上的水珠穿上睡觉的小衣也是他亲手亲为,刘梅看着他一心一意的照顾着自己,心里说不出的受用,不禁在想要是她娶了这里的一个女尊男,是不是也会像亦安那么合自己心意,答案是否定的,她始终喜欢有点对自己有点强势的男人,说白了,她并不是一个大女子主义的人。 等亦安也洗完澡后,已经是亥时了,大多数人都已经熄灯就寝,天字丙丁这小小的客房却燃了好几盏蜡烛,烛光温柔,整个房间没有一点暗处。 “快,亦安”刘梅暖好了床位拍拍空出来的位置,身子向旁边移去。 “嗯”凤君轻回了一声,穿着雪白的亵衣在屏风处走了过来,及腰的发梢微湿招惹在腰臀处,显得那凹陷的弧度那么诱人,刘梅两眼直了直叹了口气感慨:真可惜,现在是只能看不能吃,不过摸摸也行,心底的小人笑了笑,今天还可以问亦安,男子是怎么生下孩子的。 两人都坐躺在了床上,盖着一条厚厚的大被子,刘梅在里侧呼吸着他独有的洗浴过后的香气,就算没有熏香可是那常年浸香的肌肤也会生香,想当初她还有点迷恋他身上那种清雅如莲的香气,每每在前戏开始的时候,总要用口水吧唧吧唧的沾惹一下,特别是锁骨窝那里,嫩软滑香又不失弹性。 在这种暧昧又适合偷偷摸摸干点什么的时候,被子底下的一只手伸了过来,柔柔小小的手掌覆住凤君暖暖的肚子,细细的摩挲,这手感,依旧光滑平坦,刘梅细细回想好像跟以前一样也没什么异常,也没有多了一点肉,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难道没有那么快显孕? 凤君奇怪的感受着那只突如其来的手在他的小腹那里上下抚摸徘徊,眸子里是惊讶的神色:梅儿究竟想干嘛呢? 带有点探奇和小小抑制不住的兴奋情绪,刘梅故意压低声音的开口:“亦安,你们这里男子是怎么生孩子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有没有等的焦急了~?~ 今天晚上收到唯一的一条留言是yo桑妹子的地雷~?~,作者菌十分温暖~?~ 第42章 第 42 章 凤君听到这个问题全身颤了颤,男子如何生孩子梅儿怎么会不知道,而且她不仅问他,还把手往他肚子摸,这……眉心微皱,精致漂亮的眼睛看向这个一脸好奇兴奋的女子。 “说啊,人家好想知道呢”刘梅完全没注意到凤君脸上的异色。 凤君脸色红了红,如雪白的山茶花染上胭脂,不自觉的轻咬下唇,眼睛转向别处:这种事该怎么跟她讲呢。 “男子怀孕后过了两月就可以看的出来了,然后会有害喜的症状,过了五六个月肚子就不会再变大了,到九十月便生产了”他说的不过是极平常的事。 “那……你们从哪里生出来的啊?”她的手还停在他的小腹上摩挲,暖暖的有一丝燥热的感觉。 “怀孕到□□月的时候,肚皮正中心上会逐渐出现一条缝隙,那条线透明的到了该分娩的时候就会自动裂开,生完后会自己愈合然后慢慢的不见了,直到下一次怀孕”他也没有生过,这些都是他去看望宫里怀孕的嫔妃时确切知道的。 “那要怎么做才能怀上啊,是不是有一定的讲究的啊?”刘梅想怎么之前也那个好多次的也没有怀上,而且……她脑子里想到的是那种羞射的场面。 “就是……”凤君的脸红的像玛瑙般,语气越发的不自在起来,他身为男儿家怎么可以讲出那么越矩的话,“男子软了之后会吸收混合了女子的精华,就……”话还没说完就在刘梅期待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刘梅贼兮兮的笑了起来,还有手肘碰了下他,“那怎么给孩子喂、奶啊?”她的脑海里已经自动想象了亦安光着上身,用那两点红梅给婴儿喂哺的画面,真是太有爱了。 凤君饶是平时做过一些调戏刘梅的事情,可是那都是行动,从没有这样,男子还能怎么哺/乳呢,嗔恼的瞪了刘梅一眼,“孩子生下来就可以了,有些夫郎奶不够的也可以用些羊奶米浆喂养”所以家里条件好些的都会养一两只羊,买些蜂蜜给男子补身体产、奶。这些也是他从书上看来的。 “可是这里这么平坦,亦安真的生完后就会有吗?”刘梅一脸赞叹的把猪爪伸到了凤君的小衣里面,轻轻的搓了两把,一点也看不出来还能想女子那样喂哺。 凤君已经气息不稳了,右手去抓住她肆意抚摸的小手,语气里既无奈又温柔,“梅儿,别闹了”。 刘梅坏坏的笑着:“不闹你了,以后我保护你了”说完整个人向他靠去伸出双手围成一个圈抱住凤君的腰身,把头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那梅儿你可曾有什么事瞒着我的?”凤君思虑再三还是问出这句话,要是梅儿是一个普通女子怎么会像男子一样怀孕呢,这疑问在他心中盘恒了好几天,想到她并不像一般的女子气质。 “没有啊”刘梅第一反应说出口,然后才反应过来,她还没有跟亦安说她的来历,她不是这里的人,她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凤君迟疑的神色,却没有问下去了,她要想告诉他自然会说,只是……梅儿究竟知不知道她怀孕了,“梅儿,你说矛七七告诉了你什么?” “矛七七说大夫诊断出来你有喜了”刘梅幸福的甜笑着。 凤君听了却是眉宇轻皱,怎么会这样,难道梅儿一直以为怀孕的是他,试探着,红唇微启:“那天大夫说你是滑脉,脉像往来流利,圆滑流畅,如珠滚玉盘之状,是喜脉无疑”,然后紧盯着她的脸色。 刘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只是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幻听了,还是亦安搞错了。 心里一千次一万次咆哮: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纳尼,不是男子怀孕的吗,这坑爹的女尊世界。 我不相信,这是假的。 怎么可能会是我,为什么会是我……我不要啊……我不要生孩子……呜呜呜,不要 难道是因为这是原身穿越的缘故?在僵硬的表情下,刘梅的脑子里转了转想来想去也只有是这个原因。 “哇——”一声两行眼泪刷刷的流了下来,“亦安,我不想生孩子啊,我怎么可以生孩子,呜呜~~~~(>_<)~~~~不是男人生孩子的吗,那些原身穿越女尊世界的也没有自己生的啊”她粗略回首了一下曾看过的那些形形色、色的女尊小说。 干嚎声,大哭声,连嚎带哭的声音加之鼻涕声全都在凤君的胸膛里回响着,那雪白的亵衣湿了沾了不少,他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能把她抱过来轻轻拍拍她的背,“不哭了,大夫说只是怀孕,没有其他事的,不会有事的……没事的”重复的安慰她,最怕她多疑担心。 “怎么可能会没事,我要生孩子哎,我不想生……呜呜~~~~(>_<)~~~~”刘梅还在尽情的嚎哭着,她怕疼,她怕十月怀胎挺着个大肚子。 凤君听到她不想生孩子时,心头闪过一丝抽痛,难道她嫌弃他吗,她不想要他的孩子? “有我呢,一切有我,梅儿不用怕”面对刘梅失控的情绪,他只能像哄小孩一样轻声细语的哄着,过了好一会刘梅哭着哭着就累了,倒是很快睡着了。 隔壁的隔壁房间。 烛火温柔,轻摇明曳,把床上躺着的两个人拖出长长的影子投映在床帐上,矛七七脸红心跳全身发热的听着隔壁的声音,郑微岚则是咬唇忍耐着,脸上的羞郝之色一直不散,原因无他,隔壁又开始了亲亲我的夫郎,爱爱我的妻主的床上活动。 这次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隔壁不是床上吱吱呜呜发出的声音,而是只有一墙之隔的一墙。 “不……不要晗那里了,人……人家受不住了……嗯嗯”男子声音无比的娇媚又带着一种急急的颤音,听的矛七七热血上涌,两眼发直,好想翻过窗口去看看什么情况。 “求我啊……”女子嘴里吱吱呜呜的含糊说道。 “妻主……啊……大人……冤家……死鬼,嗯嗯……我受不住了”在墙壁站着的男子抓住女子的头发有气无力的说到,只是那声音又绵又软,让人听了只想狠狠的欺负他。 “舒服吗,宝贝”女子依然不肯放过他,低下头继续弄着。 “啊啊啊——”一阵长而舒服的尖叫声过后是男子舒服之极的叹息声,矛七七已经趴在墙壁上耳朵对着想要听的更清楚一些,郑微岚看见她这样越发的脸红似血,无地自容,坐立不安,好像被偷听的那个人是他,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隔壁竟然会干这种事。 只是那种煎熬还在继续。 “太……紧了,松点嘛……死冤家”男子气气的锤了她一下。 “太想你了,刚才爽不爽啊?”女子打趣的开口。 “你还说呢,无事献殷勤,非奸即……啊啊,腰不行,再抱紧我一点”男子的声音婉转像一根羽毛飘上天空。 “哼,你还承不承认,今天是不是多看了谁”她的花花竟然对着一个乳臭未乾毛的没长齐的小屁孩犯花痴,还说人家长得玉树临风,潇洒美少女,自己就像一个枯柴,又老又干! “人家就是比你鲜嫩多汁,爽脆可口的怎么样,啊——啊啊啊,你……你悠着点”男子的声音像一条绷紧的线,显示出一种诱人拉扯的脆弱。 “哼,有老又干?”女子越发的用力压榨身前的男子。 矛七七听的整个人来回的走动,双眼放光的看着床上里侧假寐躺着的郑微岚,有种想上前的冲动,但是她不想勉强他,只能哄哄看先。 “岚岚,我们也试一试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伙伴接连反映为什么更了老是锁,作者菌思考了下,一般晚上写完了更了之后,会回头检查一下有什么字眼被和谐了,然后修改又重新进入晋江审查了,所以……是这个原因?真是抱歉了,期待作者菌更新的小伙伴幸苦了! 然后也是这个原因没有几条留言?哎,路人甲桑呢,句号桑呢,神桑还有一笑桑呢还在吗?~?~ 作者菌下次一定把握好更新时间,让大家尽量晚上能愉快看到更新~?~ 第43章 第 43 章 床里侧的那个小小人儿听了并不动,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假睡着,只是把脸和身背对着矛七七,在被子中露出一小截皓颈。 矛七七有些按耐不住自己,她知道他醒着的,于是轻轻的走过去支起单脚跪在床上,用手轻轻摇了下他的肩膀,“岚岚,你说我们试一下怎么样,是不是真的那么爽”声音很轻很软很惑人,手改摇动他肩头为抚摸着他优美的肩线。 郑微岚咬了咬银白的贝齿,隐隐的带着一股恼意说道:“你怎么可以……不行”今晚他这颗心一直在七上八下,听到隔壁的那些娇语声浪,他开始是好奇悸动,可是隔壁的时间一长他发现矛七七整个人在兴奋不已,他就开始警惕了。 “试一下嘛,看起来真的好好玩啊,我不进去,好不好?”矛七七双眼发光,声音越发轻柔似水的诱哄道,她之前也在莺莺燕燕馆那里喝酒玩闹过,可是从来没有让他们近过身,师父说太早破童子之身对练功不好,何况她也没有什么兴趣,可是今晚,那种又媚又粘人的男子之声和女人的调笑戏谑声让她的血管发热,她是看过好些春/宫图的,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脑海里一想到微岚在她的身下婉转娇啼,像隔壁那个男子那样又难过又愉悦的模样,她就也好想试试看看。 “不行,我们还没有成亲,你……你怎可如此轻薄”郑微岚一说完就拉过被子把头埋进去里面,这些天住客栈矛七七虽然跟他共寝一榻,但是倒也规矩的很,哪想到今日这般。 矛七七知道微岚并不是完全抗拒她,他大半是要遵循那讨厌的男子闺德训诫,于是也轻轻的上了床躺下,用手从隆起的被子里面偷偷的慢慢的钻进去,首先触到的是一层薄薄小衣覆盖下的腰身,把略带凉意的手伸进里面,是微岚滑滑的带着暖意的肌肤。 郑微岚身子一颤,是她的手,这个人一向都那么放肆无礼,他又不好抗拒她,眼眸闭了闭,暗自咬唇忍耐,可是矛七七却没有更大的动作,只是在他的后腰身那里打着圆圈在揉/摸,让他从开始的僵硬抗拒到带点酥酥的热意从腰眼那里蔓延。 矛七七的脑子里全部装满了不良画面,每一个画面中的男子都变成了郑微岚,而她再狠狠的压着他索要着他,于是他求饶,他低低哭泣,可她只想更加的欺负他。 思绪在高速运转,在想着图画上是怎么开始引导男子做这件事的,她记得要先抚摸亲吻,让男子身子发热柔软似水面红喘气。 渐渐的在郑微岚以为矛七七只是这样子碰他一下,她那双不输于男子的漂亮修长的手往下挪移了,而由于是练武之人的手,那手指底下的触感竟是布满了又/粗又厚的茧子,在他腰那里徘徊的时候已感觉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颤意,而接着摸入亵裤的时候,他竟是忍不住了,一手往外转抓住她往里进去的手,“别……别闹了”说话的声音已是不稳,一方面是因为羞怯,一方面是他感受到了来自心底的某种说不出的渴望,他竟然渴望那手能够继续在他身上游移的。 “不让进去,人家就摸摸嘛,好不好,岚岚”矛七七眼睛发红的轻声撒娇,她现在怎么可能停的下来,真是奇了怪了,以前她不是一个急色好男人的性子,而对着微岚也只是好玩的故意亲近调戏他,可是这一刻她想拥有他,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 他不知该说什么话了,理智在慢慢的沦陷,某种感觉在肯咬着他,他是不讨厌矛七七的甚至有时候会因为她而心生小小的欢喜,而他心底处的那个人已经不可能了。 矛七七见制止握住她的那手在松懈,于是在他身侧的那手继续前进,越过那裤头的障碍,抵达那弹润圆滑的臀瓣,感觉就像握了一只大大的桃子,这种新鲜的触感,让矛七七好奇的揉差,像玩面团一样不时的掐两下,遍听到微岚的轻轻抽气声,矛七七连忙追问:“是不是弄疼你啦”明明她手上的力度还好啊,她才不舍得下力气去狠抓触握那么嫩滑紧弹的雪团。 郑微岚气息不稳的轻轻哼了两声:“没有,我要睡了”言下之意是什么矛七七当然知道,但是她舍不得放手,轻轻诱哄道:“等一下,我再看看,好想要你哦,岚岚”说完那自己挪过去紧贴着郑微岚的身子,依偎着他。 他总是被她弄得词穷理拙,这次也毫不例外,他看到那床帐投映着她跟他拥抱依偎的影子,心里有点淡淡的暖意甜蜜,轻轻的用些些低哑的声音说:“嗯,待会蜡烛灭了,你就不准动了”。 耶,(^-^)V这么说是岚岚允许她碰他了?矛七七心里想到这个高兴的扒拉下他盖过半个头的被子,一下去躬身向那秀美柔软的脸颊重重的亲过去,空气中一声“啵”声,让两个人的心都如湖水荡漾开来。 而后心里快乐大于身体快乐的矛七七在一番这里摸摸那里碰碰之后,倒也乖巧的伸回了手改而搂住他的腰包着他一起睡入了甜美的梦乡。 梦中,在喜庆热闹的鞭炮声和迎亲队伍的唢呐喇叭声中,她骑着神骏的“黑旋风”一路后面跟着一顶大红软轿,郑微岚穿着长长的最漂亮的大红嫁衣,画着最好看的妆容,比大师姐的新郎出嫁画的妆还要好看,那如花上露珠的眸子,那鲜艳娇软的唇,那楚楚的不堪一盈的腰,他满含情意的看着她,不,他盖着红喜帕,她怎么知道他在满含情意的看着她呢,可她就是知道,就是能感觉到。 师父在上,大师姐二师姐三师姐她们都各自带着夫郎和好一堆满堂跑的小屁孩,在“五罗派”举行会客宴宾的大堂上,在所有想要看新郎子的期待目光下,她牵着红绸带,另一头是他,两人都穿着大红喜衣,在宾相喜郎的主持下,一拜天地,对着高高青天一拜,再拜高堂,面对着师父一脸慈祥满脸笑呵呵的神态,两人盈盈一拜,到了妻夫对拜,轻轻一声,她的额头碰到他的了。 接着送入洞房的声音响起,可师姐们不肯放过她,在五罗门满堂十几桌宴席中,她竟脱不得身,只好作尿遁告辞了,而宴席上全是嘻嘻呵呵的调笑声,仿佛知道她要干什么一样,那些已经嫁人的夫郎则是含嗔的在跟自家的妻主打脸色,而三师姐还悄悄的把一个薄薄的小本子塞给她,眼睛里充满了调侃之色的说:“七七啊,这是师姐最好的一本珍藏了,简单易行,方便实用,特别是那描绘的细节姿势,你可要好好学习观摩一下哦,别到时候弄疼了夫郎,人家不依你了”三师姐还冲着她使劲眨眼,坏坏的说:“越到后面越难,可不要一下子想着后面花式好看,这个得慢慢哄着夫郎来配合才好玩”,三师姐真是的,那么荡漾,不过她还是收紧了袖子下的这本小书,其实她事前已经看了好多本,但是这个越多越好,三师姐推荐的一定更刺激好玩,这心完全醉在了旖旎中。 喜子彩带贴满了房间,八宝床红纱帐中,里头小小美人坐着,只为了她,一时间善于哄人说话的她也有点口拙了,不知该如何开口打破这幸福的无言。 只是一旁的喜郎在催促着新娘用喜杆揭开新郎子喜帕从此称心如意,她手带着些微颤抖,持着铜杆,微微一挑,那外面的红花绿叶莺莺燕燕哪一个也比不上眼前的人儿,容颜如画,春风十里,月上桃花,她一下子想到了在戏堂子里面听过的唱词:只叫人眼花缭乱口难言,魂灵儿飞在半天。那是西厢记张生遇见了崔莺莺,那时候她嘴里磕着瓜子,吐着花生壳,只笑道:我倒没见过那么俊俏的郎君叫我魂灵儿飞在半空。待听到:难道你前生误了我?因而我今生又来误你身?更是笑的嘻嘻哈哈的口里乱叫“唉呀,受不了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完全没感受到词里面的缠绵之意。 可是现在,他羞涩着,既不敢看她又忍不住偷瞟她,那神态是如此的可爱,她竟不敢一下子唐突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没有小伙伴留言啊,作者菌寂寞到自己留言,然后回复自己了,哎!~?~ 为谁辛苦为谁甜,此文快完结喽噢。~?~ 第44章 第 44 章 先是慢慢的喝了交杯酒,然后她的唇贴上他的樱唇缠吻,纱帐落,红烛亮,两人轻轻的倒在床上,她情到浓时,迫不及待的撕拉着他的嫁衣,啊,那红红的嫁衣竟然该死的结实,花了练功夫的手劲撕扯,也顾不着耳边轻语的“不要撕,别……慢一点”。 终于他完整的在她面前袒露着,如一块被打磨到极致柔美的羊脂玉,那每一处的线条都让她发狂,特别是男儿家那处,让她眼睛直直的移不开。 只是岚岚很快的扯了被子遮住,又嗔又羞的把脸埋在枕头里,噢,她不管了,她现在就要,十分想要他,带着酒意的身上像着火一样热。 迅速的扯下腰带,快速的把一层又一层的一副扒拉下来,直到她也□□覆盖上去,经过一番探索之后,岚岚的声音也是在忍耐不住的催她,她面色发红,全身血液仿佛在逆流,身子要一沉,可是竟扑了个空,身下的人不见了。 满头大汗,矛七七醒来,见郑微岚好好的睡在她身侧,只是,牙齿咬住下唇:该死的,先要了岚岚再醒啊!嘘嗟叹息,那梦怎么就没做完整。 也没心睡眠了,下楼去叫热水来洗漱,心里却在计较着在梦里三师姐给了自己一本那行房事的小本子,自己怎么不看看再说,就洞房了,要是先看看可能这梦会做的更美,岚岚会在她身下更加的柔媚婉转,轻声细吟,不能自己。 想着顿时要去找三师姐要或者去古玩珍店里去顺几本看看,一般在那里出售的都是供大户人家好色之徒观看珍藏用的,装裱精明,画面清晰,内容更加的大胆泼辣,她之前去当梁上君子到某个员外的书房里翻找宝贝值钱古玩的时候,无意找到过几本,那时只是匆忙瞄了几眼,可是印象深刻怎么也忘不了,现在那记忆又被拎出来了,心里像被虫子咬着,非要去看一看。 而在天字丙丁号房,刘梅醒来了,像做完一个噩梦一样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张开眼,转头看向酣睡着的亦安,白玉无瑕的脸蛋微微透着粉红的光泽,鼻翼随着呼吸微微羽动,那长长的卷翘的睫毛,上唇略薄的胭脂染就的唇色,他的手还搭在她的腰身上,那又长又柔顺的黑色长发铺散在深蓝色的床垫上,像个沉静的睡美人。 刘梅伸出手抚摸了下凤君的眉毛,不像时下男子的细叶眉或者远山眉,而是带点英气的剑眉,这也让他的脸看起来完全没有那么阴柔,“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亦安”,语调温柔又带点叹息的妥协意味,小声的说:“算了,我怀孕就怀孕,如果那个孩子是有你的一半,我就倒霉点吧,还有我很怕的,我怕生孩子,可是……”话停住了口,凤君明明睡着闭上的眼帘却缓缓的流下两行泪,胸膛激烈跳动,世界上真的会有那么一个人,独一无二的对你好,为了你她愿意委屈自己,为了你她愿意做她不敢做的事。 “傻瓜,醒了就醒了”她看到他眼角的泪,一时间怜惜的嗔道,“不张开眼的话,我就吻醒你哦?”得意的笑着看他究竟是怎么选择。 “我倒数三声,你不张开眼的话,我就吻喽,一一二三四五六……九十”话音刚落,一个吻向着床上呼吸急促,身子颤抖的美男落下,两片唇相贴,刘梅停住没有动,乌黑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他,想看他什么时候张开眼。 无法再装下去了,凤君觉得幸福的快要溢出来,双手向上搂住梅儿的腰,轻轻的张开唇含/住她的唇瓣,舌头向上撬开她的贝齿,进入到里面,急促的索取着她的气息,她的津液,“咋咋”的声音散发在空气里。 刘梅也不甘落后着主动缠绕着他的丁香舌,两条舌头就像跳舞一样,你来我往,你进我退,你急我慢,一时竟是缠的分不开,两手也不自觉的捧住凤君的头,痴痴的更加用力的吻着,直到空气不够用了,两人才“啵”的一声分开,那一线长长的晶莹的银丝从凤君红的微肿胀的唇到她的牙齿里牵连着,莫名的情/色惑人。 四目相对皆是柔情似水,凤君早起带点沙哑的声音开口:“梅儿,你愿意要这个孩子吗?”他怕她会觉得这个孩子是个怪物。 “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哎,当然要啊,有了这个孩子我们就是一个完整的家了,亦安,你说我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呢,要赶在肚子大了之前”她一扫不快乐的情绪,嘻嘻笑笑的说,“亦安,你想要举行一个什么样的婚礼”她觉得身为这里的男子肯定很向往一个正式的八抬大轿的迎亲嫁娶仪式。 “只要是你的话,简简单单就好”他没有什么别的期待,他只要她承认他,有一个正式的夫郎的身份。 “哈,这么随便吗,那我娶了你之后再娶一个别的貌美如花的小侍行不行?”她坏坏的开起玩笑,想要探探他的反应。 凤君果然眉一拧,表情瞬间冰冷,美眸眯了眯,语调瞬间降到冰冷的温度,“你敢,此生此世梅儿你只能有我一个人”,然后好像意识到这语气不妥,企图温柔的开口:“梅儿,你只娶我一个好不好?”——我会一辈子服侍你,照顾你,爱你,做好一个好夫郎的责任,心底默默的说。 “哈哈,哈哈哈”她快忍不住了,原来她家凤君只是把自己的爪子收敛了起来,她果然不习惯他一味的温柔迁就她,故作温良谦恭的脾气,还是喜欢有时候故意冷着她却又记挂着她的样子。 “好,就娶你一个”就只爱你一个,约定到老好了,刘梅笑眯眯的说:“要不要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凤君眼神闪烁,明知道这样很幼稚但还是,轻轻的伸出自己漂亮白皙的尾指,空中两个小指勾连了在一起,刘梅大声的笑说:“不变哦”。 作者有话要说: 这加更献给作者菌的小太阳yo桑妹子,谢谢一直以来的支持!~?~ 明天或者下一章要大结局了,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吗? 喜欢作者菌这种小白文风的话动动手可以收藏一下,下一个坑很快又会来哦~?~ 其实作者菌舍不得离开啊~?~感觉要是一开始按计划写得是四万字甜文就不会舍不得了! 第45章 第 45 章 三个月后。 在江南的一处小宅子里,新来的一户人家庆祝乔迁之喜时同时也举办婚礼,有几个见过新郎子的大婶说,那新郎子长得貌美如花,沉鱼落雁,可了不得,一辈子也没见过一回,而那女子则是看起来好福气的样子,身子微胖显得圆润饱满,只是那眼睛倒是一天到晚黏着她未过门的夫郎。 而奇怪的是双方都没有什么亲属来参加,请了一条街的街坊领居来参加婚宴,摆了二十几桌的席面,菜色异常丰富,大家携夫带女吃的开心也自然热热闹闹的祝贺新娘娶的个好夫郎,一时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和大大小小的说笑声充满了整个院子,在新娘过来敬酒的时候,新郎也跟着过来了,据说她们那里的婚俗,在敬酒的时候,那新娘只是做做样子喝了几杯,而新郎则像女子一样豪迈替自己的妻主挡住了大部分的酒,有几位从商的邻居交换眼色的说着:怕是位夫管严。 大红色喜字贴满的房间,一双婴儿臂粗的龙凤红蜡烛高高的在桌台上燃着,绣红描凤的大床上洒满了桂圆花生红枣,一位穿着锦茜蟒暗花缂金丝广绫大袖衫的新郎子安静坐在床中心位置上,他的胸前有一颗赤金嵌红宝石领扣扣住,外罩一件品红双孔雀绣云金缨络霞帔,那开屏孔雀有婉转温顺之态,好似要活过来一般,桃红缎彩绣成双花鸟纹腰留仙裙,裙上绣出百子百福花样,尾裙长摆曳地三尺许,边缘滚寸长的金丝缀,镶五色米珠,垂落在床榻下。 此时刚刚入夜,宾客皆三三两两的还在贪图热闹的喝着,房间里面只有蜡烛灯花的轻爆声,刘梅按耐住心上的激动,站在门口边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推门进来,一看,一位披着喜帕的新郎子安静的坐在床边等着她,是她的亦安。 尽管两人不过分别才一会,可是好像隔了一天三秋了,此时此刻,刘梅觉得像做梦一样不可思议,她竟然在这里正式的结婚了,娶了个夫郎,会在这个陌生的女尊时空里安家立命,心里有满满的虚幻感和强烈的幸福感,心底不断的肯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遇见亦安,遇到爱情,明明她和他的身份注定云泥之别毫无可能,可是两人偏偏相爱了还正式的成亲了,有了个家,尤其是一开始她是拒绝他的,可是后来就慢慢的身陷心也不由己陷了进去,想到这个她就笑了起来。 她上前一步,拿起桌上的秤杆,轻轻一挑,帕子下的容颜,亦安的美无论看多少回,杀伤力还是一样大。 凤君坐在床侧,听到房门声就知道她来了,心理面无端的紧张突然就放松了起来,他不是第一次嫁人,他应该有经验,他应该什么都不用怕,可是那个人是梅儿,素来平静无波的心会因为这个人而遍尝酸甜苦辣,又觉心甘情愿,唯恐她不喜欢自己,不要自己。 凤君眉眼一挑,眼波流转,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丝魅惑的笑,在今夜他要给梅儿最好的自己。 浅浅的两杯交杯酒,两条手臂互挽着,你看我,我看你,情意绵绵一口抿完,双方目中皆是柔情似水,爱意无限。 良久 “那啥,亦安没事的话,我们就睡了”刘梅试探性的开口,她们现在应该不适合洞房花烛吧。 凤君轻轻一声笑:“梅儿,你还没有给我解嫁衣呢”。 “噢”刘梅咬了咬嘴唇,她怎么觉得亦安笑的那么妖孽,伸出手解开他身上的第一件精美绝伦的大红喜服,然后是腰带,是留仙裙,在凤君熠熠发光的眸子下,她硬着头皮那件绸红的丝缎中衣也解了下来,现在的亦安浑身只着了一件近乎透明的软红薄纱,那脚腕处竟然还系了两个小小的银色铃铛,他这是几个意思?! 凤君上前双手搭住刘梅的肩膀,粉色的嫩舌朝前舔了舔红润的唇瓣,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梅儿,今夜就让我服侍你吧”他在成亲前看了不少的医书和男子如何服侍女子的那种坊外之书,原来想要女子舒服并不一定进入最后的阶段,这其中有不少讲究和手法,他细细的研习下,今晚正好派上用场。 “这……这个……”她无语了,这是要把她榨干的节奏吗,想来某人也变得很喜欢吃她的豆腐了。 烛火明亮,房间炭火温暖,已是就寝的时候床幔并没有放下,刘梅躺在床上任由那个妖精撩拨她。 凤君抓住她的手伸进那薄纱下的肌肤,轻轻来回抚摸,柔腻香滑的触感,她木纳着但心底却是砰砰的跳个不停,从锁骨到凸起的两点梅花,从平坦的腰到快要触到那里的小腹,她的手很快有了自己的意识,下意识的掐住那点让她喜欢的红豆,搓/揉了好几下,只听见凤君“嗯……啊哦”低吟了好几声,那声线隐忍又柔媚,像是引诱着她采撷更多。 刘梅吞了好几下口水,眨了眨眼,拼着反正吃亏的不是自己的念头,大着胆子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摸了之后觉得爱不释手的,便轻轻的揉起来,只听见凤君急促的低叫了起来,“啊——梅儿,你……嗯嗯……啊——”最后那声声音像快速坠落的风筝那般畅快。 此时的凤君双目微红,似有水汽,身上穿着的那件薄薄的红纱衣也七零八落的,衣带松垮,把大部分的雪白的肌肤都展现了出来,而烛光折射着柔红色的床帐落在凤君的肌肤上竟泛红如霞,美的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好想扑上去狠狠的压住他肯咬一番,上下其手,为所欲为,这是刘梅涌进脑海里的想法。 也不管要什么节制了,现在是他扰的她色心大发,起身一手把他扯过来扑倒压在床上,凤君毫无反抗的任她动作。眉目含情,媚眼如丝,像可怜兮兮的一副等待被临幸的大户人家的小夫郎。 噢,管不了了,这冲动,刘梅一口就对着那红润至极的唇瓣吮、吻上去,急切的就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而凤君则配合的不用她费力的伸出香舌与之起舞,两条舌头之间的交/缠动作是那么的激烈快速,以至于这躺着的姿势,让那来不及被吸、吮的透明津液顺着他的唇角流下,而她看到了就顺着那蜿蜒的水痕来到优美的脖子里亲吻咂吸,感觉到凤君还隐忍的不发出声音,刘梅惩罚似的一口含住如珠的喉结,重重的吮了几下,果不其然听到那沙哑又清澈的低吟声在上方回响。 刘梅向来喜欢亦安的那颤颤巍巍立起来的那两点红梅,颜色会从粉红渐渐的变成鲜红然后到微微肿胀的赤红,这下更是肆意的用手揉/按,用牙齿轻磨,用舌头轻砥,在烛光下看起来水亮而嫩红,像一朵灼灼含苞待放的桃花尖。 ……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刘梅终于觉得这豆腐吃够了,虽然看起来全身都压在亦安身上,但都是靠她自己借力撑起身子的,轻轻往旁边一翻,躺下来闭眼回味这刚刚的美味,嘴唇啧啧的似乎还留有亦安身上的香味和某点Q弹的触感,心里是畅快淋漓的。 好爽啊,刘梅淡淡的想:吃美人豆腐是那么爽的一件事情,怪不得会有花前月下,做鬼也风流的话。 凤君嘴角则是闪现出一丝危险的笑,他的梅儿吃饱了,现在该轮到他了。 刘梅觉得前方好像有阴影,还没睁开眼便感受到亦安的吻又轻又柔却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在她的每一处肌肤上,像她曾经对他那样吻遍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新娘的喜服被轻轻的抽开,委落在地,软红的床帐也垂落了下来。 整整一炷香的时间里,从床帐里面传出来的女声叫嚷着,哀求着,啼哭着,微微发软的含嗔着,有气无力似的低低叫唤着。凤君学到的新技术果然十分管用,拴住妻君的身体才能牢牢的拴住她的心,他一向知道他的梅儿喜欢美色,所以他必须学会如何勾引妻主,取悦他,要是以前他绝不会又这种荒唐的念头,可是现在有了一个他想要取悦的人,他可以完全豁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真是没事找抽,本来四十三章没事的,为了吸引大家的眼睛把内容提要弄得肉丝丝的,被锁了! 今天还是有肉汤的,给可耐的yo妹子补补身体,注意健康哦! 蠢作者怎么这么爱煲女尊文肉汤呢?!在同类文中也是奇葩了~?~,发现写的内容跟文艺的书名严重不符~?~ 第46章 第 46 章 七年后。 在一处山明水秀,鸟语花香的江南某地。 暖暖的春光,午后。 一个院子里载满了杏花,梨花,桃花的人家门口,有好几个小孩在玩家家,其中一个眼睛大大圆圆的小丫头用泥巴砌好了房子,好奇的问另一个在摘桃花要给小泥人新郎子做花衣裳的小玩伴:“刘思安,怎么你家这个时候大人怎么老是在家呢”她每次去刘思安家里玩的时候,她爹爹总是在家,她娘亲也是,不像她的娘亲天未亮就出去开档卖馄饨了,差不多天黑了才回来家里。 “那是因为娘亲爱爹爹,舍不得离开多一刻”小小的童稚的声音清脆而好听,漂亮可爱的小嘴肯定的吐出这句话。 “胡说,你知道什么是爱吗?”眼睛大大的小女孩看着她不服气的说,最近肖柳子,谭琴琴都说刘思安长得比她好看,更加有女子的顶天立地的气概,她气死了。 “我怎么不知道,就是娘亲爹爹老做羞羞的事,就是爱了”刘思安撇撇嘴老练的说道,一副看你不懂的样子。 “你知道什么是羞羞的事情吗,我知道我不告诉你,哼!”那胖白可爱的大丫头把那圆圆的眼睛挣得更大了一点,满脸骄傲不屑的扬起下巴对着刘思安说。 “我怎么不知道,羞羞的事情就是娘亲说不要了,爹爹就会说再等一下下,要不然就是爹爹在房间里不停的叫唤娘亲的名字”刘思安一副我很清楚的样子,更加骄傲的把下巴仰的高高的说。 “你胡说,羞羞的事明明是娘亲压在爹爹身上”大丫头急急的反驳说,有时候晚上她会听到隔壁爹爹的床好像散架了一样在吱吱嘎嘎的发出声音,还有爹爹细细密密的奇怪叫声,有一次她偷偷的溜出房间跑过去爹爹房间窗户那里的缝隙中,凝目一看,爹爹竟然赤着腿坐在床上,而娘亲站在正中央压着爹爹用力的向前动着,这一下把她给惊着了,她赶紧跑回房。 刘思安不理她继续手上的编织花衣服,却从矮墙那里传来了一阵嘻嘻哈哈爽朗的笑声,那人还没到声音却飘了进来,“不行了,我受不了啦,岚岚,你说现在的小屁孩都这么可爱吗?”矛七七对着已是满脸羞红,抿唇不语的郑微岚说,“你不知道什么是羞羞的事情吗?我知道我告诉你,嗯!”还改装模仿了词语对着他洁白发红的耳边重说了一次,恼的郑微岚瞪了她一眼。 她们两人自成亲以来一路游山玩水,然后在五罗派定居下来生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儿郎,除了家里有个三岁的小包子给师姐们看着,岚岚打算去郑国的大江南北看一看,不拘泥于书上的繁华之地,人文胜迹,就来到了这里,马车在外面停着,想来借点水喝,正好看到这么个花树美丽的小院子便兴步来到了这里,没曾想在院子墙边能听到这么好玩的话,她听了倒觉得好玩,可岚岚听了那白玉兰花般的脸慢慢的染上一层又一层的胭脂,可好看极了。 矛七七想着一定要拜会一下这里的主人,想来也是个有趣活泼的,“你们谁去帮姐姐通传一下主人家呢,姐姐教你们两手功夫,还是想要糖糕”。 “刘思安,人家找你娘亲啦”那胖丫头听到有好吃的推了推她。 “有什么稀罕的”她不为所动的但还是朝门子里面叫了一声:“娘亲,爹爹,有客人找你”。 刘梅正在房间里面调戏自家夫郎呢,听到有客人这个时候拜访便直接出来看了下情况,走到门口处那两个人不正是七年前自客栈一别,好久没见的微岚和矛七七。 凤君也整理了一下衣服自里面走出来,看到这一副情景不由得会心一笑,原来是故人重逢啊。 相逢不语,一时尽是笑容,郑微岚的眼睛发红,眼底却是甜蜜的,他现在很快活,她也很幸福自在的过日子,心眼里的那些没有说出来的小小爱意早就化为了深深的祝福,特别是他自客栈离开后总觉得她的夫郎好像在哪里见过,细心回想,那不是刚刚薨了的凤后吗?! 刘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笑意盎然的开口:“还不进去里面坐坐吗?” 有缘的人总会遇到,人生自是这样别有美好洞天。 在某一处熙熙攘攘的酒楼里,那说书先生正口水喷飞的讲着大郑国有史以来第一位深情的君王,就是当今的皇上。 “自从七年前萱阳凤后突患寒疾,陛下龙颜大怒,召集太医院所有太医连夜急诊,还扬言治不好就跟着一块去,奈何天妒红颜,自古美人最容易香消玉损,在凤后离去前的那一夜,有宫里的消息称,陛下守着凤后双眼发红,一夜未眠,然后三天不上朝颁御旨,大赦天下,凤后的故乡可跟着沾了福气,免了一年的徭役呢,至今已有多位大臣上奏请求陛下再立凤后,可现在也没个消息,据称皇上这一生再不立后” 坐在饭桌上的一个中年发福脸色黝黑的大娘说:“这不能吧,我怎么听说萱阳凤后进宫后一直都不受宠,有没诞下皇女皇子,都十年了”。 另一台桌上矮小精瘦的女人说:“半年前,东来国不是派了一位皇子过来和亲吗,听说可是受宠的很呢,六宫之中没有哪个贵人可能比过去的,夜夜春宵沐浴恩宠呢,赏赐的东海明珠竟有拇指那么大,穿戴的软金丝要三年才能制成一匹,穿在身上流金靓丽的,就像太阳下山时之后那万丈的红霞金水呢”看大家都在聚精会神的把目光投向了她,得意一笑,“听说那皇子肌肤胜雪身上有暗香,触之让人舍不得撒手呢”荡漾的一笑。 “是嘛,我怎么听说那东来国的皇子长得酷似逝去的萱阳凤后,特别是那身上的香气也跟着一样呢,不然皇上三千粉黛那个口味没尝过,才不会为了一个皇子神魂颠倒”说话的是同那个大娘一桌的另一个从京城里刚回来的大婶,京城里面都在对这位皇子的迷人魅力议论纷纷呢,有的甚至担心美色误国。 “可是萱阳凤后十年了一直无所出是事实啊,皇上怎么就因为凤君而宠幸上了皇子?”在大堂角落里的一个年轻女子百思不得其解的说。 “这你就不知道了,话说萱阳凤后的娘家你可知道是谁,人称‘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的飞虎王大将军是也”说书先生也不甘心话语权被夺,忍不住来凑一会热闹挤眉弄眼神秘兮兮的开口。 “那有什么关系?”那年轻女子不以为然的开口,可是很快她就发现了这段话的暗喻,“难道是?先生,受教了”朝那说书先生行了一个礼。 “自古以来后宫干政,后戚势力过大,一向是为政者的心腹大患”坐在最前排的一个带着四方帽的书生轻描淡写的开口。 “可是话又说回来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皇上为什么对萱阳凤后那么念念不忘情深意重?”那发福的大娘说,话题又被绕了回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热火朝天,好不惬意,一顿饭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下一次又有更多的宫廷秘闻从京城里传过来,看来这个话题会流行很久很久呢。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算是大团圆完结了,十二万字写了几十天,若有所失的感觉,作者菌总算为晋江的女尊文添砖加瓦作出了自己的一份建设力量,不枉费来过,喜欢过,自我yy过~?~也许不久之后就会沉入某年某月的某个角落里,但是总算咬牙写了出来,因为现在女尊文好冷清,对于新手来说老是呼唤留言也是一件烦躁的事,因为有期待所以失落,可是总有人会陪伴着你,不管你写得多差,蠢作者的第一篇女尊文就是这样了,很高兴遇到几个说喜欢的小伙伴,作者菌每次更文都会期待看到你们的留言,虽然常常落空,但仍然要说一声谢谢支持,特别是yo桑妹子投了那么多地雷,衷心觉得温暖! 下一个坑,很快再见!~?~ 还可以留言哦,作者菌喜欢看~?~ 小说下载尽在http://bbs.bookben.net——书本网【海婴】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